於微將當時的況說了出來,隻是去了在這件事裏麵扮演的角。
周長冬聽於微說完,想到了最開始救下於微的時候,於微額頭上還有胳膊上那大大小小的傷痕,知道說的沒錯。
“看樣子,王海順的死隻怕是跟程家姐弟不了關係。”
周長冬心裏也有自己的考慮,這件事沒有別的人看到,於微作為嫌疑人,說的話不能作為證據。
“有別的人證嗎?”
說起這個,於微想到一個人,跟周長冬說著:
“王海順同村有個秀嫂的,當時跟我一起去的縣城,我們兩個親眼看到的,隻不過那時候我跟秀嫂都怕這個程衛民,怕惹禍上,所以都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秀嫂可以做人證嗎?”
“當然可以,沒有比更好的人證了。”
隻要有人見過是程衛民買來的毒藥,那這案子就算是破了。
等著到了縣城之後,周長冬叮囑著說著:
“這裏派出所所長是我一個從單位轉業回來的朋友,會照顧你一些,在裏麵別說話,等我找到那個秀嫂。”
於微點了點頭。
周長冬看著此時乖順的樣子,想到在家裏時氣人豪橫的模樣,忍不住斜了兩眼。
“經過這次的事總該長些記了,別做什麽事都爭強好勝,一分虧不肯吃。”
於微怔愣了一下,心想著,周長冬這說教哪兒是哪兒啊。
“我這是被冤枉的,跟吃不吃虧有什麽關係?”
周長冬見還沒悟過來,提點道:
“這件事因何而起?若不是跟郭玉秀婆媳置氣,怎麽會惹出這樣一樁事?正所謂,寧惹君子,不犯小人,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占一分便宜,你就要討回來,跟這種斤斤計較,是蠢!”
周長冬又看了一眼,補充說著:
“長了一副聰明模樣,卻是個笨肚腸。”
於微這時候明白周長冬是啥意思了,這是嫌不肯吃虧,要強呢。
於微哼了一聲,挑了挑眉。
“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麽我要讓著,憑什麽我吃虧?們那種人,就是越慣越混蛋,遲早有天騎到你們家脖子上作威作福,就是要讓們知道厲害,們橫,要比們更橫,這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怕你不服,打到你服為止!”
周長冬聽著於微的話,知道剛才勸說的話全部喂狗肚子裏麵去了。
於微還沒說盡興呢,這時候依舊坐在後麵,臉著他後背嘟囔著:
“別等我出來了,等我出來了,好好的治治他們!”
周長冬:“......”
他算是明白了孔夫子的一句話。
唯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句話對也不對,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
應該是:唯於微與小人難養也。
惹誰都不能惹了,心眼小,還記仇。
等著到了縣城的派出所後,周長冬去見了他的故友,說了說況,還有於微的況。
那所長看了看窗外的孩時,忍不住問周長冬。
“周隊,我聽說你跟吳潔的婚事取消了,是因為這個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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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長冬:唯於微與小人難養也。
於微:行,你等著,看我給你生一堆小人兒讓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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