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微的話說完,郭玉秀的兒媳婦還有兒子就抬著一盆子糧食來了,兩個人都偏著臉,憋著氣,將那盆子放下後,眾人都聞到一上頭的味。
這種味兒大家太悉了,家家都有茅房,就茅房那個味。
們掩著口鼻,低頭看那大盆裏麵的糧食。
呃......那味道,嘖嘖......
“我家裏全部的糧食都這樣了,還有昨天剛磨得麵,也都了這樣,這讓我們怎麽吃?你說,不是你們家做的,還能是誰!”
郭玉秀氣的都快哭了。
大家這下明白郭玉秀為什麽這麽生氣了,如果是別的汙水把麵弄了,大不了現在做幹糧饅頭,忍忍也能吃。
可是偏偏是這種東西,他們怎麽吃得下?
而且那些沒磨麵的糧食上麵也有,這就更惡心了。
丟了吧,可惜。
洗幹淨繼續吃吧,心裏膈應。
隻是這件事真的是黃桂花家裏的人做的嗎?
隻見周長冬那小媳婦可不樂意了,瞥了一眼那盆,往後退了一步,以手做扇在鼻前扇了扇。
“這就是證據?這證據有些太敷衍了吧,你是從哪兒看出來是我們家人做的?”
“除了你們還會有誰?就是你們!就是你們看不得我們過好日子,毀了我們的糧食,要活生生的死我們全家!”
於微嗤笑了一聲,“我看你是疑鄰竊鐵。”
郭玉秀被說的一愣,沒明白。
“什麽一溜切爹,你才切爹!”
本來吵架這個事兒呢,講究的是氣氛,是氣勢。
但是被郭玉秀這個一溜切爹這話弄得,於微噗嗤笑出聲來,還有什麽氣勢。
就是站在一旁的周長冬都忍不住角輕扯了一下,這下長麗忍不住了,現在讀高一的,剛聽老師講了這個故事。
“大伯娘,那不是切爹,是竊鐵,疑鄰竊鐵,就是有個人的斧子丟了,他總懷疑是鄰居得,看鄰居說話還有做事,哪怕是走路都覺得鄰居是個賊。可是有一天他找回了他的斧子,又覺得鄰居是個好人,沒有他的斧子。”
郭玉秀狠狠的瞪了們一眼,“我說我的糧食呢,跟我扯什麽斧子,我丟的又不是斧子,你們賠我的糧食!”
於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跟這種吵架都吵不爽,郭玉秀適合跟周長花還有黃桂花幹架,都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
還是旁邊一個鄰居聽懂了周長麗的解釋,勸著郭玉秀:
“玉秀,長麗說你這時候疑心病呢,心裏對們家有見,所以才認為這事就是他們家做的。”
“呸,狗屁疑心病,我說是他們做的就是他們做的,今天他們不把糧食賠給我,我就坐他們家不走了!”
郭玉秀心裏也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此時就賴上黃桂花家裏了。
於微笑了聲,“那你要耍賴,那就別怪我們無了。”
於微轉頭喊了長芬一聲,“去把村長來,就說有無賴在我們家耍橫呢,要是村長不管,就到鎮上的派出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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