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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擺攤火了》 第581章 痛也得活著

第581章痛也得活著

差點害死了妻子孩子,曲國便是再心疼妹妹,也不會縱容了。

曲母直接將三人趕了出去,不準他們再回來。

沒有曲家做後盾,陳家對曲國妹妹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管如何討好,陳家從上到下對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自打結婚後,將兩個孩子視如己出。

公婆對孩子過於溺,丈夫不管孩子,便承擔起了教育孩子的責任。

在陳家人對態度大變之後,兩個孩子甚至指著的鼻子罵,讓滾出他們家。

曲家妹妹如遭雷擊。

如此,有一回還聽到婆婆在房間丈夫商量,婆婆要求兒子離婚。

陳浩起初不同意,他覺得曲家妹妹雖然沒錢了,卻能幹,自打嫁到家裏后,任勞任怨的,在陳浩看來,曲家妹妹就個免費保姆。

況且,娶了這樣一個人,他自覺高人一等,沒了娘家撐腰,就是他在外頭來,曲家妹妹也是不敢說什麼的。

而婆婆擔心的是,曲家妹妹殺過人,見過,也坐過牢,別看平時任悶不吭聲的,誰知道是不是積攢了怒火,等忍不住的時候再對他們陳家人手。

陳浩果然聽進去了他媽的話。

那一天,曲國接到醫院電話,曲家妹妹跳河,被人救了上來,送去醫院后,有人查看了手機,找到手機里丈夫的聯繫方式,但是撥通電話后,對面很不耐煩,說他與曲家妹妹馬上要離婚,曲家妹妹生死跟他沒有關係,他不會去醫院。

醫院無奈,只能報警,警察才找到曲國。

曲家妹妹被接回來。

只是曲國妻子是怎麼都不願再跟曲家妹妹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直言,要是對方住在這裏,就帶著孩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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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只能給妹妹在外面再租個房子。

曲家妹妹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不知是想開了,還是別的緣由,說了,陳浩要離婚,就離。

只是看曲家又跟妻子聯繫上了,陳浩反倒是猶豫了。

經過妻子孩子那一遭,曲國對妹妹已經不如之前那般為先了。

妹妹的婚姻由自己決定,曲國不會手。

與家人逐漸遠離,丈夫也要拋棄,曲家妹妹心灰意冷,幾次尋死。

時落這張護符便是給曲家妹妹的。

只是曲國明白,護符能護得住一時,卻護不住一世。

回了上京后,明旬放了曲國跟張嘉五天假。

擔心曲家妹妹自殘,曲父跟曲母流看著

國去出租屋時,看到越發憔悴的母親,心也跟著酸

國將曲母勸去休息,自己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言不發。

「你們看不住我的,我總有一天會功的。」曲國跟曲父曲母說了,兩人實在不住時,就餵給妹妹一粒安眠藥。

兩個老人家熬不過年輕人,一個月總有七八天要給曲家妹妹喂葯。

這使得更怨恨家人。

國還是不啃聲,曲家妹妹冷笑,「你是不是怕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國看了一眼。

良久,曲國將懷裏放著的護符拿出來,放在妹妹面前,「這是時小姐給的,保平安。」

曲家妹妹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平安符,又是冷冷一笑,而後飛快地抓著平安符,在曲國驚詫的目中,將平安符撕了個碎。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曲國怒了,他抬手,狠狠甩了妹妹一掌,這一掌將妹妹直接扇的摔在地上。

「你知道時小姐的護符多難得嗎?」曲國紅著眼睛喊,「你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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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求都求不到,就這麼撕了,毀了時小姐的一片心意。

國覺得對不起時落。

曲家妹妹沒想到一向連重話都不跟說的大哥竟然因為一張破紙打歇斯底里地喊,「別說一張了,你就是給我十張百張,我也照樣撕!」

「行,行。」曲國只覺得無奈又好笑,「那就隨你,你活活,死死,再不會有人管你了。」

大哥憤怒離開后,曲家妹妹卻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般暢快。

躺在地上,捂著臉哭。

國不知道的是,他摔門走了,那被撕碎的黃符紙竟化了灰,隨即,一道清冷的嗓音傳出。

「自己摔倒了,卻不願爬起來,寧願在坑裏腐爛,你這樣的人本就不配用我的平安符。」

曲家妹妹哭聲一頓,倏地起,看向周圍,房間里除了,卻無旁人。

「你是誰?」

無人理

片刻后,時落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於你這種家人護,沒有遭病痛,自作自的人來說,死亡不是結束,而是慘痛的開始。」

曲家妹妹的視線定定落在地上,那有一小撮灰,的爬起來,往沙發後頭躲。

「你到底是誰?」

又等了十幾分鐘,再無說話聲,曲家妹妹才敢出頭。

死不是結束?

覺得自己已經很痛苦了,可是按剛才那聲音的意思來說,死後會更痛苦。

怕了。

時落能用黃符紙留下話,曲家妹妹並不懷疑時落話里的真假。

國走到半路,到底還是不能放下心,他又轉回來。

見小妹愣愣看著半空,並沒有自殘的傾向,他鬆口氣。

國蹲在小妹面前,他妹妹被自己打過的半張臉,「是大哥不對,小妹,你要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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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該怎麼辦?」曲家妹妹一臉迷茫。

「你去旅遊吧。」這也是之前看心理醫生時醫生的建議,當年妹妹卻不願意出去。

「你想去哪都行,大哥給你報最好的旅遊團。」

曲家妹妹抬頭,仔細端詳大哥,才覺得自己已經許多年沒有好好看看大哥了,大哥已經不年輕了,他眉頭有常年蹙眉才生的深刻皺紋,鬢角也有幾白髮。

印象中意氣風發的大哥完全不同。

「大哥——」曲家妹妹愣愣地喊了一句。

國唉了一聲。

「我想出去散散心。」

「好,大哥這就給你定旅行團。」曲國激的手直抖,他又加了一句,「你在旅行中想吃啥吃啥,想買啥買啥,都跟大哥說,大哥給你轉錢。」

對吃的穿的沒興趣,更在意另一件事,曲家妹妹問:「大哥,你剛才給我的護符,是跟那位時小姐求來的?」

國在家裏很談論明旬跟時落的事,只是有時需要跟著明旬或是時小姐出門,才會跟家裏說一聲。

「我原本也想跟時小姐求一道平安符,不過我還沒開口,時小姐就主給我了。」曲國沒瞞。

「那真的能算命?什麼都知道?」曲家妹妹還是在意時落的話,要是死了之後更痛苦,那就是現在不自殺了,以後總會死的,那以後不是照樣痛苦?

國不知道妹妹的所思所想,他說:「時小姐會算命,算的很準。」

「至於是不是什麼都知道,我不能確定。」為了讓妹妹信,他只了一點,「時小姐要是想知道將要發生的事,就會知道。」

「小妹,你怎麼突然問起時小姐?」曲國見妹妹臉有異,他順著妹妹的視線往地上看,驚道:「怎麼變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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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能不能見一見那位時小姐?」曲家妹妹突然開口。

「現在不行,時小姐不在上京,等回來,我問問。」曲國也不能保證。

曲家妹妹抓著大哥的胳膊,「那你好好跟時小姐說說,我真的想見一面。」

這些年過的痛苦,不想死後更痛苦,想求時小姐幫幫,讓死後能好多點。

「好。」

時落不知道曲家妹妹如何打算,也不在意。

這回他們車開的不快,中間還休息一夜,第二天上午,他們到了Z市。

時落說了,他們不著急去見人。

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前段時間還殊死搏鬥的幾方已暫時休戰,誰都不敢輕易手。

時落著南方,這裏森林多,空氣該是清新的,旁人不知道,時落卻能看到遠半空漂浮的團團黑雲。

許久的歐晨站在時落側後方,他也看向時落去的方向,他道行不如時落深,看不到黑雲,卻仍舊覺得不對勁。

「我能覺到煞氣涌。」歐晨說,「這一次有點艱難啊。」

時落收回視線,「再難也得去。」

頓了頓,又說了一句,「他們都會活著回去。」

晨視線移到時落臉上,問:「那你呢?」

「我也會活著。」還要回去跟明旬求婚。

知道明旬多在意自己,多想跟婚,捨不得讓明旬失

「對。」時落的淡定染了歐晨,歐晨心裏提著的那口氣吐了出來,「咱們年輕,還人多勢眾,那些老傢伙肯定不是我們對手。」

時落一言難盡地看了歐晨一眼,「法一途看的不是力。」

又不是要去搏。

「我信你。」歐晨將早準備好的包打開,遞到時落面前,「這是我們師門祖傳的法,師父都留給我了,你看著選,如果有你需要的,儘管拿去用。」

命攸關的時候,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歐晨擔心時落不要,他說。

這回卻是歐晨想多了,想活著,就會想盡辦法活下去。

晨師門傳下來的法還不

「這已經是僅剩的了。」歐晨撥弄包里的法,說:「我師父跟我提過,說是師門創立后百年時間,師門得到的法沒有百件,也有數十件,後來有師門前輩出門在外,被殺后,法也消失,我們師門還遭過賊,到師父這一代,就剩下這點了,而且都不是什麼有用的法。」

時落挨個試過,最後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鈴鐺。

這鈴鐺跟攝魂鈴不同,也跟之前在山上得到的銅鈴不一樣,這是一串小鈴鐺。

時落直接系在手腕上,看著跟飾品似的,只是晃間,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的眼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歐晨誇。

要不是師父跟他說過許多回,歐晨是不可能注意到這鈴鐺的,也絕不可能知道這鈴鐺才是所有法中作用僅次於攝魂鏡的法

「多謝。」時落又晃了一下鈴鐺。

「你知道這鈴鐺作用?」

「只知一二。」時落將鈴鐺注靈力,而後晃了晃,同時念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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