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要不,你先坐一邊休息,免得一會兒誤傷了你。”
慕容澤見幾個人圍了過來,轉頭問一旁的歐嵐兒。
“不用不用,我好久沒武了,正好可以活活筋骨。”
歐嵐兒看著幾個山匪笑道。
“也好。”
慕容澤點點頭。
歐嵐兒的武功不差,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兄弟們,還等什麼?給我上。”
山匪頭頭見慕容澤和歐嵐兒還有說有笑的,完全不把他剛剛說的話當回事,直接急眼了。
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可是阿里山第一山匪。
幾個山匪兇神惡煞地,直沖向你倆人。
只是還沒到他們的角,就被慕容澤和歐嵐兒一腳一個踹飛了。
“哎呦,哎呦。”
山匪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哀嚎。
解決完這些小嘍啰,歐嵐兒拍了拍手,看向山匪頭子。
“是誰讓你來抓本姑娘的?”
山匪頭子明顯就是沖著來的。
“沒有誰讓我來,本大爺看上你了,是你的榮幸。”
山匪頭子沒想到慕容澤和歐嵐兒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明顯有些慌了。
可上可在逞強。
他這幾個兄弟武功都不算差,結果在慕容澤和歐嵐兒手中,竟然被完。
他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自然不可能打得過們。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土匪頭子剛跑出幾米,慕容澤抬腳,將地上的石頭對著他的屁就踢了過去。
“哎呦,我的屁。”
土匪頭子一聲慘,直接狠狠趴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歐嵐兒直接沖上去,一腳踩在土匪頭子的背上,狂甩他的大腦袋瓜子。
“榮幸?姑你榮幸,現在還榮不榮幸?”
“嵐兒,用這個用這個,手別打疼了。”
慕容澤見此,連忙從旁邊扯了幾柳條,遞給歐嵐兒。
他家小媳婦的手又白又的,打壞了他可是要心疼的。
趴在地上的山匪險些沒氣吐。
這慕容澤是不是太過分了?
歐嵐兒可是在打他,他還沒好疼呢,他竟然怕打疼了手。
歐嵐兒從慕容澤手里接過柳條,往一旁甩了兩下。
鮮的柳條韌很好,打起人來比皮鞭也不會差。
正好可以嚴刑供。
歐嵐兒在山匪的背上狠狠甩了幾下,山匪的后背就被出了幾道長長的紅痕。
疼得鬼哭狼嚎。
“兩位手下留,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全都招。”
歐嵐兒挑了挑眉。
還山匪頭子呢,這點疼就不了了?
還真是個慫蛋。
“還不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抓本姑娘的?”
“是……是一個人,給了我們一袋子銀子,讓我們糟蹋了這個姑娘。”
山匪頭子生怕小命不保,也不敢再有瞞,連忙全盤托出。
“那人是什麼人?”
歐嵐兒皺了皺眉。
他們在這還真沒和什麼人起過沖突。
誰會這麼惡毒,竟然要花銀子毀了?
“蒙著面,代完事,把銀子丟給我們就走了,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知道是誰。姑娘饒命饒命啊。”
山匪頭子瞄了眼歐嵐兒,連忙跪地磕頭。
聽到山匪的話,慕容澤狠狠皺了皺眉。
不知道為什麼,慕容澤第一反應想到的竟然是那個陳夢。
慕容澤拳頭握,讓他查出了是誰,榻非要把皮筋。
“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歐嵐兒冷冷地掃了眼山匪頭子,山匪頭子渾一。
“小人真不知,真不知。”
這眼神太可怕了。
他真是瞎了眼,怎麼會以為這是個弱的姑娘?
“這人你準備怎麼置?”
慕容澤和歐嵐兒對視一眼問道。
這背后之人不找出來,他始終不放心。
“殺了吧,留著這種人就是個禍害。”
歐嵐兒給慕容澤使了個眼。
慕容澤秒懂,劍指向土匪頭子的脖頸,微微一用力,脖子就被劃出來。
“姑娘公子饒命饒命啊。我說我說,那子雖然蒙著面,可小人識得的聲音。如果小人沒聽錯的話,那子應該就是縣令之陳夢,不知二位與是否有過節?”
土匪頭子嚇得差點沒嚇尿子。
雖然陳夢是縣令之,他不敢得罪,可那也比丟了命強。
“縣令之陳夢?”
歐嵐兒皺了皺眉,完全就不認識這麼個人,怎麼可能有過節?
抬眸看向慕容澤,看到他拿言又止的表時,瞬間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人八是慕容澤招惹的爛桃花。
這是擋了別人的道了。
慕容澤這該死魅力,還真不小啊。
那瘋人竟然為了他這麼一個陌生人,直接想要毀掉。
“嵐兒,你聽我解釋,我不認識這個陳夢,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到歐嵐兒審視的目,慕容澤心上一慌,連忙解釋。
“不認識人家,人家會為了你買兇殺人悔人清白?”
歐嵐兒抬眸看向慕容澤,第一次覺得他那張過分好看的臉,怎麼看起來有一些討厭呢?
“那陳夢確實說過,只讓我們掠走姑娘,千萬不要傷到公子你。”
土匪頭子這時候神補刀。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本不認識什麼陳夢,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腦袋了?”
慕容澤直接慌了,恨不得想撕爛土匪頭子的。
本來沒什麼,土匪頭子突然來這麼一句,沒什麼也讓人誤會有什麼了。
“怎麼?還想殺人滅口?”
歐嵐兒狠狠地瞪了慕容澤一眼。
他這是心虛了?
看來還真有事啊?
“姑娘,我要有半句謊話,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土匪頭子再次開口。
慕容澤都快要哭了。
這下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還不快滾?”
他生怕土匪頭子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連忙讓人滾蛋。
“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土匪頭子一聽慕容澤要放了他,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嵐兒,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陳夢。”
慕容澤這該死的求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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