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嚴格下令控製飲水時,李承乾也犯了當時與蘇健一樣可笑的笑話。
“夏將軍,海裏不都是水嗎?”
夏翻個白眼:“太子這些天,要不就喝海水得了。”
李承乾不服氣地吊起一桶海水,喝進裏又又苦,吐了好些東西,這才覺舒服了些。
“夏將軍,你明知海水是苦的,為何要讓本太子喝?”
夏抬頭向天:“是太子說的,海裏都是水。”
李承乾氣得臉發白,最終忍耐。
就在這時,牛偉蔑前來匯報:“太子,千牛衛紛紛上吐下瀉,還請早做決斷。”
千牛衛陸戰能力出眾,很有人在水上作戰過,乘船難免出現水土不服的況。
李承乾也是第一次坐船,哪裏有什麽經驗,使勁地向牛偉蔑使眼,讓他向夏問計。
牛偉蔑一路上與夏發生過多次口角,要他向夏問計,怎麽也拉不下這個臉。
李承乾一腳踢在牛偉蔑的上,他幾近撲倒在夏麵前,馬上裝出一個笑臉:“夏將軍,還請你想想辦法,十個人裏麵有四個以上都上吐下瀉。”
夏一笑,拿出準備好的土:“你把這些土分發下去,倒在清水裏,讓千牛衛喝下即可。”
牛偉蔑臉驀地一變:“夏將軍這是什麽意思?清水裏麵放土,千牛衛如何喝得下去,你莫不是消遣我們?”
夏:“你信不信,話已至此。”
牛偉蔑走後,夏把泥土倒船上的清水,命那些千牛衛喝下去,一個時辰後,千牛衛們的病癥果然好了。
知道這個消息,正在生著悶氣的牛偉蔑才明白,夏真得沒有誆他。
航行十天的時間,總算到了撼波城。
見到夏卓然立在船頭,捉生將們依次傳令下去。
李靖夫婦並同王仙客等一眾故舊前來迎接。
“夏,你不知道,當時沒了你的消息,真是急死我們了。”
王仙客哈哈大笑:“回來就好,我就說東海還有你未竟的事業,怎麽可能你一聲不吭地走了。”
蘇健拍著膛:“我早就說過,好不長命,禍害千年,如夏這等禍害,肯定不會輕易死去。”
搭眼看到李承乾,蘇健走過去:“夏,這該不會是你與某個姑娘的私生子吧?”
李承乾的臉都黑了。
夏咳嗽兩聲,怎地二舅哥不得他出軌,送給蘇明月頭上一片綠。
“這是當今太子!”
一聽到太子到來,在朝廷的李靖趕行禮:“臣李靖拜見太子殿下。”
蘇健跟著道:“想不到太子都這麽大了。我見他之時,他才這麽長。”他手比劃出兩尺長的樣子。
離開長安,恍眼都將近十年的景了。
夏沒好氣道:“當年你離開長安時,那才二十出頭,現在可不都三十來歲了。”
蘇健頭嘿嘿大笑:“是這麽個理兒。”
眾人匯合到一條船上,如同眾星捧月一樣圍著豔。
除了李靖不時地向李承乾詢問長安況,其他人就將李承乾當做明。
來到撼波城擺下筵席,王仙客一揮手,酒流水價地擺上來。
吃喝過後,夏問:“東海的況怎麽樣了?”
王仙客道:“自從你走了以後,扶餘國也停止了對撼波城的攻擊,僅收複了航空母艦之外的那些島嶼。然後就一直沉寂!”
夏點頭,漢天子倒也遵守了當初兩方的約定。
“這次我回來,就是要滅扶餘國,一個也不留!”
“是該這樣,咱們要為陸秀那個老家夥報仇,誰讓當時我拿了他的滅天刀!”
蘇健拍了拍佩在上的滅天刀。
“我不過在這兩年,撼波城的聲勢又見壯大。全軍容貌,個個如虎似狼。”
“這一切都是秦瓊的功勞!”
秦瓊話不多,簡單地說了句:“蕭規曹隨,按部就班。”
牛偉蔑不服氣地冷哼一聲:“你們不過一群流寇,比起朝廷的千牛衛,還差得遠著呢。”
一直不被注意,牛偉蔑窩了一肚子的火。
王仙客一拍桌案:“狗屁,你說得全是狗屁。哪怕是李世民親至,也不也放這樣的狗屁。”
紅拂悄悄拉著王仙客的後背,你兄弟可還在朝廷中任職,這不是給你兄弟難堪嗎?
李承乾站起,昂然道:“白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東海也在我大唐的管轄範圍,你說出這樣的話,足夠夷你九族!”
做為大唐太子,他時刻謹記著維護大唐的尊嚴。
王仙客冷冷一笑:“我說出去的話,絕不收回。”
“好了,好了,都是一起的,吵個什麽勁兒?”
夏難得得出來做和事佬。
“王大哥,你說兩句。”他向太子使一個眼,李承乾坐下,麵沉。
牛偉蔑此時覺他就像一個大義凜然的壯士,梗著脖子:“你們不是說比大唐千牛衛還要厲害嗎?我們就來試驗一下。”
秦瓊素與李世民不和,冷笑道:“你想試試,那便試試。”
夏尷尬極了,沒承想會上演這麽一出。
不過,讓牛偉蔑吃吃苦頭,倒是不錯的。
想到這裏,他也不加阻攔。
“你想怎麽比?”
秦瓊問道。
“百人方隊對百人方隊,各憑本事!”
末了,秦瓊補了一句:“我也不占你的便宜,撼波城有一塊陸地,咱們就在陸上比試如何?”
眾人跟著走到寬闊的陸地上,一看之下,夏就知道牛偉蔑輸定了。
秦瓊部隊個個如狼似虎,不是最為銳的捉生將,但個個在氣勢上龍虎猛。
千牛衛一方是在氣勢上,就比秦瓊一方弱了很多。
甫一戰,秦瓊部隊就以絕對的優勢,將千牛衛的方隊衝得七零八落。
牛偉蔑的臉看起來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朝廷的銳部隊,不堪一擊。
夏給牛偉蔑找了個臺階下:“牛統領,這不怪千牛衛,他們剛長途跋涉,正自疲憊。難免會落下風。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牛偉蔑氣呼呼地站在一邊,不說話,他也明白夏是有意給他一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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