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與夏非常不對付,因為趙遠,兩人幾仇敵,但是夏把掌門之位傳於他,兩人之間的梁子也就這麽算揭過了。
現在看到五樓的燈亮起,尚不心裏一凜,這小子的天賦,還真是強大。
五樓的書,比之四樓,僅有五千冊。夏用了大半天的功夫,就把他看完了。
下樓後,門外集齊了九玄宮的大部門弟子。如很多人心裏所想,果然是夏。
見到這麽多的弟子齊聚這裏,夏問:“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我們是來看你能上到幾樓。”
“哦。”夏一笑,轉進了老郭頭的住。
“咱們前任掌門最多能上到六樓,我看五樓是夏的極限了。”
“我也這麽覺得,畢竟夏的年紀不過三十歲的樣子。他就算在娘胎裏麵練功,也最多隻有三十年。咱們掌門可足足擁有五十年的功力。”
“這,誰說得準呢。有能力的不一定是年老的,有的人白活了一輩子,到最後不還是沒搞明白一些連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管他呢,反正我們是看熱鬧的。”
等吃過飯之後,夏再度進萬卷閣。
一個弟子大著膽子問:“夏,你是要去上六樓嗎?”
“嗯。”
夏淡然應了一聲。
五樓與六樓之間的製,遠比夏想像得要強大得多。製的表麵全是紅的紋路,這些紋路好像存在著規則,又好像沒有。它就像一個巨大的眼睛,在與夏之間對視。
外麵的弟子抬頭,他們看得脖子都僵了,塔裏依舊沒有靜。
“我說得沒錯吧,夏也就止步於五樓。”
“你急著做什麽,還沒有到時候呢?你見過誰破除製能在短時間完的。”
“我急著回家吃飯。”
“又沒有人讓你非得要等在這裏。”
樓下弟子們議論的時間裏,夏足足盯著製已經兩個時辰的時間,眼睛瞬也不瞬。稍微將眼睛合上,頓時覺兩眼酸。
“小,你有什麽辦法嗎?”
“我能陪宿主聊天。”
“那給大爺唱首歌。”
“你是SB,SB,SB,SB……”
夏一頭黑線:“算了,別唱了!”
這哪是養一個智能書,分明是一個小姑。
無語啊,無語。
眼見著天將黑,外麵的弟子們紛紛打算回去。有的人失,有的人仍是堅持認為夏必然會破除這個製,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夏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無意間朝製上瞥了一眼。
恰恰是這一眼,讓他激在大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四象歸一法陣,製上麵刻得是四象歸一法陣。”
這無意間的一眼,讓他製的真相,不過是四象陣疊加在一起,組四象歸一法陣。
白虎、青龍、朱雀、玄武,四個方向,四個形象。
既是明白了製上所刻的陣式,要解開這個製,對於夏來說,就無比的簡單了。
四象拱衛,歸一為北辰星圖。
北辰星圖乃是北辰七星,控製北辰星圖的最中間,唯獨缺北辰星。
北辰星又稱之為天樞,總管北辰七星的作。
破解製的方法,那就就是將真氣注到北辰七星的位置!
理解了其中關鍵,夏騰騰地走到製麵前,指點真氣逸出,正好點在天樞星的位置。
整個製閃爍著明亮的華,星星點點的芒,開始緩慢地旋轉。
弟子們有很多已經走到山腰,驀地看到塔頂六樓的燈大亮,在夜晚之中,好像一顆明亮至極的星星。
他們齊齊朝萬卷閣的方向看去。
“我說得沒錯吧,夏一定能上到六樓!”
“他真得做到了,這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夏果然是夏,不是我等所能其項背的!”
六樓的製破開,夏走到六樓。
這裏有兩千冊的書,時間已經很晚,夏打算明天再來這裏看書。
打開萬卷閣的門,老郭頭已經在那裏等他:“夏,除了掌門之外,你是第二個我所見到的,上到六樓的人。實在了不起!”
再遠,九玄宮的弟子們有的在原地搭起帳蓬,他們想看看夏會不會破除第七層的製。
如果他真得破除了,那夏無疑將為九玄宮第一人。
老郭頭準備了食材,夏親手做了一大桌的食,邀請這些弟子們都過來一起吃飯。對於夏的廚藝,這些人讚不絕口。
到了晚上子時,山門外來了一個人。這人的肩頭扛著一棺材,形高大。
在山門外停下,他長聲大喝:“於天齊,你給我滾出來!”
聲音遠遠傳開,連屋簷上的積塵跟著紛紛而下。
隻見九玄宮騰起數道影,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全部來到山門外。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憑你也想知道我是誰,你沒有那個資格。隻管讓於天齊出來見我就是!”
這人傲然而立,狂霸梟悍的氣質,使得尚不敢有毫大意。看對方的樣子,怕是來尋釁的。
“這位前輩,前任掌門於天齊已經故去。不管你與他之間有什麽舊怨,他也無法償還了。”
這人聽後,囂張地大笑三聲:“既是於天齊故去,那他答應我的事,你也能做得了主。”
尚斟酌問道:“不知上任掌門答應了你什麽事?”
這人拋出一張老舊的紙,原來於天齊答應他,四十年後,借他來萬卷閣參閱書籍。
尚想,九玄宮初遭大劫,若是再與此人為敵的話,不是明智之舉。再說了,掌門把萬卷閣送給夏,夏也不是他們九玄宮的人。
思考過後,他開口道:“這位前輩,恕小輩做不了你的主。現在萬卷閣的主人並不是我,而是一個名夏的年輕人。”
“他現在在何?”
“在萬卷閣!”
“好。”
這人形如同一道流,眨眼間消失在尚等人的麵前。
“萬卷閣之事,嚴所有弟子參與其中!”
尚下令。
夏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個聲音:“夏何在?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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