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郭頭抱進他的房間裏,拉開口,有一道明顯的劍傷。
看來夏想得岔了,老郭頭還真不是什麽世外高人,也就跟駱風的實力差不多。也不知道正常的藥,能不能治他的傷。
嚐試著把藥塗在老郭頭的傷口,沒有什麽不良反應,夏放了心。
一時半會兒,老郭頭不會醒來,夏去了駱風的住。
駱風好像也不好,額頭冷汗涔涔,麵無人。夏掏出傷藥。
駱風:“你先走看看,如何出《走錄》,傷藥我自己會塗。”
夏不由分說,撕開駱風傷口附近的服,給他塗藥。
“快去,不用管我!”駱風的語氣變得暴怒。
夏把傷藥按在他的傷口,對方低嘶了一聲。
“你還真敢去萬卷閣,我就是隨口說說。《走錄》在萬卷閣的第六層,每一層之間都有強大的製,越往上越強。要想取走它,本不是這麽簡單的事。”
駱風急:“可是,如果取不到錄,南宮侯爺就再也無法登上國君之位。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得了的。”
夏沒好氣地道:“你們兩個在一張床上剛過,怎麽跟你就像他一個小妾似的。”
駱風虎瞪著眼,哇,還特麽第一次遇到這麽毒的。
夏用力一拍,駱風又是一陣低沉的嘶吼。
“為了南宮春水,值得你為他這樣付出嗎?”
駱風的證據堅定無比:“值得。”
夏對駱風還是有幾分好的,他太了解南宮春水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為了王權,他說不定也跟淩無涯一樣,會毫不猶豫地殺死自己的父親。
給駱風上好藥之後,夏站起:“師父,先保住你的命,你才會為南宮春水賣命。如果你連命都沒有了,你還有什麽可以給他的。”
夏走後,獨留下駱風一個人在怔怔地想著夏所說的話。
太升得老高,夏被一個絨絨的東西接在臉上,長長地打了一個嗬欠,這才坐起。
於晴晴蹲在夏的床邊,兩手支頤,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孟師兄,你的睡姿還真是好看,張得大大的。”
夏沒好氣地白了於晴晴一眼:“小師妹,這是師兄的房間。你一個孩子,怎麽可以隨便進來呢?”
於晴晴:“我不管,我進來了,你還能把我攆出去嗎?”
夏:“你真得不出去?”
於晴晴:“說不出去,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麽樣?”
夏壞壞一笑:“我要起床穿子了。”
於晴晴臉霎時變得通紅,趕將眼睛捂住。過手指間的隙,看到夏其實穿著中,本沒有掉。把手撤去,於晴晴向夏吐吐舌頭:“略略略,孟師兄,原來你是騙我的。”
夏氣餒,現在小姑娘,貌似比之前難騙得多了。
穿上服之後,夏問:“小師妹,你來找我有何事?”
“人家一個人在山上過得好無聊,孟師兄陪我四轉轉。”
不由分說,使勁晃著夏的胳膊,一副央求的模樣。
“可是,我還在山上罰,若是跟小師妹一起下山的話,那恐怕會再責罰。”
夏很是為難。
於晴晴早有準備,從懷裏拿出九玄令,這塊令牌是用紫金做的,不用想,也隻有掌門才能擁有這樣的九玄令。
“放心吧,我剛才看了,老郭頭還在沉睡中,再說我有我爺爺的令牌,任何人都不敢違抗我的命令。”於晴晴眨眼睛:“孟師兄,你就不想知道我這塊停牌是怎麽來的嗎?”
“還用問嗎?當然是來的。”
於晴晴笑得像一個小狐貍似的:“你猜對了,本姑娘賜你跟本姑娘一起玩一天。”
後的淺淺都不滿地了兩聲,大臉啊,你的臉真大。
跟著於晴晴來到天宮山的後山,山上是一塊平地,綠草蔭蔭。天風吹拂,暢不懷。
若不是有這麽一塊地方,夏還真得不知道春天來了。
是啊,轉眼又是一年。
“孟師兄,你在想什麽呢,快來玩啊!”
於晴晴在草地上奔跑,淺淺跟在的後。看著的背影,夏隻得酸酸地歎一句,年輕真好。
玩了會兒,無意間夏提到風箏。於晴晴的眼睛裏麵出現一抹黯淡的神:“我從來沒有下過山,還真得沒有看到過風箏是個什麽樣子。”
夏不心頭微微一,雖然九玄宮掌門的孫,便這並不意味著過得很快樂。
“小師妹,這還不好說,我這裏就有一個現的風箏!”
夏從收納袋裏麵拿出閱讀獎勵的風箏。他耐心地教於晴晴如何放風箏。
日薄天宮山,眼看著一天將要結束,於晴晴拿出上的小刀,將風箏的線切斷,看著風箏飛向越來越遠的地方。
“小師妹,你這是做什麽?”
夏有些不解。
著風箏隻剩下一個小黑點,於晴晴道:“風箏總不能如我一樣,永遠被幽在這天宮山。”
夏更加不解:“小師妹,你可以跟你爺爺說,讓他放你下天宮山,以他對你那麽寵,絕不會不允許的。”
於晴晴蒼白一笑:“謝謝孟師兄,今天有你陪我,我玩得很開心。”
兩人結伴往回走,於晴晴的興趣不是很高。突然問:“孟師兄,你有父母嗎?”
夏本能一愕,旋即回答:“我沒有見過父母。怎麽,小師妹也沒有父母嗎?”
於晴晴點頭:“爺爺說,我的父母去了很遠的地方,要等三十年,他們才會回到我的邊。”
夏心裏忍不住又是一,原來這個小姑娘跟他一樣,都沒見過親生父母,更不知道親為何。
將來若是能麵見掌門,一定要問問他,為何不讓於晴晴下山。
兩人分手之際,於晴晴道:“謝謝孟師兄來陪我。最近我老是睡不著,總是夢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孟師兄,你能陪我一晚上嗎?”
夏本要拒絕,看著於晴晴的眼神,不忍拒絕。於是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