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很高,很帥,是個很好的人。」肖小遙看著陳修夫婦興的樣子,也不由得替他們到欣:「如果你們今天沒什麼事的話,我可以帶著你們去找他。」
「我們沒事!」陳修忙接上話茬,了手,又原地轉了個,罕見的出些許慌張:「我今天看起來還好嗎?」
平時又沉默又淡定的男人,此刻卻像是個孩子一樣,忐忑不安,生怕留給自己的兒子一個不夠完的印象,裴娜則是已經蹬蹬蹬的上樓去了:「我去換服,梳梳頭,你們等我,很快的,很快就好。」
肖小遙哭笑不得,忙答應了一聲,再一回過神來,陳修也不見了。
真是兩個大可。
看到陳修夫婦如今的模樣,估計會毫無心理障礙的接宗銘,給他一個溫暖的家。
肖小遙想到這裏,角不由得掛上了微笑。
宗銘現在跟自己已經沒有聯繫了,發生了那麼多事,也沒法子若無其事的追星,但是不要,還是希他過得好。
何況陳修叔叔和裴娜阿姨這些年一直疼,把當做自己的兒一樣照顧,不可能袖手旁觀。
肖小遙定下心來,給王樂發了微信,詢問了宗銘的行程,才知道宗銘正在歡恆。
宗銘的近況並不大好。
那些傷之後,他額角的傷足足一個多月,才能用遮瑕遮蓋住,在高清鏡頭前出境,這就使得他幾乎兩個月沒有工作,一些絕好的機會肩而過。
鄭永明不僅截胡了他的電影,還搶了他一個代言,並且持續不斷的買通,擴散了他很多捕風捉影的黑料。
雪上加霜的是,一川了一杠,在一起出席的新劇發佈會上涵宗銘打他,側面坐實了一下宗銘兩面三刀,眼底不容新人的傳聞,使得宗銘的路人緣越發岌岌可危。
這還不算完,在公司部資源分配上,白東風又用手段,半是打宗銘的氣焰,半是為了推出新的搖錢樹,把他的一些資源給了一川。
四面楚歌的氛圍中,宗銘如今的境,可以說是非常不妙了。
王樂知道了肖小遙的份,因此對說話更客氣了:「肖小姐,這話不應該說,但是如果有機會,還是希你能念在過去的分上,多幫幫宗銘,他這個人就是太要面子,你走之後,他神狀況也不好,常常一個人獃著,一坐就是一個晚上,憔悴的不行。我這回跟你聯繫,你別告訴他啊,他要是知道我跟你求,一準殺了我。」
肖小遙抿了抿,覺得鼻頭不爭氣的一酸,挪手指:「不會的,你放心吧。」
了鼻子,仰頭看天,不讓自己哭出來。
就算是一拍兩散了,但是依舊還有一種自家孩子被人欺負了的覺怎麼破。
宗銘那種格,又溫吞又善良,在名利場里註定會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之前算是他運氣好,如今牆倒眾人推,肖小遙想起宗銘眼睛閃閃發的說自己要做出一番績來,那時的意氣風發,滿懷憧憬,就不覺更難過了。
沒有保護他,他該怎麼辦啊。
「好了好了,我們立刻出發吧。」裴娜換了一得又華貴的酒紅長,挽著陳修的胳膊深呼吸:「對了,我們去哪兒找孩子?」
「去歡恆。」肖小遙轉就走:「你們不會失的。」
「歡恆?」裴娜瞪大了眼睛:「我們兒子是個藝人?」
肖小遙已經鑽進了車子,探出頭來:「嗯,宗銘知道吧?」
裴娜:……
前些日子還看兒子的電視劇犯花癡來著,就說怎麼就覺得宗銘那麼順眼,長得跟老陳還有點像,能不像嗎!
陳修更是呆若木,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跟上。
歡恆總部。
董事長辦公室,氣很低。
白東風大腹便便的癱坐在沙發上,點了顆雪茄,當著宗銘和王樂的面吞雲吐霧:「這個難辦吧,按照合同,你還有一年零四個月必須要在歡恆度過,你這中途要解約,雖然我們不一般,但是合作總不是兒戲,你說是吧,宗銘?」
宗銘清瘦了許多,站在不遠,神漠然中帶著忍:「我還是希能夠儘快解約,這些年,我給公司帶來的,你心中有數,如今你也有了更好的人選,好聚好散,是最好的結局。」
「話不能這麼說,你當初是紅,可公司在你上花的錢嗎?給你爭取資源,包裝你,宣傳你,我可不是坐其啊,現在你翅膀了,說解約就解約,如果都像你這麼任,那我這個公司還開不開?」白東風晃著二郎,振振有詞。
一旁的王樂實在忍不住:「包總,做人得講良心吧,行,咱們不提宗銘這些年為公司賺了多錢,帶出了多藝人,但凡這裏還有他的位置,還有他的容之,他也不至於冒著解約的風險非要走,您是怎麼用他當梯子捧別人的,大家都是年人了,誰也不傻好嗎。」
白東風的臉瞬間變了:「喲,敢是來跟我興師問罪的是吧,我是老總,我覺得誰有潛力,幫誰一把,還得跟你們打報告?宗銘你是不是這些年太飄了,覺得自己牛比的都可以執掌公司了是吧,還有你,王樂,宗銘解約還沒功呢,你還是我的員工,這會兒就迫不及待的胳膊肘往外拐了,到底是誰無無義啊!」
他在生意上跟各種圓世故的買賣人打慣了道,顛倒黑白的本事王樂肯定是比不過他的,頓時氣得臉漲紅:「年初定下的那部電影,明明是宗銘男一,一川男三號,現在倒好,一川男一號,宗銘了男四?還有那兩個廣告,宗銘臉上傷都好了,能拍了,你愣是著,惹怒了投資方,才把一川推過去……這些都是扶持,不是挖牆腳?自己公司的藝人,厚此薄彼到這個地步,簡直聞所未聞。我就納了悶了,你倒是跟我說說一川的潛力在哪兒,哪兒比的上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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