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瑤又陷了沉思,現在自己和裴娜的彩妝公司穩紮穩打,已經佔據了可觀的市場份額,傅家的珠寶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幾乎每出一個新系列就會被一搶而空。
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事業型,不過是上輩子被迫害怕了,所以這輩子活的如履薄冰,事業發展到這個程度,只要之後不作妖,應該是會以良循環一直繼續下去的。
再大的野心,再大的規模,自己勢必會忙的團團轉,損失很多跟家人相的時間,得不償失。
那麼,是不是該及時剎車,考慮要個孩子呢?
這麼多天,傅錦瑤認真的思考,覺得如果多了個寶寶,並不會侵吞太多時間和力,反而會給生活增添許多樂趣,之前的經歷使人傷痛,但若是因為害怕意外而裹足不前,那就顯得太膽怯無能了。
終於,在快下班的傍晚時分,傅錦瑤做出了決定——要生一個寶寶。
不是為了肖墨,也不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其他任何一個原因,而是的生命里需要有這樣一個存在,對寶寶的到來無比期待。
行派的傅錦瑤一下定決心,立馬馬不停蹄的去了商場里買了很有趣的——肖墨這傢伙總喜歡玩點新鮮的,據說為鼓掌的時候越快樂,生出的寶寶越快樂健康。
恰好今天又是傅錦瑤的生日,傅錦瑤決定今晚就下手,最好一擊即中,順利完任務。
於是早早到家的傅錦瑤,在臥室里「握草握草」的慨了半天,這是什麼兔郎制服,這分明是國王的吧,穿了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呢?
雖然出的地方不算太多,但是實在是太曖昧了啊,除了頭上兩個長長的的耳朵,還有屁後面小小的一個圓球尾,其餘的地方就好像小時候看的那個做戰士的畫片——但這麼穿大概是會被媽媽打死。
傅錦瑤做足了心理建設,這才強迫自己沒有把服換回來,眼看到了肖墨的下班時間,手裏拿著香檳準備開啟,等在了玄關。
肖墨這個人時間觀念很強,而且自從兩個人回到了京城,他為了多點時間陪傅錦瑤,每天都是一下班就往回趕,傅錦瑤掐好時間,在心裏倒計時。
十……九……八……
沒等繼續數下去,門鈴就響了,傅錦瑤興的打開門,同時開啟了香檳蓋子,富的泡沫頓時撲哧一聲涌了出來,滿臉含笑的喊:「sur……」
隨即像是石化了一樣,一不的定在了原地。
驚喜是沒有驚喜的,說是驚嚇還差不多。
門口站著的可不只是肖墨一個人,還有提著蛋糕腦袋上戴著皇冠的裴娜陳修秋白錦梓年,四個人站在肖墨後大眼瞪小眼,看看笑容凝固的肖墨,再看看一兔郎人裝扮的傅錦瑤,全都懵了。
肖墨最先回過神來,一把捂住了陳修的眼睛。
錦梓年非常有自覺的向後轉,秋白則是瞪大了眼睛:「瑤瑤,你……」
傅錦瑤:……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明明是想老公要個可小寶寶,為什麼的損友們會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為什麼啊,難道因為今天是的生日,這夥人想給慶生嗎!
傅錦瑤無奈的捂住了臉,轉頭飛快的衝去了臥室。
太丟臉了,尼瑪,丟臉死了!
他們來之前就不能打個電話嗎!
這種難堪的程度,大概只有上兒園的時候上課尿子才能與之相比了。
傅錦瑤郁挫的不行,捂著臉拚命捶床,特別想要上網百度一下「在一群朋友面前穿了青趣以後還能愉快的玩耍嗎」這樣的問題。
沒多久,房門吱嘎一聲,肖墨滿臉沉痛的進來,傅錦瑤抬頭看了一眼肖墨,立馬鴕鳥似的把臉重新又埋進枕頭裏,沒臉見人了,要自盡。
肖墨出手來,的脖頸,聲音聽起來很是平靜治癒:「沒事了,他們都走了,怪我,沒提前告訴你。」
傅錦瑤只覺得一委屈在腔炸開來,可憐的抬起頭,都快哭出來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這不是要給你個驚喜嘛,今天是你的生日。」肖墨勉強說完這一句,終於忍不住往上翹了翹角,看到傅錦瑤頭上的兔子耳朵隨著控訴的作一一,之前拚命抑的笑意徹底破功,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傅錦瑤愣住了,眼看著肖墨笑的越來越開心,肩頭聳,整個人差點從床上栽下去,惱怒,隨手拿起枕頭就往肖墨上招呼:「你混蛋,你居然笑我,不許笑了,給我嚴肅一點……啊啊啊你還笑……」
肖墨笑的完全止不住,讓一個平時不茍言笑的男人笑這幅德行,難道是個笑話大全嗎?傅錦瑤氣的小臉通紅,追著肖墨打他,肖墨舉起手來求饒,眼角都笑出了眼淚:「瑤瑤你還真是我的開心果。」
「開心果你妹!」傅錦瑤揮的枕頭,又給了肖墨好幾下:「我才不是為了跟你為鼓掌才穿這幅樣子的,我是為了要寶寶,我也想要個寶寶不行嗎?笑呀!再笑你就自己生去!」
肖墨這才止住笑,有點懵的抬頭看:「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要個寶寶。」傅錦瑤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不大好意思的坐下來,擺弄著手指頭:「裴娜的孩子太可了嘛,我就想,就想咱們也可以有一個……這樣,不就更滿了嘛……」
看著小妻坐在朦朧的燈下,微微低著頭害的模樣,耳朵尖也跟著紅彤彤的,上還穿著超級可的兔子套裝,肖墨眸底染上一層玉,緩緩靠近攏住:「你確定,不會後悔?」
「現在不想了。」傅錦瑤哀怨的抬起頭瞪他:「我不想生個迷你版的開心果。」
人果然都是記仇的。
肖墨忍住角的笑弧,俯了過去,雙手扣住人的腰,聲音無端變得繾綣:「其實我很喜歡小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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