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晴卻正在頭腦中想像傅錦瑤凄慘的模樣,角一歪:「你怕什麼,我了幾個玩咖,給他們吃了興劑,傅錦瑤只要一進那個房間,就會被他們撕碎。我還提前在那個房間裝了攝像頭,實況轉播,不四樓,整個俱樂部的包房裏都會同步上演這一場好戲,來的人不管什麼份,什麼來頭,都能免費旁觀這一場豪門艷史,你說這麼大的事兒,上報紙都夠了,真出事兒了,誰還有心思管是不是跟你有關,你家裏人怕是會忙瘋了善後,等到反應過來,傅錦瑤已經毀了,還能再把你怎麼樣?」
「到時候你才是齊家唯一的孩子,齊老爺子唯一的心尖寵,你怕什麼。」
這計策是蘇雨晴想到的,雖說國外開放,但是也沒開放到可以當眾p的地步,雲恆就是再喜歡傅錦瑤,只要傅錦瑤清白被毀聲名狼藉,任憑什麼樣的真都沒法子接盤,而一旦出了這種質嚴重的事兒,傅錦瑤就是齊家的恥辱,再怎麼也翻不出浪花來了,誰會在一枚棄子上花費時間大干戈呢?
到時候傅錦瑤被踩進泥沼,永世不得翻,再也沒法子跟他們站在同一水平線上,又提前打點了那些相關的人員,保證不會有人把他們供出來,怕什麼呢?
「我們這會兒上去,悄悄的在旁邊看上一眼,聽聽裏面的況,你不想看熱鬧嗎?」蘇雨晴的聲音充滿了力,聽得齊多多心的。
是啊,傅錦瑤平時多高傲多不可一世啊,從來不讓人,也不知道被幾個男圍攻的時候,會不會也那麼驕傲。
想到一會兒會看到的好戲,忍不住拳掌:「你給挑的那幾個男人怎麼樣?人家可是眼高的很呢。」
「放心吧,都是會玩的,其中幾個還是s,m會所的常客。」蘇雨晴抿一笑,兩個人頗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只覺得電梯太慢了,好容易走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蘇雨晴先上前幾步,把耳朵湊在門邊,聽裏面的靜,齊多多也不甘人後的走到旁邊,眼睛瞪得老大:「怎麼樣怎麼樣?」
蘇雨晴有些猶豫的皺了皺眉:「只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沒有聽到人的,不應該呀,時間也差不多了……」
「會不會是門隔音太好?」齊多多提出另外一種可能:「我們把門開一條看看?」
不能親眼看到傅錦瑤的慘相,實在是太可惜了,蘇雨晴咬咬牙,上前試探著輕輕推了推門,誰知道那扇門居然是虛掩的,這一推居然就推開了。
蘇雨晴萬沒想到,順著慣向前傾,隨即還沒等站穩,一抬頭整個人都愣住了。
房間里哪裏有什麼傅錦瑤的影子,只有一群臉赤紅狀態明顯不對的男人,個個赤果果的,看到蘇雨晴的一瞬間,就向著撲了過來。
蘇雨晴平時出席的都是高雅的宴會,出也都有保鏢跟隨,弱,哪裏見過這種突髮狀況,當即尖一聲就要轉過逃跑,卻因為站的太近,被一個門邊的壯漢像是小一樣的拽了過去。
齊多多一看況不妙,跑的比猴子都快,拔足狂奔:「雨晴,雨晴我這就去找人救你,你等著!」
「救命,救命,齊多多你給我回來,啊!」蘇雨晴像是一隻小羊羔,誤了狼群,還沒等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就被拖了進去,隨即包廂的門哐的一聲關上。
門很快傳來了人的尖聲和男人的息聲。
齊多多向前拚命奔跑,越想心裏越是害怕,完了完了,雨晴被一群被下了葯的男人拽進了房間里,這回的禍闖大了,奇怪了,傅錦瑤呢?明明他們接到了手下的彙報,說是傅錦瑤已經進來了,人怎麼會沒有了呢。
好容易氣吁吁的跑到樓下,齊多多想要拽住一個服務生,人上去救蘇雨晴,可是隨即心裏咯噔一聲,門外刮進來的小風把整個頭腦都吹的清醒了。
不對,不對,忘了一件事,那間房間里有監控,這會兒估計已經同步轉播上了,一旦帶人進去,誰都知道跟這件事有關,不能被卷進這樁醜聞里,不能!
齊多多臉上一下盡褪,木然的站在原地,旁邊服務生見臉不對,好奇的詢問:「齊小姐,有什麼要求嗎?」
抬起頭怔了怔,齊多多艱難的出兩個字來:「沒有。」
而與此同時,被瞄準的獵傅錦瑤,卻在樓下一個普通包間坐定,了果盤洋酒,翹著二郎打開了牆上的電視屏幕,果不其然,屏幕上的畫面彩的讓人神一振。
清新的,溫婉的,殺人不見的名媛蘇雨晴,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此刻上的服已經被波,出雪白的肩膀與大,只拿了一件小的不夠看,幾乎遮不住的背心罩在上,被一群眼睛發紅的男人調戲追逐。
托視頻高清的福,那包廂里滿地狼藉的果盤與不明的藥灑了一地,酒瓶在地毯上肆意翻滾,伴隨著震耳聾的音樂聲,混雜著蘇雨晴的求饒與尖,男人們的不懷好意的起鬨與笑聲,簡直的沒眼看。
所謂酒池林不過如此。
傅錦瑤只瞟了幾眼,就忍不住捂住了眼睛,車太快,完全不是這個兒園小朋友能適應的速度。
但凡蘇雨晴在下套之前留幾分餘地,不要下手那麼狠,現在也不必落到這步田地,屏幕上蘇雨晴被其中一個男人捉住了腳踝,拽倒在地,隨即幾個男人一哄而上,蘇雨晴喊得聲音都劈叉了,畫面要多凄慘有多凄慘,更要命的是,這限制級的畫面,不僅僅傅錦瑤一個人能看見——今天帝皇的客人有多,看到的人就有多,估計不人還以為這是給帝皇客人們開闢的人頻道,但是蘇雨晴在這邊頗有名氣,認識的人可也不。
今天一過,蘇雨晴這個名字,就要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走下來,為艷名遠播的不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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