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絕對絕對不允許這種味道被帶進他的車裏的。
且一路上還要忍罪魁禍首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哎,肖墨你好臭哦,你喝酒了啊。」
「肖墨,我剛才想親你,但是好難哦,你一定是對我念了咒語對不對。真是帶刺的小玫瑰呢,想占點便宜都那麼難。」
「肖墨肖墨,都說鼻子的男人那裏也特別大,你的呢?掏出來給我看看嘿嘿嘿。」
「肖墨,你走的好快哦,我都暈乎乎的了,好像喝酒了一樣耶。」
傅錦瑤的醉話十分欠,並且俗不堪。
但肖墨一邊抱著,一邊莫名的覺得,這其中還帶著一點很微妙的刺激,而下某十分不合時宜的有所反應,他算是徹底服氣了傅錦瑤,把這不省心的丫頭放在副駕駛上繫上安全帶,才算鬆了口氣。
車子開起來,風從半開的車窗里一點點吹拂進來,傅錦瑤迷迷糊糊的腦子才有了點清醒的徵兆,雙手扶著肖墨的胳膊,長發被風吹拂著向後散去,出潔的小臉,一邊哭唧唧的開口,聲音帶著抖:「好快啊,肖墨你慢一點,我好像要尿子了……」
肖墨:……
你真是我祖宗啊親的。
他放緩了車速,幾乎是蝸牛一樣的在行駛,開了一會兒覺手臂上多了些許重量,一回頭,就看到傅錦瑤把頭埋在他的手臂上,竟然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眼角還有一點淚痕沒幹,角是勾起來的,好像這個夢境極為香甜。
雙手地抓著肖墨的胳膊,似乎這樣安全就更多一些。
看著的睡,肖墨在蝸牛一樣的車廂里,不知不覺的出了笑。
覺居然還不錯,雖然過程是那麼的兵荒馬一言難盡,但是此刻安靜睡在他邊的傅錦瑤,讓他覺得無比踏實和快樂。
他默默的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下上的外套,蓋在了傅錦瑤的上,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到有人自己,不大舒服的擰了一下,之後又砸吧了一下,裏含糊不清:「肖墨……有人……欺負我……」
「誰?」肖墨的眸微涼,在黑暗中顯得尤為凌厲冷冽。
然而傅錦瑤之後又很快的睡了過去,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默默把傅錦瑤送回了家,肖墨掏出手機,撥通了七殺的號碼,語氣森然中著冷意,彈了一下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查一查最近傅錦瑤出了什麼事。」
……
一覺醒來,宿醉的覺,就好像有無數細細的針,在一下下的扎著腦子。
傅錦瑤哼了一聲,皺眉睜開了眼睛,打了個呵欠才發現,眼看就要遲到了。
忙從床上坐起來,腦子沒醒,先醒過來,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洗了臉換了校服,一邊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一邊翻出自己要用的東西,下了旋轉樓梯,向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傅家的早餐應該是已經吃過了,傅錦瑤知道沒人會等,準備去廚房弄點麵包果醬,路上隨便吃一口,堪堪走到拐角,卻看到傅歡和傅宴正在角落小聲的說著什麼。
傅宴平時這個時間,早去找他的狐朋狗友聯絡去了,傅歡也比平時走的晚,加上兩個人湊在一,有些鬼鬼祟祟的,傅錦瑤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豎起耳朵去聽他們在說什麼。
這時候,那因禍得福的逆天耳力,幫了很大的忙。
似乎是傅宴說了一句什麼,傅歡搖搖頭:「不行啊,我現在開口爸爸一定不會給我錢的,之前我的那個策劃案見了點效,結果被心懷不軌的人舉報了,現在正查這事兒呢,爸爸這幾天看我都不順眼,還把我去罵了一頓,現在在他眼裏,傅錦瑤都比我有出息,我從他手裏摳不出錢來的。」
傅歡那個餿主意,開始實施的還算不錯,短時間帶來了營業額的上漲,可是好景不長,被同行舉報,因為正值打假時期,這種虛假宣傳導消費了靶子,豪爵珠寶正好撞到槍口上,欺騙消費者的帽子扣下來,一度還上了報紙。
傅國邦花了不時間力外加金錢才擺平,自然要把這口氣撒到傅歡上,加上傅歡在學校里又捅了婁子,最近看傅歡很不順眼。
知道傅歡說的是真的,傅宴急的臉上的青春痘都更鮮艷了,語氣也更著急起來:「那怎麼辦,我現在急需用錢,真他媽倒霉,明明之前好好的,買票的都發財了,到我這一個接一個的跌,買的幾隻不是賠的子都沒了,就是暫時休市,數據都看不見,真賠進去了我在爸爸面前哪有面子啊,我跟你說,姐,我有部消息,又看上了一隻大熱票,只要再給我點本錢,我一定能夠翻,讓爸爸刮目相看……」
傅錦瑤忍不住勾起了一邊角,聽得好笑。
傅宴那個豬腦子,被他的損友幾杯酒灌下去,什麼都忘了,只知道跟風。
別人買什麼他也跟著買,本不去研究背後的實力如何,跟上了賭桌一樣就想著翻盤,不賠才怪。
且這段時間市就是低迷,別說再給他點本錢,就是再扔個幾百萬下去,都不一定能砸出水花來,為今之計最好是偃旗息鼓的認栽,以傅國邦對傅宴的溺,也不會刁難他的,可是指傅宴明白這個道理,本就不可能。
邁開腳步,飛快的走下樓梯。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驚了傅歡姐弟,他們忙分開一點,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傅歡看到傅錦瑤,眼前一亮,拽了拽傅宴的角,兩個人迎了過來。
傅歡轉了轉眼珠:「瑤瑤,我們姐弟三個,應該互相扶持,有難同當是不是?」
傅宴聽了傅歡的話,明白過來,雖然臉上有些拉不下來,但看著傅錦瑤的眼神不由得也多了幾分熱切。
傅錦瑤假作不知,懵懂的瞪大了眼睛:「這話是怎麼說的呢,有難同當前面,還有個有福同,我覺得……嗯,看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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