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緣面前,這如何可以做選擇。
如果阿妙的父母非要說,「我和靳靳翰同時生命垂危,只有你一個人能救,你先救誰,晚救那個會死。」
這阿妙如何選。
親道德綁架,是最可怕的。
也是最致命的。
「我今天不上班,昨天晚上已經跟主任請過假了。」
阿妙的聲音特別平靜。
平靜得好象昨天沒有因為我哭過。
我深吸了一口氣,「阿妙,你現在講話不方便是不是?」
「沒有,方便的,只是知會你一聲。」
「我們先不談,你先理家裏的事,我等你。
阿妙,我如果喜歡一個人,要忘記是很難的,如果再需要一個十幾年來忘記你,我就真的娶不到你這麼好的太太了。」
我是聽著心的聲音表達。
阿妙已經走進了我的心裏,佔得滿滿都是,或許以前走進來,都是無形無的,看不見。
結果表白示的鮮紅才一落進那堆中,才發現滿滿都是一些細細線。
滿滿都是,理不開了,清不幹凈了。
比我先掛了電話。
我清楚的聽到了匆忙掛斷電話時最後那些泣之音,我的眼眶也是一熱。
是忍得忍不下去了才急急掛斷的吧?
我說了等,便給時間。
如果的父母一定要那麼強的要求,我去打擾,只會讓更加不得自由。
第一次去中醫院,是我已經一個月沒我見過阿妙了。
以前總是有一丁兒的不舒服,或者自以為的不舒服,我都會打電話給,讓過來給我針灸。
原來我一直都是怕寂寞的。
來看我的時候,偶爾總是忍不住說些斥責的話,會讓我覺得邊還有人關心我。
哪怕是一點點的小傷痛,也會很在意。
那次去冷庫,防寒的大就在助理手裏。
我知道不穿會不好,但還是沒穿就進了冷庫。
知道會疼,還是讓自己疼了,把阿妙了過來。
其實現在真的明白了,是一點一點的把別人掉,走進我心裏來的。
一個月沒見,甚至不通一個電話的日子沒有過。
想去掛一個號,我不知道是哪個診室的。
報了「許妙」的名字,掛號的護士說許醫生請假,最近都不會來上班。
聽著這樣的回答,我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電話不打,單位也不來,難道說以後真的要回京都不?
我不過是大了十三歲,有很多這樣的夫妻,我們又不是異類。
當然也不得不承認,也有很多這樣的人都遭到了反對而分開。
可我自認為自己其他條件完全可以填補這一空隙。
在醫院沒有見到阿妙,我開車去了海東新城。
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若不然要等到何年何月?
萬一不住這裏了呢?
這個念頭一跳出來,我馬上下了車,就乘電梯上了樓。
摁了門鈴十幾分鐘,仍然沒有人開門。
直到鄰居說他們搬走了,送父母回京都了。
我心跳突然了一拍,呼吸也滯了兩秒。
馬上安排航線飛京都。
我覺自己再也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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