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鈴響了,討論才結束。
我剛想說晚上加班召開一個高層會議,整個集團公司的高層都參加,晚上把北方市場這一塊重新整核一下。
但我突然間看了一眼表,糟糕,已經下班了。
我起說散會,走出會議室。
往自己辦公室走去的時候,我走得很快。
中央空調很涼快,我卻解開了西裝扣。
進了辦公室我關了門,打電話給許妙,「許醫生。」
「欸。」
「下班了?」
「是的。」
「我去接你。」
「啊!」驚聲有為難之意,「又不舒服了嗎?」
我摁了摁額角,著電話的手不都收了些,「你很忙?」
「也不是,我剛剛下班,約了同學,說一起吃飯。」
我很想說,我現在人不舒服,要馬上過來。
可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實在是可笑加無理取鬧。
也不知道這緒是怎麼了,只要一想到給那個魏學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我就極不舒服。
昨天,我以為那一堆東西,只有一件t恤是魏學的。
在玩語音信息,並不是太隔音,我聽得很清楚。
是一件t恤。
那麼多東西,也許有些是給父母的。
更或許,給朋友也有準備。
說不定還有林媽的份。
可是沒有,全部是魏學的。
這些年,我沒見許妙對誰如此上心過。
之前還有主任,現在又回來一個同學。
許妙的口氣對那主任並不是太上心。
但對這個同學卻不一樣了。
我當時就想到,這個魏學跟許妙會不會像其他那些大學的人一樣,分開幾年後,回來一見面,又在一起了?
我腦子裏怎麼會想些這些東西。
大概是這幾日閑了。
我手解了領口的一料襯扣子,這些年也許經歷過家族變故,我子轉涼,總是喜歡穿得正式些,把自己的一切都裹得嚴實,不讓人覷。
但是這時候卻被襯扣分外勒。
差點重力把扣子拉崩。
「許醫生,我晚上要去京都。」
我去京都幹什麼?
可都說出來了,才開始想這個問題。
昨天才出了差,今天呆一天,我又要去京都?
那邊的人「啊?」了一聲,全是意外。
「又要出差嗎?」簡直是不可置信了吧?
我也不可置信,卻平靜的說「嗯。」
「我現在就要準備嗎?」的語氣已經有點懊惱了,「靳先生,如果時間晚的話,我跟同學吃個飯再走。」
我的牙,不然的咬一下。
「時間怕是來不及了,我早上就跟你說會去接你。」
都是我說了的理。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著玻璃牆外的天空,雲蒸霞蔚。
我卻能覺到自己心中一片霾。
「幾點的航線?」
問我。
我也不知道是幾點的航線,我只知道今天我必須要去一趟京都,要和南心談談北方靳氏的事。
「今天沒有申請下來航線,我們一起坐航班過去,我轉頭讓書把訂好的班機時間發給你。」
掛了電話,我馬上就讓書給我和許妙訂機票。
一分鐘就搞定了。
書把航班信息發給了許妙。
我由司機送去機場,到了候機大廳,我選了位置坐下來等許妙。
上次來送的是那個程主任。
這次來的是魏學,一個就很年輕的男孩。
有時候不想,一晃多年了,許妙跟在我邊,都多年了。
他們都還有朝氣,而我,已經老了。
魏學站在我的面前,朝我手,無害的笑道,「你好,靳先生,我是許妙的同學,魏學。我買了跟你們一班飛機的票,去京都。」
我心口有一無名的火,倏地竄了上來!
多年我都沒有朝人發過火,但這時候,有些控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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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麼寫,純粹神經病犯了,我有病,只要不要罵。hoho.微博基本上會對更新做預告,可以關注--【九月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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