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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小嬌娘:山裏漢,來生娃!》 第1144章:父子(1)

徐一知是被人扶著走出昭殿的。

雪還在下,寒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

他被凍得鼻尖通紅,腦子一陣陣地發暈。

覺自己好不容易有點好轉的病,似乎又加劇了。

兩名侍衛抬著轎,將徐一知送出皇宮。

大管家一直等在宮門口,天氣太冷,為了不被凍僵手腳,他不得不來回走,使勁地弄手指。

他等了許久,終於見到徐一知出現,激地迎上去。

「老爺,家裏出事了!」

徐一知先是一通劇烈的咳嗽,然後才沙啞開口:「怎麼了?」

「二公子被殺了!」

徐一知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大管家說:「今早江叔安帶著好多兵衝進咱家,二公子和三公子想要阻攔,雙方發生口角衝突,江叔安讓人將二公子和三公子打了一頓,後來還把二公子的腦袋給砍了,您的信函和家中的賬冊全被江叔安搶走了。」

徐一知本就生著病,今日又連番遭打擊,此時終於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口悶痛,氣瘋狂上涌。

他張開,猛地吐出一口大鮮

眾人驚出聲。

「老爺」!

「徐公!」

徐一知眼前一黑,直地朝前栽了下去。

很快,徐一知在宮門口吐暈倒的消息,就被傳到了司馬厭的耳朵里。

司馬厭聽完后,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讓太醫給他看看。」

解苗立即讓人去太醫院傳話。

張太醫帶著石溪去了徐家。

徐家現在一團。

徐炎的首已經被裝殮棺,但因為了個腦袋,暫時還無法下葬,只能把棺材停放在徐炎平時居住的院子裏,好在如今天氣嚴寒,首不容易腐爛。

張太醫給徐一知扎了幾針。

徐一知很快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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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醫叮囑他要放寬心態,莫要再生氣發怒,留下一張藥方后,便帶著石溪離開了徐家。

坐進馬車裏,石溪忍不住起車窗簾子往外看,見到徐府外面守著許多龍衛軍。

如今徐家裏外都有龍衛軍看守,外面的人進不去,裏面的人出不來,看守極其森嚴。

石溪放下簾子,心很不錯。

如今徐家已經是朝不保夕,隨時都有可能垮掉。

大仇得報。

爹若是泉下有知,應該能安息了。

回到宮中,張太醫將徐一知的病如實稟報給了天子。

「徐公本就在病中,很虛弱,今日急火攻心,吐暈倒,病上加病,出現了輕度中風的癥狀,況不容樂觀。若能好生調養的話,興許還能再活個兩三年,可若再出現今日這種況,只怕他很快就會不行了。」

司馬厭沉默不語。

解苗擺擺手。

張太醫會意,拱了拱手,悄然離去。

過了許久,司馬厭才輕輕地開口:「我沒想到我們的關係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他自認是個很念舊的人,他一直都記著徐一知曾經對他的幫助,只要徐一知能夠安分守己,他就能保證徐一知和整個徐家的平安順遂。

可惜,這都是他的一廂願。

權力的魅力遠遠超過了他們之間的師生分。

他們在一次次的彼此試探和鋒過後,終於將師生之徹底磨滅,了不死不休的敵人。

解苗低聲寬:「陛下不必自責,您已經仁至義盡了。」

司馬厭的食指輕輕挲拇指上的玉扳指,忽然問起另外一件事

「之前讓你去查顧崢骸的下落,有結果了嗎?」

解苗說道:「查到了,顧崢的骸火化后,被送去了照寺。」

照寺?知道是誰送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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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顧斐。」

司馬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顧斐是顧崢唯一的兒子,他在臨走之前,肯定會想辦法安排好顧崢的後事。

司馬厭決定去一趟照寺。

自從太子在照寺遇刺后,照寺就被侍衛軍圍了起來,至今還沒有解

寺中除了侍衛軍和僧人之外,再無其他人。

如此倒是方便了司馬厭,省得再臨時清場。

他進照寺,在老方丈的帶領下,來到了存放顧崢骨灰的小佛堂里。

小小的佛堂裏面,就只有一張香案,香案上擺放著青瓷骨灰盒,面前有個小香爐,兩邊是香燭,另外還有三盤瓜果。

在骨灰盒的後面,靜靜擺放著一個牌位。

牌位上面空的,一個字都沒有。

司馬厭隨口問道:「這裏平時有人打掃嗎?」

老方丈如實回答:「這裏一直都是九燈在負責打掃。」

九燈?

司馬厭覺得這個名字很耳,他略一思索,就從記憶中翻出了有關這個名字的信息。

他偏頭看向邊的解苗,問道:「九燈還是沒有下落嗎?」

解苗搖頭:「暫時還額米有。」

司馬厭收回視線,再度看向那個空的牌位。

「為何牌位上沒寫名字?」

老方丈說:「當年這個骨灰被送來照寺的時候,那位小施主就叮囑咱們,不要在牌位上寫字。」

司馬厭不用細想就能猜到,顧斐應該是怕被人發現這是顧崢的牌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乾脆就不寫名字,不讓人知道這裏祭拜的是誰。

他看著禿禿的牌位,心非常複雜。

任誰也想不到,曾經權傾朝野的顧崢,死後居然連個象樣的牌位都沒有。

司馬厭說:「拿筆來。」

解苗很快就招來筆墨,放到香案上。

司馬厭走過去,拿起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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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牌位是用沉木做的,拿在手裏沉甸甸的。

他提筆蘸墨,在牌位上寫下一行字——

亡父顧崢之位

當年司馬厭曾認顧崢為義父,見面時要尊稱他一聲父親大人,此時他寫下「亡父」二字,倒也合乎規矩。

待墨跡干,司馬厭將牌位放回原位。

他對老方丈說道。

「顧崢生前最乾淨,記得每天都要打掃這裏,莫要讓這裏落了灰塵。」

老方丈雙手合十,點頭應下。

外面的雪還在下。

司馬厭暫時還不想回去,他去了禪房,老方丈親自給他沏茶。

茶香渺渺,司馬厭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看出他有心事,老方丈識趣地退出禪房,免得打擾了他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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