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急需要一個缺口,去釋放自己的緒,有些抱歉的說道:“元歌約了我出去聚聚,我很久沒跟見面了。”
“沒事,你好好跟聚聚,等快結束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容祈十分好脾氣的手了下的頭發。
程厘知道自己沒勁的。
可饒是做了這麼多天的心理建設,今天下午在看到那張背影照片時,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沖擊到了。
親耳聽到,跟親眼見到,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怕之前聽了再多,那也只是個模糊的影子而已。
那張照片則是,一下打破了的鴕鳥心態,告訴,這個世界上真真實實存在著這麼一個孩,曾經時時刻刻的牽著容祈的心。
程厘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了家。
兩人約了個地方吃飯。
結果一面,全都是沒什麼神。
一開始,程厘以為孟元歌是因為工作原因,結果孟元歌了一瓶酒,幾杯下肚,就開始不住的唉聲嘆氣。
程厘心底也存著事兒,卻也被嘆的無可奈何,直接說道:“說吧,到底怎麼了。”
孟元歌看著,認真問道:“就,就如果有個男生跟你正在曖昧,結果他初突然出現了,你這時候是放棄呢,還是繼續上?”
程厘:“……”
這話如同一無形的箭,直接扎進了程厘的心里。
“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程厘自言自語道。
當然不會因為一個已經過去的人,放棄容祈,絕對不會放手的。
孟元歌嘆氣:“可是他好像對初也還余未了,也不是余未了,就是初出了事兒,他第一個沖在前面。”
程厘冷靜說:“所以他要是對初不管不問,你會比較開心?”
“那倒也不是,”孟元歌煩躁的了頭發。
程厘說:“你最近遇到了喜歡的人?”
顯然,這種假設問題,一般都是正在發生的問題。
孟元歌這會兒也懶得裝了,干脆敞開了吐槽:“是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crush,結果,我正想主出手呢,人家初突然出現了。”
孟元歌:“你說有些人的初怎麼就那麼刻骨銘心呢?我初是扁是圓的,我都快不記得了。”
程厘默默喝了一口酒,低聲說:“大概是因為刻骨銘心的喜歡過吧。”
“行,那只有我是浮皮潦草的喜歡了一下,”孟元歌嗷的一聲,又狠狠了下頭發:“我以前還覺得,白月這種東西,虛無飄渺的,不就是自己把那種緒無限放大,頂多就是青春的一點寄托吧。”
孟元歌苦笑:“結果見著活著的白月,我才發現,人家那哪兒是一點寄托,那是核彈。”
程厘抬眸:“你見著活著的白月了?”
孟元歌沒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程厘突然苦中作樂的說道:“那還好,我只看見了照片,還是個背影。”
“哦,那是,”孟元歌點頭。
可是點完,猛地看著程厘,瞪大雙眼:“你見著誰的白月照片了?”
程厘看向,也是回以沉默。
“不是吧?”孟元歌震驚,低聲臥槽了一句,怒道:“我們這是捅了什麼白月的窩嗎?怎麼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有忘不掉的初啊。”
程厘:“我沒有。”
初是許冀衡,謝這個男人,以最惡劣的面目滾出了的人生。
程厘對他,可是一丁點留念都沒有。
孟元歌都不敢大聲說話了,這個頂多是曖昧期,程厘這都結婚了,突然發現老公有個忘不掉的初。
那能怎麼辦,總不至于離了吧?
于是輕聲說:“嗨,其實白月也沒什麼,只要一輩子不出現也無所謂。”
程厘抬頭看著孟元歌。
孟元歌這才發現,自己這說的什麼玩意。
趕找補說:“不管怎麼說,那都是過去式了,我們大度點,別跟已經過去的人計較這些。現在這個男人是只屬于你的,只要他現在心里只有你就行了。”
程厘輕聲說:“嗯,我知道。而且我也不是沒有史,我的初也不是他,所以我沒什麼好計較的吧。”
“就是就是,”孟元歌嘆了一聲。
隨后,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容祈有個初白月的,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程厘搖頭,便將鐘毓說的話說了出來,又說起今天在家里看到的那張照片。
聽到這些之后,孟元歌就忍不住心疼程厘,問道:“那你現在心里面是什麼想法?”
想法嗎?
程厘沉默了好久好久,才低聲說:“就是即便知道他心里有白月,我也還是喜歡他。”
容祈打電話過來時,程厘接了電話,說話都不怎麼清楚了。
還好能說出吃飯的地方,容祈立馬來接。
孟元歌也有些喝醉,于是容祈打電話,讓蔣哲過來幫忙,畢竟之前他們也一起吃過飯。蔣哲一聽是孟元歌喝醉了,居然二話沒說,立馬就來了。
“就給你了,”容祈看著孟元歌迷瞪的模樣,叮囑蔣哲把人安全送到家。
他自己這才哄著程厘上車。
誰知他在駕駛座剛坐好,正好過來,給程厘系上安全帶,就見突然手,住他的下,十分霸道的說:“快。”
“快點回家?”見就說了一個字,容祈好脾氣的替補充完全。
程厘微仰著臉,一字一頓說:“快哄我。”
容祈以為喝醉了,不想跟一個小酒鬼糾纏,就問:“想要我怎麼哄你?”
話音剛落,程厘微著脖子,含住他的瓣,好啊。
有些舒服的喟嘆,明明他看起來那麼有距離,又拽又冷的,可是每次親他,程厘都覺得他的的不像話,可比他說的那些話多了。
“容祈,”等親夠了,松開他時,認真向他的眼睛說:“這世界上,我最最最喜歡的就是容祈。”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面前的男人啞然失笑。
末了,他問:“就只是喜歡嗎?”
自從之前聽說了那個字,他就不再滿足了,每次都想聽到,而且他也不算是占醉酒人的便宜吧,畢竟是主先提起來的。
程厘眼睛泛著霧蒙蒙的水,著一又迷離又乖巧的神采,狠狠點頭:“我最最的也是容祈。”
這到底是誰哄誰啊。
容祈喜歡這個哄人的方式。
可誰知程厘繼而委委屈屈的說:“我你,可比你我多多了。”
容祈眼尾輕挑,當即說道:“那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程厘不服氣。
容祈輕聲說:“別的事都可以讓著你,唯獨這件不可以。”
就連程厘本人,都不可以質疑他對的。
程厘嘟,心里很不服氣,低聲說:“不管你怎麼樣,我都還繼續喜歡你呢。”
但聲音太小,又拖著腔調,含含糊糊的,容祈沒聽清楚。
直到容祈將抱在懷里,微垂著眼瞼,手掌順著后背一下一下輕著,許久,他低聲說:“因為我這輩子,也只過你一個人。”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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