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屋子里的這些東西全部收進柜子里后,外賣也送到了,于是便坐在沙發上先填飽肚子。
正吃著,墨廷淵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你什麼時候回來?”問道。
對方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栩栩,廷淵他跟我在一起呢,我們和好了哦,你別傻等了。”
是沈明珠的聲音,說完就掛了,語氣中滿是得意和挑釁。
安栩有種惡心的覺,手里的麻辣燙瞬間不香了。
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丟在了桌子上。
對于墨廷淵并沒有多留,但令到不安的是小小的醫藥費怎麼辦?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隨后做了個深呼吸平穩心態。
與其被等著男人的施舍,還不如趁機踩著他往上爬。
墨廷淵當年為了捧沈明珠一手創立了威納影業。
如今已經是國排行前三的傳份有限公司,旗下藝人無數,國民影響力極深。
做一輩子替演員也不會有出頭之日,還不如做明星,自己賺小小的醫藥費。
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運,才能走得更遠,保護至親之人。
想到這里,安栩眼神逐漸恢復了沉穩。
起將麻辣燙扔進了垃圾桶,然后打開柜拿出一件銀灰皮草披肩,又挑了一條真吊帶連,最后搭配一雙香檳的細跟鞋。
換好服,來到浴室,對著鏡子散開微卷的黑長發,涂了斬男的口紅,清淡的面容瞬間多了的澤。
紅微抿,上揚的眸中艷麗綻放,褪去青后已然為盛開在夜幕之下香艷的玫瑰。
打開手機看到沈明珠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是一章靠在男人肩頭的照片,燈昏暗、醉眼迷離,看上去氣氛很是曖昧,只是照片上并未有男人的臉。
看了一下定位,然后打車直接過去。
不就是搶男人,誰不會呢?
……
抵達夜,安栩看著霓虹閃爍的大門有些猶豫。
可一想到小小的手費,便更加堅定了決心。
深吸一口氣,抬腳剛要往里走,旁邊突然過來的一對男,險些將撞倒。
“哎呦,好疼啊,你不長眼睛呀?”人著尖細的嗓音囂,濃妝艷抹的臉上滿是不講道理。
安栩了肩膀,正想懟回去,卻看到了一張悉的臉。
蕭承喝多了,正靠在人上,看到是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
“栩栩?”他一臉驚詫,立刻直起來將旁邊的人推開。
“哎呦,蕭總,你干嘛呀?”人嗔一聲又想要撲過去。
“滾!”蕭承一改之前玩世不恭的神,嚴肅地喝道。
人被嚇得臉發白,也不敢再往上,灰溜溜地轉跑掉了。
安栩見狀轉想要離開卻被蕭承一把抓住了手腕。
“栩栩果然是你!”
“放開!”
安栩瞪著他,目不善,滿是抗拒。
“你已經躲了我這麼久,還想躲到什麼時候?”蕭承急切地問道。
兩人自從上次分開,距今為止已經有一年左右沒見過面。
安栩冷聲道:“我不是躲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放開!”
“我們談談,好嗎?”蕭承神卑微,語氣中帶著一哀求。
可即便如此,依然冷漠如冰,直接拒絕:“不必了,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說完,安栩想要甩開他的手,可對方卻死死拽著不肯放,兩人糾纏間,正好看到一群人從夜中走出來。
其中,就有墨廷淵。
他站在人群后面卻依然耀眼,上的襯衫半解著領口,手臂挽著袖子,西裝外套搭在上面,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松弛的俊逸。
沈明珠就站在他邊,兩人像是在說什麼,看到安栩后,都頓住了。
蕭承見安栩不掙扎,以為同意了要跟自己談談的請求,于是拉著的手轉朝路邊的賓利走去。
他打開車門想要將塞進車里,突然,一只手出現,按住了車門。
安栩轉看去,是墨廷淵。
他上下打量著的,微微蹙眉,角勾起一抹冷笑:“穿著我買的服,跟別的男人在這里拉拉扯扯,你覺得合適嗎?”
蕭承愣了一下,暴躁地問道:“你tm誰啊?”
安栩使出全力氣掙出來,然后快步跑到了墨廷淵后。
“我不認識他!”
“栩栩……”蕭承一臉傷,滿是不解。
墨廷淵挑眉,似乎明白過來,抬手攬住的肩膀,宣示主權一般說道:“抱歉,我的人說,不認識你。”
“什麼你的人?栩栩是我的!”蕭承瞪著他,眼底全怒火。
“說了,不認識你。”
安栩點頭,附和道:“對,我是來找我男朋友的,你要是再敢擾我,我就報警了。”
說完,連忙拉著墨廷淵轉就走。
蕭承看著背影漸行漸遠,眼底的悲傷難以釋懷。
……
兩人來到停車場,沈明珠不死心地站在車前等待。
看到墨廷淵回來,連忙沖上來說道:“廷淵,天太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一臉溫婉的笑容,全然沒有之前在電話里對安栩宣示主權的傲慢。
墨廷淵看了下手表,蹙眉想了想,的確是有些晚了,于是他拿出手機。
“我給廷琛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沈明珠見狀連忙按住他的手:“廷淵,就算我們分手了,難道連朋友都做不了嗎?只是讓你送我回家而已,求你了。”
見淚眼婆娑一副哀求的表,墨廷淵也不好拒絕。
“上車吧。”
沈明珠見他答應,眼底一亮,開心地就去開副駕駛的門。
安栩卻先一步沖過去坐了進去。
“謝謝姐姐幫我開車門。”笑瞇瞇地說道。
沈明珠的表差點兒繃裂,忍著說道:“妹妹,我容易暈車,能不能讓我坐副駕?”
安栩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的表看著:“姐姐暈車怎麼能坐車呢,萬一死在車里可怎麼辦?要不你去路邊掃一輛共單車騎回家吧。”
說完,也不管怎麼回答,直接拉了車門,系好安全帶,端端正正地坐在副駕駛,儼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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