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現孟棲能夠教會封靄月數學后,阮芽瞬間覺得自己的人生輕松了許多,如果要比喻一下的話,大概就是一直在心口上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并且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別人的心口上——至于孟棲會不會被封靄月折騰瘋,相信孟棲是個堅強的人,就算是瘋了也會教會封靄月數學。
平淡的日子總是過得非常快,轉眼又是白雪漫天,紅梅燦爛,今年A城的冬天來得格外早,十一月沒過完第一場雪就已經紛揚而至,等到了年節時分,積雪已經厚的高摔下來也不怎麼疼了。
阮芽想著孩子們今年都已經快七歲了,都說七年之,還是應該讓大家都在一起來聚聚,封遲琰聽見這話,很是莫名其妙:“七年之是形容夫妻的,跟孩子們七歲了有什麼關系?”
阮芽:“那就改七歲紀念日……不是,你最近怎麼總有那麼多話反駁我?”
封遲琰慢悠悠道:“是你自己總是突發奇想。”
阮芽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翻坐起來看著窗外的雪景,白皚皚的雪在深紅的梅花之上,甚是好看。
不遠幾個傭人在掃雪,近幾日的大雪若是不掃,不到一天就能把路給堵了。
阮芽推推封遲琰:“我們也去掃雪。”
封遲琰皺眉:“小心手凍壞。”
去年阮芽就玩兒雪凍出好幾個凍瘡。
“不會的,我有裝備!”阮芽下床在屜里翻翻找找,終于找到了東西,拿出來給封遲琰看:“喏,三哥給我買的,特別保暖的手套。”
封遲琰這才同意了去掃雪的提議。
清晨的空氣分外清新,帶著冰雪的凜冽和紅梅的幽香,阮芽垂著腦袋認認真真的掃路上的雪,道:“我要跟棲姐說一聲,今年大家都回來過年。”
“你說的大家是指?”
阮芽:“我哥和序哥啦,年蒔他們啦,哦還有我爸,再把鄔上,對了。”
“再給謝景霜打個電話吧,他避風頭避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了,本來小時候也是C國長大的,我估計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過C國的新年了。”
封遲琰道:“兩桌都不一定坐得下。”
阮芽擺擺手:“我坐小孩兒那桌。”
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立刻把掃把塞進封遲琰手里,自己在花樹在給孟棲打電話說了想法,孟棲:“可以是可以,不過你爸會不會不愿意來?”
孟永平一直都在避免和阮家的人有太多接,他心里有自己過不去的坎兒,更別說把鄔也上的話,這對真父肯定又要起沖突。
阮芽道:“他要是不來我就不認他了,他肯定來的,至于,談后穩重很多了,不至于跟爹一般見識,要不把那傻富二代……呸,小男朋友也一起上?”
“不太合適吧?”孟棲說:“人應該要跟自己的爸媽一起吃年夜飯的。”
阮芽:“棲姐你是不知道,自從那傻富二代的爹知道是我干妹妹后恨不得把他兒子打包送來贅阮家,你不用擔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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