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項目,工作量很大,力更大,但對舒聽瀾來說也是一個全新的挑戰。每接一個項目,都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因為還在量變的過程,只有量積累夠了,才有可能質的飛躍。
一忙起來就忘我,等一天的工作忙完,回酒店已是晚上11點多快12點,米姍比早回來,已快睡了,給留了一盞走廊的燈,還有一份放在微波爐的外賣。
洗完澡,才有空看一眼手機,十幾條卓禹安發來的,從晚上7點多,每隔半個小時發一條,最后一條是:回來了?過來吃飯。附帶了一張晚餐照。
照片背景就是隔壁的1101房。
他又開車過來了?
真的好了,微波爐里的外賣看著沒一點食,索穿著酒店的拖鞋去隔壁找卓禹安了。
他很快開門,房的燈全開著,也是工作狂一個,這麼晚還在工作。見到來,手抱了抱,彼此的工作都很忙,所以無需多言,就是抱一抱,安靜的呆在一起,就能獲得能量。
晚餐剛加熱好,他端上桌子擺放好,遞給筷子與湯勺。清淡的小粥與小菜,最適合深夜。他對吃一直很講究的,無論在什麼環境之下,也絕不糊弄了事。
“你累不累?”舒聽瀾問,為了來這酒店陪,每天早出晚歸,開100多公里的車。
卓禹安了的頭發,回答:不累。
怎麼會累?能每天就這麼見一面,已很好。
“其實你沒必要來陪我,我在這好的,而且周末可以找時間回去。”是心疼他的。
“嗯。”他安靜看著吃,并不多話。
凌晨的酒店已經很安靜了,只有走廊外偶爾新住的客人拉著行李箱輕微的聲音。
卓禹安的這間是大床房,很寬敞,里邊的設施比標間好很多,拉開窗有個8平米左右的大臺,喝完粥,關了燈,便把窗戶拉開,夏季的夜風徐徐吹來,自然風比空調的涼風舒服很多。
舒聽瀾滿足地躺著,很放松,思緒渙散,卓禹安給輕輕著肩膀緩解的疲勞,只是這人呢,原本很認真幫按肩膀,然后按著按著,手就不老實了。
,笑著打開他的手,他又來撓,笑做一團。
的就被他封住了,半晌,他才松開:“噓,小聲,酒店隔音不好。”
好氣,隔音不好,你還故意?
好在他還算克制,只折騰一次,然后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清晨,舒聽瀾便悄悄回自己的房間了,還是不愿意讓同事知道與卓禹安的關系,回到房間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快8點時才醒來。米姍不知何時已經起了,看到,很奇怪地問
:“舒律師,你昨晚幾點回來?”記得凌晨起夜時,旁邊的床還是空的。
“晚了,我沒看時間不知道幾點。”有些心虛地拉了拉自己的睡。
米姍狐疑地看了一眼,催促到
“樓下早餐快結束了,舒律師我們快點下去吧。”
“好。”
餐廳里,史律師與張靖趙妙歌三人已在吃早餐了,同一桌上,卓禹安竟然也在,正慢條斯理地用餐。
“米姍,舒律師,這邊。”史律師招呼,圓桌上留了兩個位置給們,而且也不知是誰,給們放好了早餐。
“謝謝史律。”米姍道謝。
“要謝就謝卓總,他給你們留的。”
“謝謝卓總。”米姍吐舌,不敢多說話,有些怕卓禹安。
舒聽瀾的位置就是挨著卓禹安的,他抬頭看,等著說謝謝,結果人家不看他一眼,自顧吃了起來,很是沒良心。
在座的同事都對他們的關系好奇死了,像在一起又不像在一起,說卓總追,又沒有表現出追的樣子,但是他們不敢問更不敢說。
等吃完,卓禹安便又開車回森洲了,臨走前還問
“你們去哪?送你們一程。”
“不用了,我們走路過去很快的,謝謝卓總啊。”史律師替大家回答了。
“好,再見。”他說再見時,眼神從舒聽瀾上飄過,后者呢,就是低頭擺弄手機不看他一眼。
一行人去眾地產的路上,趙妙歌慨
:“卓總真是蠻低調的,來這邊出差,也不帶助理,也不帶司機。”
“能住這家連鎖酒店就看出他低調來了。”
“昨晚我回來得早,看到他借用酒店的廚房在熬粥,很認真的樣子,與以前新聞上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蠻有生活氣息的。”張靖說。
原來昨晚的粥是他親自做的啊,難怪合胃口。舒聽瀾聽著們聊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實際啊,心早就得一塌糊涂了。
他默默替做的事,都記在心里的。
等到了眾地產,周圍沒人之后,給他發了一條微信語音
“老公,你。”
他很快回復,嗓音低沉而冷漠
“在開車。”
哼,真是不解風,舒聽瀾難得煽一回,被他生的三個字懟回來了。
過了不到兩秒,他又發過來一條語音
“在開車,別讓我分心,高速沒法掉頭回去。”
這都什麼跟什麼?
不過舒聽瀾的心瞬間轉晴,若不是念在他開車上,還要再發十條二十條。
“舒律師,看什麼,這麼開心?”史律師過來給資料,看角正上揚,看著手機傻笑。
“沒什麼,看到一個冷笑話。”鎖了手機屏幕,接過資料開始進工作狀態。
這邊卓禹安一路開車回到森洲,下了車后,第一件事便是又聽了一遍微信里難得溫的聲音,也就反復聽了十幾遍吧,想著每天開100多公里的車算什麼,為了這句話,他可以開一千公里。
等進了卓遠科技的大門,他已放好手機,恢復了慣有的冷峻加面癱。他最近確實也很忙。王巖因為溫簡的事,請了長假休息回來后,主申請要去國總部帶團隊,不愿在國與他共事。
王巖是中人,臨去總部前對他說
:“溫簡走到這一步,你并非全無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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