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見識了……”
“沒想到普普通通一張床墊,竟然能有這麼多的講究。”
當眾人聽完奧黛麗·阿諾特的科普后,相雪不有些慨的說道。
“文珊,剛剛你不是說你也想買一個這樣的床墊嗎?”
“現在還買不買了?”
朱凡明探頭向著莫文珊詢問道,臉上泛著些許賤賤的笑容。
“我有這錢,我不如給自己吃點好的,把自己再喂胖點,到時候甭管是睡什麼床墊,即使是睡地板,我也不嫌硌得慌!”
莫文珊見到朱凡明哪壺不開提哪壺,沒好氣的瞪了眼對方,然后嘟嘟囔囔地說道。
眾人一邊閑聊著,一邊吃著富的早餐。
期間,或許是因為昨晚的事,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并沒有什麼流,每當林謙向著奧黛麗·阿諾特瞧去,對方就會不留痕跡的避開林謙的目,不過這樣的況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在眾人的說笑中,兩人彼此間的相也逐漸變得正常了起來。
“奧黛麗老師,等下你打算帶我去哪個雪場啊?”
就在眾人早餐吃得差不多時,林謙向著奧黛麗·阿諾特詢問起了今天的行程。
“克斯特雪場,那里的人比較,同時雪道的品質在達沃斯七個區域中是最好的,并且設有不同難度的雪坡,從低難度到高難度的雪坡都有。”
奧黛麗·阿諾特對于達沃斯的七個區域很是了解,所以面對林謙的詢問,回答的很是流暢。
“行,既然你覺得克斯特雪場適合我,那咱們就去克斯特雪場。”對于奧黛麗·阿諾特的安排,林謙并無異議,他回應過后,隨即向著莫文珊五人瞧去:“你們要不跟我們一起去克斯特雪場得了,人多還能好玩些,要是你們非想去帕森雪場玩,你們等我今天把單板學學的,等明天咱們再去帕森雪場也不遲啊。”
“林謙,其實帕森雪場和克斯特雪場,若是讓我們選擇的話,我們肯定是更想去克斯特雪場的,因為就如奧黛麗剛剛說的那樣,克斯特雪場雪道雪況最,而且人也是達沃斯七個區域中最的。”
“可是克斯特雪場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想要去克斯特雪場雪,那得需要持有效貴賓卡才行,而有效貴賓卡向來是克斯特雪場部發放,尋常人即便是有錢都申請不到。”
莫文珊聽到林謙的話后,面些許苦笑,然后里向著林謙解釋道。
“哦?”
“還有這規矩?”
林謙聞言,眉頭微微挑起,隨即有些驚訝的向著奧黛麗·阿諾特看去,眼里帶著些許問詢之。
“克斯特雪場確實是有這個制度,因為這個雪場從建立之初,就是為了招待全球頂流層次客人而準備的,想要進到克斯特雪場雪,通常都是貴賓互相介紹推薦的方式,在方工作人員審核后,才會下發貴賓卡。”
奧黛麗·阿諾特點了點頭,證實了剛剛莫文珊所說。
“呵呵……”
“沒想到僅是簡簡單單的個雪,還能整出個圈層出來。”
林謙聽完奧黛麗·阿諾特所言,他有些不屑的笑了兩聲。
很顯然,背后制定這樣制度的人,就是想要用高門檻來提高格,從而篩選出一個超高端的圈層出來。
這種行為其實和古代設置的教坊司差不多,明明擁有著最好的資源,卻僅僅只對皇室和位高權重的人開放,普通人即便是你再有錢,若是沒有相匹配的社會地位和人脈,也只能眼的站在門口瞅著。
久而久之,里面就形了一個圈子。
其實類似這樣的事還有很多,銀行為超高凈值的高端客戶設置的私人銀行;某些只接會員推薦才能籍的高端會所;某些高端珠寶品牌為頂級客戶單獨設置的新品鑒賞會……
此類現象,林謙可謂是屢見不鮮,而他稍稍有些不屑的原因是,他沒有想到這種現象已經卷的這麼嚴重了,竟然連雪場都跟著參與了進來。
“文珊,如果你們愿意跟我們去克斯特雪場玩,我可以讓人給你們安排個臨時貴賓卡,有效期可能就只有幾天,你們愿意嗎?”
奧黛麗·阿諾特目轉向莫文珊五人,然后里這般詢問道。
“這……”
“方便嗎?”
莫文珊聞言,稍稍有些意,同時還有些不太好意思。
“很方便。”
“不用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奧黛麗·阿諾特微笑著應道。
“行了,別問他們了,你就直接聯系人給他們辦卡吧。”
林謙看出了莫文珊等人的意,于是他便直接拍板決定了下來,然后向著莫文珊等人再次說道:“你們等會上樓把服換好,然后帶著你們的雪包下來就行,至于行李什麼的就都放在房間里吧。”
“你們就在圣莫里茨玩三天,明天就走了,所以我看你們也別折騰了,今晚還是住我這兒吧,晚上咱們還能一起玩個桌游或是喝點小酒什麼的。”
林謙里這般說著,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慵懶的抻了個懶腰。
“不行不行!”
“昨晚已經很麻煩你了,今天說什麼都不能再住了。”
莫文珊聽到林謙的話,頓時連連擺手應道。
“你們別誤會,我沒打算讓你們白住。”
“我和奧黛麗今天中午的午飯就給你們了,你們安排我們吃頓好的,就當是這兩天的房費了,咱們互利互惠,平等易,你們看如何啊?”
林謙知道莫文珊等人抹不開面子,所以便主向他們遞了個臺階。
“這……”
面對林謙的盛相邀,再加上若是們今天再臨時換酒店確實麻煩,莫文珊等人稍顯有些猶豫。
“行了,就這麼定了吧。”
“我上樓換服,十五分鐘后門口等你們!”
林謙說完,沖著奧黛麗·阿諾特遞了個眼神,然后便和奧黛麗·阿諾特徑直向著樓上走去了,留下了莫文珊五個人在原地大眼瞪著小眼。
不過林謙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們要是再堅持拒絕,未免顯得有些過于矯,所以他們最后便也沒再拒絕,很快也都紛紛上樓換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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