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正式著手調查?」
斐苒初托著下問道,對於趙風一直以來追尋的蛛馬跡,還真的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因為這個,斐苒初也不嘆著,趙風真的是一個心思縝,而又能辦大事的人。
「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呢?」趙風直接將皮球踢回給了斐苒初。因為這些事他也不敢妄下定論,畢竟事關斐苒初的個人安危。相比起來為張然翻案而調查清楚那件事,他心中更在乎的其實是。
雖然張然實際上是他的親生母親,但是畢竟趙風和張然並沒有過什麼樣的集,兩人之間還存在著一層厚厚的隔牆。
「其實……算起來,過段時間就快過年了。我一直覺著,在這樣應當共同慶祝的日子裏,讓這樣的事來擾大家的心,終究是不太好的。」
斐苒初心中有些糾結,作為害者,當然是想儘早抓住真兇才是。但是正因為他是在皇后之位,所以才沒有辦法,一定要為整個皇室著想。
馬上就要過年了,如果在這樣的時候發生這麼大的事,那一定會是舉國的,影響也會非常大。國的留言紛紛倒是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一旦其他幾個國家聯手起來對付東趙的話,那麼趙風可真的是會有些分乏了。
「不,該說的時候,自然就應該說了。無論是不是過年,無論是不是佳節,真相就是真相。反而如果能夠藉助加強這一契機,讓太後主承認的話,也並不是一個不能使用的辦法。」
「所以你是想藉著過年的機會,設一個圈套?」
斐苒初皺起了眉頭,心中已經知曉了趙風的老謀深算和謀略,但是並沒有想到,趙風一旦決定認真做事的時候,便是不再會考慮太多繁雜的因素。
畢竟他是一國之君,在整個東趙,他就是至高無上的王。哪怕就是有再多的流言蜚語,他也可以不去在意,因為他才是權威,他才是最高權力的象徵。
趙風並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儘是深意,相當於默認了斐苒初的疑問。
「那需要我做什麼嗎?」
趙風聞言,轉過頭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好,那咱們這樣……」
今年的冬天比往常更冷一些,整個皇宮中也基本看不到了,有哪些閑著的嬪妃出來隨意走的。
斐苒初現在基本上也恢復了,沒什麼大礙了。所以現在基本上除了每日清晨時嬪妃們應當集來到華宮,向斐苒初請安之外,之後整個皇宮平時基本沒有什麼人在外走了。
不知為何,這樣的紫城竟然給了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抑之。
自從斐苒初抱恙,就一直以不適為由,暫時推去了疲憊們的請安。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空中要是逐漸流傳出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斐苒初原本是一直當做都聽不到的,但是隨著謠言愈演愈烈,也的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在斐苒初休養的這段時間裏,宮中沒有皇后,已經快了一鍋粥。斐季清被趙風關在自己的百花宮中,不得出。
他的心中自然是不十分不服氣的,每天都在大吵大鬧著要趙風放出去。新來的嬪妃們當中,斐苒初認識的實在是不多。僅僅有印象的幾個人,還全部都是衛清婉或者是斐季清手下的人。
在這種時候,即使斐苒初再也不願意干預這些七八糟的麻煩事,但是也不得不站出來了。畢竟皇后就是皇后,該管的事,終究還是推不了的。
於是這天清晨,斐苒初早早便起床,開始梳妝打扮起來。又專門排喜翠出門放出消息,今天皇後無恙,今後每日裏嬪妃們都要過來請安。
這樣做也是為了立威著想,斐苒初剛剛回宮不久,便被人下了毒。若是不好好的樹立威信的話,那豈不是大家都會覺得是一個任人欺凌任人宰割的皇后了?
宮中的眾人也是十分會據形勢做事的,今日以來,自從斐苒初生病之後,趙風就一直陪伴著,誰也沒有寵幸,這件事在宮中並不是,大家都知曉。
之前宮中所謂皇后不寵的流言,自然便是不攻自破。現在大家都知道這位皇后深得皇上寵,只是究竟有沒有那個能力,有沒有在宮中站穩腳跟的能力,大家誰也不知曉。畢竟若是真的一個心狠手辣,有著鐵手腕的皇后,又怎麼會兩進兩出冷宮呢?
雖然說能夠從冷宮中出來也算是斐苒初的本事了,但是若是斐苒初真的滴水不沒有毫破綻的話,又怎麼會兩次都被打了冷宮呢?
尤其是不太了解斐苒初的宮人們,則更是對於這次請安心中充滿了忐忑。新來的秀們大約也就十三四歲或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哪裏經歷過這些事。
後宮當中的雨腥風,們也僅僅只是有所耳聞罷了,誰都沒有切經歷過。有的時候赤的真相對他們而言,的確實在是太殘忍了。
嬪妃們一起進來挨個兒請安,說的大約都是相同的話。差不多全部都是讓斐苒初好好休養,萬福金安之類的話。也有一些比較直接的,一上來就一直在誇讚斐苒初長得漂亮氣好,又是母儀天下之類的話。
當然既然有急於站隊的,也自然有分明陣營的。靜才人與佳貴人,之前就與斐苒初有過一些糾葛了。們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若是這個時候再去討好別人的話,也沒有辦法得到斐苒初真正的信任,因為他們的本早就已經暴在了斐苒初的眼中。
「並且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許久不見,皇後娘娘的氣倒是比尋常的時候稍稍有些區別了。不知是不是最近理的煩心事過多,還是因為天師的事,讓皇後娘娘過分擔心了,所以才勞了這個樣子,氣都變得有些不太好了。」
佳貴人笑盈盈地說道,可是那眼神當中卻有著難以藏的冷意與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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