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鈺大喝一聲,將酒壺塞到秦畫的手里,單手按著樓欄,一個跳躍,飛下去,一把抓著傅世子,“老叔,借個東西。”
說完,手到傅世子脖子里,一把拽出一塊掌大的墨玉,“傅家祖傳墨玉,還能值個三四千兩,老叔,剩下的本世子給你補了,下次沒錢,別出來混。”
“不,不行,這個不能。”
傅世子瘋了,胖的子不停地掙扎,雙手想要抓回墨玉。
“晚了!”
容鈺拿著墨玉,縱一躍,飛到二樓,落在秦畫面前,將墨玉往懷里一拍,“拿著,傅家以后絕不敢再出現在這里。”
這……這可是實力打劫啊!
秦畫著手中的墨玉,眼皮子掀了掀,有些不解的看著容鈺,“容大哥,這……這怕是不合規矩。”
“沒啥不合規矩,左右你還有家表妹,想怎麼用都是可以的。”
容鈺好心提醒,還奪過酒壺,咧一笑,“小子,這可是好東西,放心,你表妹若拿著回去給繼母,想必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東西。”
聰明人不需要再贅言,秦畫笑了,點點頭,“多謝容大哥。”
說著,抬手招了招,如霜麻利過來,“爺!”
“白玉牌子!”
秦畫再度散出一塊,如霜有些頭疼,但依舊是提醒一句,“爺三思!”
“不需要!”
秦畫很是豪氣,對容鈺抱拳一禮,“容大哥,這白玉牌……”
一番說辭后,容鈺眼睛都直了,拍了一下大,“小弟,這……這等好事可是真的?”
他在容家,最缺的就是銀子,一旦有了銀子,他就可以離老不死的控制,再也不繼王妃的束縛,以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是的!”
秦畫點頭,語氣篤定。
“哈哈……那我每個月都去取一千兩,小弟也不在意?”
“是,別說一千兩,白玉牌一天之,可以去白家商行所有鋪子取走一千兩。”
“哈哈……小弟,你真是一個……”傻子!
容鈺沒說出口,抬手拍了拍秦畫的肩,“小弟,安心吧,以后四大樓和十二閣,你大哥給你照看了,一個月十次的請客機會,蜀香樓三次,如意坊三次,剩下的大哥順便用,咱們好好鬧鬧這四九城。”
秦畫不語,沒說答應,也沒拒絕,因為白玉牌一出,就不需要再過問什麼。
“走,繼續喝酒!”容鈺高興啊,勾著秦畫的肩,去了雅月閣。
暗中的人,額頭冷汗,完了,容世子不是被打得半死,拿著左手怕是……
樓下的傅世子和傅二爺哭嚎半天,但完全沒用,劉順一直陪著笑臉,直到兩個廢的兒子出現,將二人拽著離開,劉順才上了二樓雅樂閣。
此刻,容鈺已經醉倒了,秦畫喊了劉順進來,“吩咐下去,如意坊被人打砸,需停業整頓兩月。”
“兩月?”劉順大吃一驚,“姑娘,這……這會不會太久了?”
“不久!”秦畫心里盤算好了,笑了笑,看著劉順,“六叔,不但如意坊,云裳樓也會停業,可以傳信給老爺子了,再喚世子爺的仆從進來。”
賊老頭,要是再不跟坦誠,那京城的產業,他找誰經營就經營,手里還有三個莊子,西山的東西也要出了,一點不擔心沒銀子。
劉順哭無淚,他跟了老爺子多年,知道老爺子的用苦良心,可也跟了姑娘三年,更是知道姑娘任,這二人要是較真起來,倒霉的除了他們這些管事,那就是喜好白家東西的饕餮客了。
可他也不敢多說,只能應聲退了出去。
不多時,墨東帶著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年進來,先對秦畫行禮,說了一句失禮,二人上前,一左一右,扶著容鈺離開。
秦畫也沒耽誤,去了蘭香齋,換上裝,招呼青雀和如霜,走出如意坊。
瞧著日落西山的艷麗,秦畫勾笑了,的權勢路,可不是算計權貴人這一條,有的是手段,只是在那之前,需要再慎重一下,看看人這條路是不是可取的。
等秦畫回到幽蘭苑,靈瓏已經在門口候著了,疾步上前,“姑娘,夫人已經在茶房待了兩個時辰了。”
秦畫愣了一下,沒有多想,疾步進院子,直奔茶房。
“母親!”
秦畫進門就招呼,傅香茗笑了笑,“怎麼樣,可是幫到鎮北侯了?”
“算是吧!”秦畫模棱兩可地回了一句,從懷里拿出墨玉雙手遞到傅香茗面前,“大舅父那里抵押的東西,母親知道該怎麼做。”
傅香茗倒吸一口涼氣,眼眶一紅,瓣抖,“到底還是被這兩個廢將傳家寶輸出去了啊!”
“母親,己所不勿施于人,每個人腳上的水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母親沒必要傷。”
秦畫勸著,來到傅香茗邊坐下,“表哥這一輩,大表哥傅祈玉算是最出的一個,只是讀書多了,有些呆了。母親若放心,父親這次去西北,可以將大表哥送到父親邊,保護的人我已經安排好了,是雙喜的哥哥雙福。”
傅香茗一怔,直直地看著秦畫,“你……你愿意母親幫助娘家人?”
這不是真是你嫁到秦家的目的嗎?
秦畫眉眼彎了彎,“母親,我們都是聰明人,你所圖的,我不一定在意,我所圖的,你想在意也沒用,大家相互扶持,足可殺出一條路,何樂而不為呢?”
“是我狹隘了!”傅香茗收起傅家傳家寶,抬手拍拍秦畫,“你所圖的,母親也不在意,甚至可以錦上添花,試著相信家人。”
相信嗎?
不,不能,也不敢!
秦畫微微嘆了一口氣,“我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目前還做不多,但母親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
“別說了,先去壽喜堂見見你祖母!”
傅香茗抬手打斷了秦畫的疏遠之言,緩緩起,笑了笑,“丫頭,不要笑看后宅的力量。”
這后宅有啥力量?
除了一些爭風吃醋的私,還有骯臟的賣兒賣勾當,們能干嘛?
秦畫眉頭蹙,“母親,我真的沒時間……”
“畫畫,你是子,你若繼續穿著白圣的服,惹來的禍事怕是斷了你父親和大哥的前程都不夠抵銷的,聽話,去見見老太太。”
傅香茗知道要說服三年靠著男子假份打拼的人,但從決定走出輔國公,就已經為自己選好了路。
不管怎麼樣,都要將輔國公的繼承人扶上去。
“既然母親非要我去,那我就去看看吧!”
秦畫實在不想去見老太太,可若不去,傅香茗這里要是尥蹶子,可就吃力不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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