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找了干凈的棉花,了流出來的,將藥撒在了凌薇的傷。
“窩……艸”凌薇忍不住說了臟話,痛得臉都變形了。
這酸爽無法想象,一個字,刺激。果然,上藥的時候才是最痛的。
“你說啥?”王氏一邊撒著藥一邊問。
凌薇咬著牙道:“沒、沒啥。”
“凌姑娘這可真白,白白的就跟那豆腐似的。”王氏有些羨慕的夸道。
屋外的三人聽到王氏的話,不由想起了,那月那日在溫泉池看到的畫面。然后,又同時低下了頭,打斷了腦子里的回想。
那是他們的小師妹啊!
因為沒有紗布,所以凌薇也沒有包扎。王氏讓把兒就這麼卷著,免得又給粘上了,子夠長,就這樣也沒關系的。
其實凌薇自己也沒覺得有啥關系。
凌薇出了房間,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三個師兄。
“對不起小師妹,是大師兄考慮不周,沒有想到你騎這麼久的馬會傷著。”藍思深一臉自責的道歉。
凌薇忙擺著手道:“不不不,不怪大師兄,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自己太沒用了,又沒跟你說。”
剛開始覺得有點兒不舒服的時候,見大家都在趕路,也沒有要停的意思,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堅持,然后這一堅持就把給磨破皮了,磨皮了還不好意思說,便自己忍著,到最后還是自己了餡兒。
蕭易沉正道:“日后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師兄們,不要忍著不說。都是自家師兄,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他知道小師妹一直忍著沒說,是因為那傷尷尬。
凌薇有一種三師兄在訓自己的覺,像小學生一樣乖巧的點了點頭。
回到了正屋,飯桌已經收拾干凈了,李長平也沒問什麼,開始給他們講起了村里遇到的難事兒。
四月的一天,李家村兒忽然闖進了一群騎馬的強盜,他們不劫錢糧,搶了村里還云英未嫁的子便走,那一次李家村的人來不及反應被搶走了四個。村長去縣衙報了案,捕頭帶著人來轉了一圈兒,便走了,查了十多天都沒有查到那伙強盜來自何?更沒查到,那些被搶走的子去了那里?是死是活?那四個被搶了兒的人家,家里人整日以淚洗面,眼淚都快流干了。
后來又過了二十多天,那伙兒強盜又來了,村民拿著鋤頭鐵鍬抵抗,但是不是那些強盜的對手。那些強盜也沒與村民糾纏,搶了兩個子便快速的騎馬離去了。
村長又去報,怕強盜會再來搶人,還求縣令派人來村里守著。人是派來了,那些衙役天天就知道要吃,守了五日沒見強盜來,便又回縣衙了。李家村的人極其不安,想把兒送到外村的親戚家去躲一躲。可這一說才知道,這附近的好幾個村兒,都遇到了強盜進村搶子的事兒,就連金水城里都出幾起子無故失蹤的案子。
這哪兒都不安全?李家村的人也沒辦法了。他們發現那些強盜,每次都不會停留太長時間,都是快快的搶了人就走,所以他們每家每戶都在家里挖了地窖,流讓年輕的小伙子去村口守著,只要人一來了,便跑回來通知,他們就讓自家的兒躲進地窖里。強盜來的時候,他們就都說把兒送走了,強盜找不到人自然就走了。不過,他們挖好地窖后還沒見強盜來過,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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