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盒子的形狀很奇怪,一共有七個角,上下五層。
蘇眉打開盒子,里面每一層都放著七塊點心,各異,手工很巧。
我笑道:“嫂子這是怕我了啊,還送點心來給我和詩雨當宵夜。”
蘇晨笑了笑,“這可不是給你倆吃的。”
蘇眉手起一塊點心放在一個紙扎小人上,我心里一,難道蔣亮說的是真的?
這就是他說的……
鬼點心?
我好奇的看著那個紙扎小人,那是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兒,虎頭虎腦的。
小人輕輕了一下,好像是聞到了點心的香味。
“他”著鼻子在點心上聞了聞,眉開眼笑的張開了小,然后點心就以眼可見的速度一下子變了灰白。
小人的迅速變大了起來,就像小孩子差不多大小。
紙扎小人臉上畫著的眉眼迅速變的清晰起來,蘇眉手撕掉了小人的鼻子,我想起蔣亮和我說過,紙扎做的不能太完,不然這些小人會生出自己的魂來。
小人“吃”完點心,滿意的拍了拍胖胖的肚皮,那樣子好像是打了個飽嗝。
蘇眉又“喂”飽了其他六個紙扎小人,它們齊刷刷的坐在桌子上,每個小人都被蘇眉故意撕掉了一塊。
有的撕掉了一只耳朵,有的撕掉了一片眉,那樣子看起來有點詭異。
蘇眉低聲對七個紙扎小人念叨了幾句咒語,那七個小人站起來排著隊跳下桌子,邁著小短跑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大公發出了幾聲驚恐的聲,隨后小人就不見了。
我茫然的看著蘇眉:“這是……”
蘇眉笑笑,“你最近不能用法力,我怕鄭玄的同伙來找你麻煩。這些小人喂一次可以保護你倆三天,這些點心足夠吃半個月的了。”
拿出一支竹哨子,放在邊輕輕一吹。
“呼啦!”
七個小人也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它們把我和任詩雨圍在中間,著小拳頭警惕的看著院子門口。
蘇眉又輕輕吹了一下竹哨,小人們馬上放松了下來,蹦蹦跳跳的跑出門外。
蘇眉把竹哨遞給我,我大喜,趕對道謝。
蔣亮他們走了之后,任詩雨很擔心,“多余,不行你去干爹那里住幾天吧,我怕那個鄭玄會回來找你報仇。”
我安,“別怕,鄭玄現在了重傷,一時半會恢復不了。這支竹哨你拿著,放心吧,我有符箓護,一般的煞也奈何不了我。”
話雖是這麼說,其實我心里也有點發虛。
鄭玄背后還有個養尸煉尸的高手,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會突然對我發難,我還真猜不準。
蘇眉的父親在三天后下了葬,我跪在他的墓碑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
他是師父的摯友,當年為了保護師父,拒絕和鄭玄合作,這才慘遭毒手。
我在他的墓前暗暗起誓,無論鄭玄躲到了哪里,我都會把他找到,等真正大仇得報的那一天,我還會再來祭拜他。
蔣亮沒有食言,他帶我繞著中州城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真都是他買的單。
我有點不好意思,點菜的時候盡量揀著便宜的點,蔣亮卻大笑了起來。
“陶爺,我和您說,您這菜都點了,您得敞開了吃才夠本。”
我沒明白,“怎麼個意思,你這是發了大財了?”
“那是,您就點這些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什麼時候能把五百萬吃回來?”
“五百萬?”我一頭霧水,“什麼五百……哎呀,對啊!”
我這才想起來,在我和鄭玄決斗之前,我認為自己死定了,就在絕筆信里囑咐任詩雨給蔣亮五百萬,作為他和蘇晨以后的生活費。
我趕搶過菜單,蔣亮卻一把又搶了回去。
“買定離手,不帶反悔的,您想加菜啊,等下回我請客吧!”
“下回你請客?切,估計我得等到八十大壽去。”
我們倆說說笑笑,我看著蔣亮大快朵頤的樣子,忍不住又多吃了幾口菜。
我和任詩雨去了趟別墅,我把寧敏給我的銀行卡給了任天翔。
任天翔激的老淚縱橫,他終于兌現了當時的諾言,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拿出一瓶珍藏了不知道多年的茅臺。
“多余,咱爺倆喝點。”
我心想反正我最近半個月都沒法用法力,就陪他一起喝了幾杯。
任天翔憋屈了很久的緒終于發泄了出來,他把自己喝了個爛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多余啊,以前是爸糊涂,你說我怎麼就……唉,不說了,喝酒!”
“哎,你喝點,病還沒好利索呢。”
“沒事,爸高興!”
馬蘭訕訕的湊到任詩雨面前,“詩雨啊,以后沒事就常回來,我和你爸給你們做飯吃。哎對了,你們也該考慮要個孩子了,有了孩子家里才熱鬧……咦,這是什麼?”
馬蘭疑的拿起任詩雨放在桌子上的竹哨,隨口吹了一下。
“嗨,這麼大的人了,還喜歡玩這個。啊!這是什麼啊!鬼啊,鬼!!!”
馬蘭翻著白眼躺在地上,上爬滿了七個胖乎乎的紙娃娃。
我每天都去車場練車,考試也很順利,拿到駕照的那天,我迫不及待的跑到二手市場去買了一輛捷達。
別問我為什麼買捷達,因為我只會開教練車。
一晃過去了十幾天,鄭玄一直沒有出現,眼看就要熬過了半個月,我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我開著我的破捷達在路上練手,卻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電話是夏天打來的,我猶豫了半天才接起來。
“喲,這麼半天才接電話,是不是在和哪個小姐姐膩味著啊?”
一聽到夏天的聲音,我就想起了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我趕深呼吸了幾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什麼事?”
“別這麼冷冰冰的嘛,人家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沒事我就掛了。”
夏天沒說話,我愣了一下,“喂,沒事我就掛了。”
還是不說話,我有點奇怪。
“喂,你說話啊?”
夏天“噗嗤”一聲笑了,“舍不得掛吧,那就陪人家多聊幾句吧。”
我無奈的笑笑,“大姐,你就饒了我好嗎?且不說我已經結婚了,就算我還單著,那咱倆也差著輩,怎麼說我也不可能是你的菜吧。”
“要是人家不在乎呢?”
“打住打住,算我賤,沒事我真掛了,我這開著車呢,路邊不能停太久。”
“我給你個定位,你過來一下。”
“什麼事啊?”
“來了就知道了,放心,吃不了你。”
還沒等我拒絕,夏天就掛了電話,從微信上給我發來一個定位。
我看了一下,那個位置離的不太遠。
時間還早,我就當是練練開車吧,我慢慢的開到了發的位置,發現那是一個不大的小院,周圍人煙稀,非常僻靜。
我把車停好,推開院門走了進去,一下子愣住了。
術者,道之用也.道家五術山、醫、命、相、卜,常用來濟世渡人,以成就三千功行,從我生下來似乎就註定和道家有緣,機緣巧合下我參悟道法天機,從此我走上了一條不爲人知的光怪陸離的道路,也開啓一段驚險、神秘而又匪夷所思的人生之旅.五指掐算天下蒼生,一卦謀定萬代江山.
我做了整整七年的春夢,從未間斷。我以爲是因爲太久沒有被男人喜歡,所以憋悶壞了,但神算黃半仙卻莫名責罵我誘惑鬼物,將會自食惡果。我素來不信這些,可不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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