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寧敏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
“多余,我先問你個問題。拿到回遷房之后,鄭玄讓我賣掉了兩套,留下一套給小珂住,而讓我住在其他地方,他這是不是……當時就在設計什麼謀詭計了?”
我笑了笑,“西南巽位屬木,主家中長,他讓寧珂住在那里,就是為了用巽木之氣克制寧珂的命格,為他下一步奪舍寧珂的做鋪墊。至于他為什麼不讓你住在那里,是因為你的火行命格正好能破了巽木之氣,他是怕你壞了他的好事。”
“啊,原來是這樣。”
寧敏氣憤的咬了咬牙,隨后又不解的看著我。
“你說小珂的命格被克制了,可住在那里至有七八年時間,為什麼我的生意卻越來越好,小珂也一直都平平安安的?”
我無奈的笑了起來,看來寧敏對風水很有興趣,今天不是向我代問題的,倒像是來和我探討風水疑難一樣。
寧敏訕訕的看著我,“我是不是問的有點多了?”
我笑了笑,“既然你有興趣,那我就多告訴你一點,免得你以后再上當。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人的命格和氣運是占主導因素的,風水只是可以暫時改變人的命運,鄭玄就很巧妙的利用了這一點。”
我看了看寧珂,“鄭玄在你,寧珂和那套房子之間做出了一個妙的小五行循環陣法,那套房子雖然克制了寧珂的命格,但是也可以增加你的火行氣運,火可生土,寧珂的土行之氣再生金,所以你這些年來一直財源不斷,寧珂也暫時沒顯現出短命夭壽的跡象。”
寧敏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那麼說,這些年來鄭玄是用這個陣法在養著我們娘兒倆?”
“嗯,這個說法很正確。”
我點了點頭,“他早就把尸煞之氣種在了你倆上,用了九年時間慢慢養煉,他的最終的目的是奪舍你倆的,把你們養煉五行尸煞。”
寧珂看著我,“這不就是養豬嗎,養了再殺?”
我朝咧一笑,“要是你不嫌這個說法難聽的話,可以這麼理解。你二十一歲生日那天,鄭玄送了你一條尸油浸泡過的人骨項鏈,那就是在激活你里積攢了九年的土行尸煞之氣。”
我回想了一下,“我和鄭玄決斗的那天,就是他送給你項鏈的第十九天,你里的尸煞之氣已經完全釋放出來,可以把你殺掉養煉煞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天鄭玄也給過寧總什麼東西吧。”
寧敏趕點頭,從手臂上褪下一支玉石手鐲。
“小珂過生日那天,鄭玄給了我這支鐲子,他說鐲子和項鏈都是給我們娘倆保平安的。”
“你倆當然平安了。”我嗤笑了一聲,“你倆渾都是尸煞之氣,什麼邪祟敢來上你倆的,不躲遠點都會被你倆打的魂飛魄散。”
寧敏趕把鐲子丟在垃圾桶里,我朝笑了笑。
“現在已經沒事了,這支鐲子不是,玉石又土中火,只是激活你里的火行煞氣的引子而已。”
寧敏嚇的臉煞白,我示意繼續說下去。
寧敏平靜了一下,“西南郊區的房子讓我賺到了錢,我徹底相信了鄭玄,在那以后,他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懷疑,我還讓小珂拜了做師父。”
寧珂了脖子,“還好我對風水沒興趣,沒和他學什麼東西。”
我笑了笑,“就算你想學,他也不會真正教你什麼本事,他只會教你些增加上尸煞之氣的邪法罷了。寧總,繼續說吧。”
寧敏想了一下,“那是五年前吧,小珂剛滿十六歲,有一天鄭玄讓我把手頭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去東北方向買一塊地。當時我手上的資金已經積累了不了,我就買下了一大塊地皮,按照鄭玄的意思,建了現在的極速賽車公司。”
我冷哼了一聲,“以東北震木和西南巽木雙重制土行之氣,寧珂在那段時間里是不是生過一場大病,差點沒了命?”
“對!”寧敏看我的眼神都變了,看的出來,的格單純的,對風水很興趣,這時候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個小迷妹。大風小說
“小珂突然生了重病,高燒不退,住了將近半個月的醫院,怎麼吃藥打針都不見好。后來是鄭玄讓我把小珂接到這邊住了幾天,就突然好起來了。然后鄭玄就給我出了個主意,讓小珂到我的公司里做個賽車手,我當時一點也沒懷疑,正好小珂也對賽車很有興趣,我們娘兒倆就這麼掉進了鄭玄的陷阱。”
“嗯,這樣你倆可以經常接,用你的火行命格制寧珂上的木行制,但只要你不住到西南郊區的房子里,木行制又不會被你完全解開。”
“小珂的病好了之后,鄭玄和我說,他算出小珂命里有個過不去的死劫,會在二十一歲的時候發作。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就求他給小珂解開這個死劫,鄭玄給我寫下了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后來我才知道,那是……你岳母馬蘭的。”
我心里一,終于說到今天談話的正題了。
我皺起了眉頭,“你是說,五年前鄭玄就已經打算對我岳母下手了?”
“嗯,他說那時候還不是下手的時機,他讓我想辦法接近馬蘭,每天和一起聊天喝茶打麻將,我們就了很好的朋友。”
這一下可讓我驚的不輕,五年前!
那時候我還沒來中州,鄭玄竟然就已經開始暗中對我設局了。
看來我卷進這個煞局里并不是個偶然事件,早在我還不知道我和任家的關系的時候,我就已經注定了這個煞局里的一環。
我思索了一下,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十年前我師父打敗了鄭玄,破了他的五行尸煞大陣,鄭玄用了十年時間,設下了這個無比毒的煞局。
在他的計劃里,最新的五行尸煞大陣,是寧敏,寧珂,蔣亮,蘇眉和我。
他不知道怎麼推算出了我今后的命運,知道了我和任家在十年后必有集。
他苦心積慮的設下了這麼一個漫長的局,就是要殺掉我,把我養煉一尸煞,用來對付我師父。
我都不敢想象,當師父看到我變鄭玄的武的時候,他會是怎樣一種痛不生的心。
就像是蘇眉知道了父親的變了五行尸煞大陣的一部分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熬過這十年痛苦時的。
這是……
殺人誅心啊。
只有一點我還沒想明白,江南蘇家和我師父關系好,蔣亮和蘇眉都算是鄭玄的死敵。
那寧敏和寧珂……
到底和鄭玄有什麼仇呢?
我不相信鄭玄想殺掉寧敏母倆只是個巧合,我苦苦思索了半天,心里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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