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雨咬牙切齒的抱起花盆要扔出門去,我趕攔住了。
任詩雨氣哼哼的瞪著我,“怎麼,還要把這……人的東西找個地方供起來嗎?”
我急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安一聲了起來,給我解了圍。
“哎呀,人家都在這里坐半天了,你們也不理理人家!”
我趕把花放回桌子上,坐在安邊。
“師兄,不好意思,怠慢了。”
安白了我一眼,“什麼師兄師弟的,多生分。你就和弟妹一樣,人家安哥哥好了。”
我差點吐了,“呃……安哥哥。”
“這就對了嘛!”
安高興了,他從那款士坤包里掏出幾個小藥瓶放在桌子上。
我心里一,趕問他,“這是前輩讓你帶給我的?”
安點點頭,“媽說了,上次見到你,一眼就看出你不好,哼,怪不得結婚這麼久了你都沒給我生個小侄子。”
我尷尬的看向任詩雨,紅著臉不理我。
我心想這是我的事嗎?
這明明就是……
有田沒法耕,何來糧食。
安自顧自的說道:“媽說了,你這病呢,就是常去些不干凈的地方,什麼兇宅啦,墳地啦,停尸房啦之類的,沖撞了不干凈的東西,這些藥呢,就是幫你解除這些煞邪氣的。”
我聽出了安的弦外之音,他把“停尸房”三個字咬的很重。
安一一指著那些藥瓶,“這瓶黑的呢,是給你補腎的,這瓶綠的是補肝的,這瓶我最喜歡了,紅彤彤的,這是補心的。”
我聽明白了安的意思,大喜過。
他又拿起一個瓶子,很認真的看著我。
“要是這些藥對你的病都不起作用,那就吃這瓶,不過媽說了,這瓶藥的藥效太猛,會有副作用,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吃為妙。”
我趕點頭,“謝謝前輩,謝謝……安哥哥,我明白了。”
“嗯,多余弟弟真聰明。那人家走啦,天太晚了,再不睡容覺,人家的皮都不好了。”
安蹦蹦跳跳的走出小院,任詩雨把他送出門去。
“弟妹,改天我帶你去逛街呀!”
“好,安哥哥再見!”
“mua!”
我驚喜的把那六個小藥瓶放進包里,我明白了柳讓安來送“藥”的意思。
我坐在桌子前仔細看著那盆金錢樹,奇怪的撓了撓頭。
任詩雨氣哼哼的擋在我面前,我苦笑著抱住。
“別鬧,夏前輩讓夏天送來一盆花,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我把這事琢磨了,對付鄭玄就更有把握了。”
任詩雨癟著,一臉不高興。
“哼,我就是討厭。”
話雖是這麼說,任詩雨還是和我一起坐在桌子前,反反復復看著那盆金錢樹。
“盆底會不會有東西?”
“土里呢?”
“難道……會在樹干里?”
我仔細的檢查了盆底,又把金錢樹拔了起來,檢查了泥土和枝干,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發現。
我把金錢樹重新栽回土里,無奈的關了燈,整整一夜都在翻來覆去的想著,這盆金錢樹到底會在哪里藏著。
第二天一大早,任詩雨收拾了些換洗服,依依不舍的看著我。
“多余,我走了。”
我抱著,眼圈發熱。
“去吧,我收拾了那個鄭老鬼就來接你。”
“嗯,你一定要小心,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我笑著指了指鼓鼓囊囊的包,“都收拾好了,夠那老棺材瓤子喝一壺的。”
任詩雨一步三回頭的走到門口,我對笑了笑。
“快去吧,記得照顧好爸媽,也照顧好自己。”
任詩雨哭著跑回來抱住我,吻住了我的,灼熱的眼淚沾了我的臉。
任詩雨走后,我整整一天時間,除了吃飯睡覺,都一直在盯著那棵金錢樹發呆。
夏天不可能莫名其妙給我送一盆普通的綠植過來,這盆金錢樹一定是對付鄭玄的某種法寶。
可是……
這里面的到底在哪里呢?
我想的頭暈眼花,甚至我都懷疑過,夏天是不是想讓我端起花盆去砸鄭玄的腦袋。
我無聊的時候給任詩雨發了幾條微信,可奇怪的是,都沒有回復。
直到傍晚的時候,微信的頭像一閃,我趕打開了那條語音,里面卻傳出了吳桐的聲音。
“臭小子,別再惦記著你的人兒了,等你反省好了,以后你倆親熱的日子還多著呢!”
我無奈的放下手機,隨便做了點東西吃了,又躺在沙發上,盯著那盆金錢樹苦思冥想。
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有點意外。
是寧珂打過來的。
我接起電話,寧珂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你這些天都沒來拿你的電車,忙什麼呢?”
我支吾了幾聲,“哦,這幾天反正也不用,就先放你那吧。”
“那你現在在干嗎呢?”
“無聊呢。”
“那正好,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愣了一下,“去哪?”
寧珂笑了,“今天是我比賽的最后一天,決賽了,我缺個吶喊助威的小弟,你給我充個數吧。”
我好奇,“你老說什麼比賽,到底是比什麼啊?”
寧珂的語氣有點神,“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我過來接你,等我啊。”
還沒等我拒絕,寧珂就掛掉了電話,我無奈的看了看那盆金錢樹,心想出去散散心也好,說不定換個心,腦子還一下子清楚了呢。
過了沒多一會兒,我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喇叭,走出小院,我呆了一下。
寧珂開了一輛很豪華的車,我不認識是什麼牌子,但從外觀上看來,應該是很貴的那種。
我上了車拉好安全帶,寧珂對我笑了笑。
“怎麼樣,我這車還行吧,不比你媳婦兒的差吧?”
我實話實說,“我……不懂。”
寧珂朝我翻了個白眼,“切,沒勁,眼兒拋給瞎子看了。”
帶著我七彎八拐的上了繞城高速,不過這次還好,開的還規矩的,至沒像上次一樣玩命超速。
一直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已經昏昏睡了,終于把車停在了一片很空曠的場地上。
我有點懵,“這是什麼地方?”
寧珂笑道:“比賽場地啊,我不能帶你進去了,你就在外邊看我表演吧。”
我明白了過來,“原來你說的比賽,是賽車啊!”
寧珂的神有點得意,“是啊,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開車的技,我都已經進決賽了,怎麼樣,厲害吧?”
我笑著點頭,“厲害,不過你還沒拿到駕照,你這是違法的。”
“切。”寧珂白了我一眼,“你這人就沒勁了啊,這這時候還影響我的緒。行了你下去吧,對了,千萬別進安全線里邊,會有危險的。”
我點點頭,剛要下車,寧珂從兜里出一個項鏈拿在手里,虔誠的對著項鏈念叨了幾句,把項鏈戴在脖子里。
我瞬間到了一無比悉的氣息,我猛然回頭看著寧珂,眼神冷了下來。
“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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