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新秀大比之前,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他們的理。
溫靈驚訝地看向秦川,似乎是為了再進行一次確認,詢問道:“你要回去?以后就不回來了嗎?”
秦川點點頭,幾乎是毫不猶豫,也毫沒有留,看起來瀟灑萬分,“是啊,我在那里還有仇人要解決,再說了,你不回去是因為你的世界太遠,而我的世界本就是虛構出來的。”
“那你還要回去?”溫靈更是不理解,秦川這人實在太過瀟灑,尋常人哪能接自己是小說中的人呢,他偏偏接的迅速,如今還想離開這個真實的世界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當然要回去啊,我都想好了,反正在這個世界里已經沒什麼有意思的事了,我的修為也到了渡劫,大陸各也都游歷過了。”秦川解釋道:“還不如回去呢,回去還有很多新奇的東西在等著我。”
“你還真是瀟灑。”
“哈哈哈,謝謝夸獎。”秦川大笑幾聲,“對了,我也沒什麼親人好道別的,也就不請諸位吃飯喝酒了,就這麼說一聲,你們知道就行。”
“那邵清遠呢?”溫靈又問道,可是記得的,邵清遠和秦川可是兄弟,比他們的關系都要好,如今秦川要走,那邵清遠怕是最傷心的一個吧。
秦川晃了晃腦袋,“他啊,他跟我一起走,怎麼樣沒想到吧?”
系統說了可以,秦川也相信對方,他們已經商量好了,到了那個世界以后,秦川就帶這個生活在古代的保守人士去各個酒吧放肆一番。
“我的確沒想到。”
溫靈搖搖頭,送走了秦川后還是有一些恍惚,看向路澤,后者的表仍然沒什麼變化,“路澤,難道你就不覺得驚訝嗎?”
“驚訝,但這又如何。”
“驚訝你就笑一笑啊。”溫靈踮起腳尖,手在路澤的邊拉了拉,“你最近怎麼愈發面癱了?難道是中年危機嗎?”
“中年危機?”路澤細細琢磨了一下,卻還是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又是你們那里的新詞?”
“中年危機就是說人到了四五十歲,就會因為生活工作的力出現神、方面的雙重磨難。”溫靈認真解釋著,“你現在覺力大嗎?”
“......我力大不大,你會不知道?”路澤的手抵住溫靈的后腰,將往自己懷里拉了一下,“力很大,所以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
“什麼?”溫靈睜大眼睛,沒想到事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被強推著走進臥室,房門在后關閉,一層結界在下一刻出現在房間周圍。
路澤彎腰靠上的肩膀,“我的危機主要是上的。”
“別人上的危機是發!”
“呵呵,我的危機更可怕......”
“不是,白日宣......”溫靈還想掙扎一下,然而路澤已經把在了床上,后者出溫和的笑容,和之前表缺乏的面癱沒有毫關系。
“你不喜歡白日,那就黑下來。”黑靈力迅速覆蓋上原本明的屏障,將外面的盡數遮擋,“現在夠黑了嗎?”
“嗚......黑、夠黑了......”
——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路靈澤擋著路靈恩的雙眼,帶著離開了家。
路靈恩無奈,“哥,我只能看到一團黑。”
“那也不行。”路靈澤已經不是孩子了,但卻表現得比路靈恩還要張,“走了走了,咱們去追秦川前輩。”
“好吧,他真的要走,而且清遠前輩也要走了......”路靈恩幽幽嘆了口氣,“清遠前輩走了的話,我的夢中緣就沒有可參考的人了。”
正要劍的路靈澤震驚地看向路靈恩,而失去了靈力加持的長劍一頭栽倒在地上,“什麼?你剛才說夢中緣?”
“是啊。”路靈恩點點頭,“清遠前輩連名字都這麼緣,我未來的道就要像他一樣,又溫又,才不要父親那樣的面癱呢。”
“可、可是......”路靈澤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指著自己,有點委屈,“兄長這樣的不好嗎?”
“嗚......兄長這樣的嘛,倒也不是不行。”
“為何如此勉強,清遠前輩也沒有多優秀吧。”
“什麼啊,八方谷的修們都很喜歡他啊,我們經常私下一起討論清遠前輩,如果他離開,也不知道多修會哭。”
路靈澤本不知道邵清遠在修里的人氣這麼高,他沉默片刻,突然問道:“咳,那我呢?你們修里是怎麼說的。”
“風評不太好。”路靈恩故意搖頭,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
果然路靈澤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問道:“風評不好?為什麼!”
他覺得自己不差啊,無論是背景地位,還是天賦人品,都應該是數一數二的,怎麼也不至于比清遠前輩差吧,他還很年輕。
路靈恩板著臉裝了一會兒,終于不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哈哈,我開玩笑的哥哥,你未免太當真了。”
“......好啊,你居然敢開兄長的玩笑了!”
路靈澤氣不打一來,但說到教訓吧,又不舍得,最后只能搖頭嘆息一聲,無奈說道:“那風評到底如何啊?”
“嗯......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龍章姿,天質自然。”
“呵,這麼高的評價?”
“那是自然,哥哥你要對自己自信點,你在修里的地位比清遠前輩只高不低。”
路靈澤這才舒坦一些,任誰都想歡迎大過令人厭惡,尤其如今的路靈澤更是在這種囂張的時候,他自小便喜歡爭得最好的。
路靈恩笑瞇瞇地看著他,眼中也流出一種溫暖和的芒,“那兄長呢?你們男修間有討論過修嗎?”
“咳,男修......討論你的都被我收拾了一頓,放心,有我在,誰敢議論你啊。”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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