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據時間來推斷,他們在安岳門之中浪費的時間已經不止一星半點,如果真的從安岳門開始推遲租金納算起,那鬼界人就已經在這里做了一兩年的無用功了。
什麼東西這麼難找?
又是什麼東西讓鬼界的人如此堅持不懈,就算花了這麼長時間也毫無退卻之意,也一定要把東西找出來?
鬼界的人向來不做虧本的生意,他們在這里浪費了這麼多的力,甚至是為了堵住安岳門中人的,投出去了那麼多的靈石,簡直不可估量。
能投進去這麼多東西,甚至如今還在往里頭投,就像是打水漂一樣,到如今一直毫無收獲,這就足以說明他們要找的那個東西,一定是和他們投的力和本正比的,否則他們虧這麼多,為了什麼?
當然也還有一種可能,也許他們找的不一定是一個件兒,也有可能是一個人,也甚至可能不是找東西,而是為了做什麼。
所以明面上的那些所謂的鬼界使者,恐怕都不過是為了吸人眼球的存在,只是為了轉移掌門、那些長老和門中弟子的注意力罷了。
所以這樣一想,之前的鬼界使者什麼正事兒沒干,反而似乎是來安岳門休閑度假的原因就找到了。
因為他們本來就沒有正事兒,唯一的任務就是轉移注意力。
鬼界使者越是殘暴,越是挑剔、事兒多、難伺候,安岳門眾人就越發被他們弄得焦頭爛額,只顧著想著怎麼伺候他們舒坦,只顧著在心里唾罵他們壞得很,而完全沒功夫去考慮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了。
如此行事,燕枝之前也果然被蒙在鼓里,毫沒有察覺,這也足以證明鬼界之人確實下了功夫,對這一趟的目的勢在必得。
越是這樣想,燕枝就越發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而地之中的那位前輩如此厲害,又似乎被困在這里如此之久,前輩是否會對這里真正發生的事、鬼界中人真正的目的有所察覺?
所以燕枝打算今日回去天闕宮之后,夜里還要再去拜見那位前輩一次。
就算鬼界之人的目的和前輩確實毫無干系,也可以試試看從前輩的口中能不能得到些許線索與蛛馬跡。
想法既定,在這里多留時間也并無意義,燕枝與殷晝假裝意興闌珊,沒有挑中任何一個人,就打發他們先回去。
給他們帶路的弟子當然不敢在臉上出任何不滿的神,甚至還要自我檢討一番,說是什麼他們這里宗門太小,平常招進來的仆從也沒甚資質,一個個的看上去都不太聰明的樣子,這也難怪大人不喜歡他們了。
但那弟子做得出這樣的神,滿臉帶笑,那些底下的奴婢心中就頗有怨言了。
他們只覺得這些大人們一整天閑得沒別的事干,反而只會來折騰他們這些可憐的小奴婢。
莫名其妙地把他們喊到這里來,折騰好一會兒,結果一個人都沒選,又打發他們散了,這不是浪費他們的表,還占用他們的時間?
這一個個的臉上或多或都有些不高興的神,卻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憋憋屈屈的,也著實是讓人看了覺得很是憐憫。
但其實燕枝是故意如此的。
就趁人正解散的時候,目敏銳地找到那幾個上被留下了鬼氣標記的人,不著邊際、卻又格外仔細地打量這些人臉上的表。
別的仆從都是一個個覺得自己被耍了,臉上或多或帶了點憤憤不平的氣息,唯獨他們幾個人看樣子似乎還松了一口氣,好像非常害怕被他們選中一般,就連走的時候也宛如腳底抹油,走得比別人都快。
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他們以為自己并沒有被別人發現,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燕枝盯住。
*
燕枝與殷晝從陳澤離開之后,若無其事地回到天闕宮,果然又見到各歸各位的仆從們正在打掃宮殿。
只不過這一次和昨天來的時候不同,時不時就有幾個小奴婢地看著他們,自以為自己在燕枝背后,目就不會被燕枝察覺,其實燕枝早就知道他們在看自己。
剛才小杜鵑來這邊勸了幾個自己的姐妹離開,又說有些人不聽勸,那想必他們也應該都知道了陳澤的事,這會兒也應該是因為想到陳澤的事才看自己。
這也是人之常,燕枝見他們有些忐忑不安,恐怕也是有些謹慎猶豫,只不過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才留下來。
但燕枝不打算重提此事。
提醒之責,小杜鵑已經盡到了,燕枝再說一遍也不會有什麼更好的效果。
人各有命,勸誡已經到了,既然不愿走,那其他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燕枝一句別的話都沒多說,帶著小白臉回了自己的宮殿,照例是不要人伺候的,他們兩個人自己回去,隨后就將門給關上了。
但實際上,燕枝并非回屋休息,而是將自己的神識整個鋪展開來,試圖在眾人之中找到之前那些上被打上了鬼氣標記的人。
而這樣稍微一探察,果然就發現那幾個人都躲在角落里,并不往他們的面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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