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瞎貓上死耗子吧。
楚姣也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那麼好,當初也只是想著先順著那條路走出來看看再說,如果路上能到其他的婢,再向其他婢請教,讓那些婢幫自己指一下路。
皇后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還在幻想著楚姣被困在那裏面,該如何的暴躁,而且想到這裏就非常的開心。
不過與此同時,皇后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讓人去調查那些末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那些末除了自己食用的那一盤糕點之外,在其他的糕點上全部都出現了,這件事一定有問題。
而且雖然這件事已經解決了,但皇后肯定會來詢問,倘若皇上知道了這個細節,肯定會覺得這件事是故意安排的。
所以必須在這之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小黑今天宴會上的事你應該也聽說的,你趕派人去給本宮調查一下宴會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這件事害得本宮本就沒時間對楚姣手!」想到這裏,皇后就非常生氣。
「屬下明白,屬下去就派人去調查,不過這件事會不會有可能是楚姣乾的?」小黑詢問道。
皇后卻搖了搖頭,「不太可能,當初本宮是親眼看到楚姣和大家一樣,痛的死去活來,所以這件事不應該是做的,畢竟沒有人會讓所有人都痛苦難堪之後,也讓自己痛苦難堪,而且本宮覺得楚姣也不是那麼蠢的一個人。」
皇后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小黑。
「你讓人調查一下那個做糕點的廚師吧,畢竟這些糕點都是經過他的手,他如果想什麼手腳可再容易不過了。」
「屬下明白了,屬下會先調查膳房那邊,特別是做這個糕點的師傅。」
皇後點了點頭,「嗯,你去安排吧,本宮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楚姣來到之前那個停放馬車的地方,站在那裏等著陵過來,不過等了許久,都不見陵過來,不由的覺得,皇後跟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了,可仔細想想,這整件事都不太對勁。
畢竟,江晉很清楚皇后不是什麼好人,就算他真的來不了了,也不可能囑託皇后,讓皇后給自己安排馬車。
不過現在在這裏猜測也沒用,畢竟如果馬車不來,楚姣本就回不去。
半個時辰過去了,陵終於來了,同時一起過來的還有江晉。
看到江晉的影,楚姣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只不過是來接回去而已,江晉完全沒有必要跟著一起過來。
「你們可算是來了,只不過王爺你跟著過來幹什麼?」
「路上有些事耽擱了,本王自然是親自過來接王妃回王府的,來吧,趕上車,王妃你肯定等久了。」
說著,江晉非常心的扶著楚姣上馬車。
楚姣覺得江晉的態度有一些奇怪,不過也沒在意,這裏是皇宮,有什麼事還是先回晉王府再說吧。
在馬車上,江晉臉上不再是那笑嘻嘻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
楚姣見江晉的臉改變的如此之快,便關心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江晉點了點頭,「我們來的路上發生了一件事。」
楚姣並沒有說話,等著江晉繼續說下去。
「你怎麼不問本王是什麼事?」
「我這不就是在等著你說嗎?」楚姣翻了個白眼。
「看著宴會快要結束了,本王原本是和陵一起準備來皇宮裏接你,結果在路上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
「又是什麼流言蜚語?這年頭怎麼那麼多人喜歡謠傳?」
江晉看了楚姣一會兒,然後才開口道,「這個流言蜚語是關於你的。」
「什麼?是關於我的?又是關於我什麼事?最近我可是非常安穩,什麼事都沒做!」
「那麼激幹什麼?是關於你和皇后的關係非常要好的消息。」
江晉的話直接讓楚姣懵了,這什麼鬼?如果傳出一些做了什麼壞事之類的,還可以相信,可這和皇后的關係好是怎麼回事?
從頭到尾和皇后的關係一點都不好,這到底是什麼人在那瞎說?
「這都什麼鬼?我和皇后的關係好?哪個狗眼看到的?」
對於楚姣這個模樣,江晉有些無奈,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王妃?
「你好歹也是晉王妃,能不能淡定一點?」
「那你也要我個淡定得了啊,你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皇后想搞死我,怎麼可能會和我關係好?這種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楚姣現在非常的不淡定,當時在宴會上,皇后一副和關係好的模樣,就讓作嘔,結果這個宴會好不容易結束了,怎麼還有這種消息傳出來?
不過同時楚姣也想到了一點,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皇后安排人做的,畢竟當時在宴會上,可是皇后一副善解人意和關係好的模樣。
「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皇后做的。」
「不知王妃為何如此覺得。」
楚姣將當時宴會上發生的事跟江晉大概說了一下。
江晉聽到之後有些無語,同時他也肯定這件事肯定和皇后不了關係了。
其實江晉在來的路上會耽擱,就是因為這件事,因為關係的皇后,所以他非常重視這件事的真實,他就讓陵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所以就耽擱了。
其實江晉本就沒有考慮過,楚姣會不會真的和皇后的關係很好,至於為什麼沒有考慮過,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不會產生這種想法。
這也算是一種莫名的信任吧。
「行了行了,趕回去吧,我都快死了,這參加個宴會參加的我頭昏眼花,整個人都不舒服,對了,宴會上還發生了一件事,等回去之後我再跟你說。」
楚姣決定將宴會上所有人都不適的那件事告訴江晉,因為這件事很嚴重,所以明日早朝上,皇上很有可能會提起。。
顧知灼覺得自己的上一世是天煞孤星,尤其是在及笄這年,倒黴透頂。 具體表現在: 1、她出生名門,生來富貴。 及笄之年,慘遭抄家奪爵,滿門盡亡。 2、她自幼被指婚太子,日後必當母儀天下。 及笄之年,未婚夫移情別戀,爲了討好心上人,毀她容貌,污她名聲。 3、她才學出衆,弓馬嫺熟。 及笄之年,卻成了京中人人口中的草包,紈絝,不學無術。 反觀,一直寄住在她家的孤女表姐季南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每天只用躺着,地位,財富,名聲,太子妃的尊榮也都會自個兒往她身上湊。 是大啓朝人人皆知的福運女。 直到死後,她才知道,原來,季南珂的福運都是從她這裏偷來的。 難怪,及笄這年,她們的人生顛倒錯位。 好消息:她重生了。 壞消息:一睜眼,她的未婚夫正在教唆太醫給她下藥,想要讓她毀容。 他們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她頂着潑天黴運,苦心鑽研醫卦星相,差點成了國師。 * 上一世,顧知灼在流放後九死一生。直到遇上同樣朝不保夕的謝應忱,才終得喘息之機。 謝應忱是先帝的嫡長孫,曾經的太孫。 他教她養她,把她的未來路鋪的順順當當。 然後帶着半生仇恨和滿身病痛撒手人寰。 如今一切洗牌重來,謝應忱還沒有病入膏肓。 顧知灼要找到他,治好他。
聖旨下來,本以爲要被五皇子納爲側妃的戴玥姝,被打包送進了東宮。 戴家幼女,人如其名,姝色無雙、天香國色。 美人在前侍奉筆墨,太子衛卿珩一心朝事不爲所動,堪稱當世柳下惠。 戴玥姝信了,徹底安心,各種“折騰”打發時間。 她昨天摘了太子院子裏的花做薰香,今天得了太子的布料做新衣裳,後天用太子名義點菜開席嘗新品,玩得不亦樂乎。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衛卿珩微微一笑。 是夜,明月高懸。 戴玥姝眼淚汪汪,“騙子”還沒喊出口就又被堵住了嘴。 衛卿珩掐着她細腰,勾脣:“‘利息’還是要收的,我的阿姝。” * 後來。 衆人發現,這位慣常被說以色侍人不能長久的寵妃身上穿的是僅五匹的貢緞雲霞鮫衣,頭上戴的是皇帝親自設計的點翠鑲金玉鳳釵,用的是天下獨一僅存的夜光杯,一向眼長腦門頂的太監總管跪在地上給她整理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