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宏郞倒也很平靜的答道:「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這次爹會待上一段時間,最短也是在你封后完後。」
「這樣啊,那太好了。」聽完這話,許君麗心中激的不行。
許宏郞又接著說道:「對了,兒,你在宮裏過的可好,有沒有什麼人欺負你?你告訴爹,爹替你做主。」
「欺負我嗎?」聽到這話,許君麗的眉頭頓時一皺,很快就勾一笑道:「回爹爹的話,還真有那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欺負我,還爹爹能出手!」
「究竟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惹了你,為父這就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那人就是翔宮的一位宮,名陳安寧!」許君麗勾一笑將陳安寧的名字報給了許宏郞。
許宏郞聽完后顯得有些疑道:「什麼,只不過是一個宮,也能讓你如此的糾結,這可一點都不像我們老許家的作風啊。」
許宏郞很明顯有些不悅。
而許君麗則立馬解釋說道:「父親大人,我畢竟是宮裏的妃嬪,如果我手的話,恐怕會遭人非議,而且我的毒素很多藥材都是取決於太醫院,萬一被太醫查出來,我肯定會影響皇后之位的,所以這種事還是需要父親這樣真正的用毒高手才能天無的解決。」
聽到許君麗對自己的吹捧,許宏郞心裏也很是得意道:「你終於知道回復的厲害了,也不枉我疼你呀,也罷我就幫你這一回,解決那個陳安寧的宮,也好讓你在宮裏過得更舒坦些,不會有人再敢跟你做對。」
眼見許宏郞一口應下,聽完之後許君麗心裏也立馬大喜道:「多謝父親大人,那我就在這裏設宴,等你凱旋而歸。」
「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你就等著吧。」許宏郞說完立馬就轉出門去了。
旁邊的小夏有些困擾的詢問道:「主子,既然有老爺的出手,為什麼不讓他直接解決明妃跟錦妃呢,弄死一個陳安寧算得了什麼!」
「你懂什麼?要是給明妃跟錦妃下毒的話你以為皇上不會派太醫徹查此事嗎?妃嬪的安康有多重要,用得著我來跟你說明,一個陳安寧死了還不至於讓太醫院的人大干戈,而且那陳安寧可是明妃的左膀右臂,只要能讓陳安寧死,對明妃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能有什麼不好的?」
「主子英明,是小夏沒有考慮周到。」小夏有些愧疚道。
許君麗哼了哼,心中對小夏這種目觀短寸的自然是瞧不上,不過思來想去還是囑咐小夏道:「你現在剛好也沒什麼事,趕過去陪著我的父親,以免他出什麼別的岔子。」
「奴婢遵命。」小夏趕快步的跟了出去。
此刻在翔宮裏明妃已經能夠說話了,只是聲音卻依舊有些沙啞,陳安寧則細心的喂明妃喝葯,同時安道:「娘娘只要按時喝葯,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夠恢復以前的狀態了。」
陳安寧不說還好,這一說卻又惹得明妃黯然神傷地流下眼淚,陳安寧一慌立馬追問道:「娘娘您這是在哭什麼啊?」
明妃黯然嘆道:「我就算是能回到以前的狀態,那又能怎麼樣呢?皇后之位已經是許君麗的囊中之了。」
「錦妃娘娘也已經說了,這隻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的,苗國那邊戰事平定定之後,我想皇上肯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公道,呵呵,遲來的公道那還能算公道嗎?」明妃自嘲地笑了起來。
陳安寧對此心中也比較憂傷,不知道該如何開導才好了。
「本宮乏了,安寧,你且出去吧,讓本宮好好休息一下。」明妃擺了下手,顯得很是疲倦道。
「那娘娘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儘管我一聲便好。」
「嗯,去吧。」明妃隨後便躺了下來。
陳安寧知道此刻明妃的心也是於低谷當中,自己說什麼他恐怕都沒辦法聽進去的,所以也只好轉出去了。
在陳安寧出來的同時向旁邊的明珠詢問道:「明珠,郭太醫的葯抓好了嗎?」
明珠被這麼一問才有些困擾地拍了下腦袋說道:「哎呀,你瞧我這記,今天事一忙就忘記到太醫院那邊抓藥了。」
「你呀算了,就我去太醫院走一遭好了,你留在這裏看著娘娘,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立馬安排。」
「好的,你放心去吧,這裏有我。」明珠也是一口應下。
陳安寧走出宮,準備前往太醫院跑葯,只是陳安寧在出發去太醫院的路上,正好撞見了迎面而來的許宏郞與小夏。
小夏也見到陳安寧,就有些激地指著陳安寧,在許宏郞的耳邊細細耳語了一番。
許宏郞微微瞇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安寧,心中便有了決斷,在與陳安寧肩的同時,隨即出手攔住了陳安寧的去路。
陳安寧一愣當場不解道:「這位大叔,你攔著我做什麼?」
許宏郞輕笑著說道:「姑娘我見你長得效力,於是想送你一朵花,不知能否賞臉接呢?」
陳安寧卻很快擺手道:「抱歉大叔,我現在手裏還有要事要辦,所以你給我花也是沒用的。」
「小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我給你的東西你敢不接?」那許宏郞見陳安寧的警惕如此之高,立馬就抬高了聲音,語氣惡毒道。
陳安寧聽他這口吻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小夏就是許君麗的宮,隨後更是警惕的後退了幾步,回答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跟許妃娘娘應該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吧?」
「你猜對了,我就是許妃的父親,剛才聽許妃提起,說在這宮裏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宮!」許宏郞說起這個,語氣當中更是帶著濃郁的殺氣。
陳安寧咽了咽唾之後,眼神無時無刻地鎖定前方的許宏郞,帶著質問的口吻說道:「承蒙許妃娘娘記掛,奴婢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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