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隊長繼而說道:「安寧姑娘昨晚驚了,不過你放心,現在整個皇宮的搜查任務已經由趙守義大人掌控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賊人捉拿歸案了。」
「趙守義是什麼人?」陳安寧先前就聽說過這個名字,從護衛隊長此刻的語氣來看,好像是什麼特別了不起的人一般。
「不會吧?安寧姑娘連趙守義大人都不知道嗎?」護衛隊長一臉震驚的著陳安寧,像是看一個土著一般。
「不知道,能否請大人移步解釋一二呢?」
護衛隊長剛想回話,然後想到了什麼,眼神落在了後面的木甑上,指著那說道:「那是什麼?」
一聽護衛隊長說這話的時候,趙小欣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去了。
陳安寧倒是很輕鬆的一笑道:「準備蒸饅頭呢,大人沒看到我桌子的那團面嗎?」
「唉,怎麼又是饅頭啊。」護衛隊長吧唧了下,有些失落起來。
趙小欣這才知道護衛隊長問的是甑裏面蒸的是什麼東西,心頓時就放了下來,也還好陳安寧的心理素質過,沒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大人您想吃什麼,到時候我可以代為和孫嬤嬤轉達,讓給你們去做,這饅頭是我自己蒸來吃的。」陳安寧解釋道。
護衛隊長抬眸著如此巨大的木甑,覺嚨都有些乾起來,吞吐唾道:「看來安寧姑娘的胃口好的,完全沒有到昨晚驚嚇的影響啊。」
陳安寧抿一笑道:「不影響都已經那樣了,總不能讓自己肚子吧。」
護衛隊長也憨笑道:「姑娘說的也在理。」
談話之間,那群護衛也完了排查,全部在護衛隊長面前集合道:「秉隊長,未發現可疑人的蹤跡,可以繼續排查下一個地點了。」
「嗯,繼續排查。」護衛隊長揮手示意后,便繼續和陳安寧說道:「安寧姑娘,你不是想要了解趙守義大人的事嗎?那就跟我走幾步,我大略的講給你聽。」
「好。」陳安寧沒有拒絕,便移步跟著護衛隊長離開了廚房。
走出廚房后,護衛隊長的雙眼就滿是尊敬道:「趙守義大人是我們林軍的統帥,可現如今年芳不過十九。」
「這麼年輕?他是怎麼做到的。」這一點著實讓陳安寧有些震驚了,能夠在十九歲當上林軍的統帥,已經著實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
「趙守義大人可是新一屆的武狀元,而且在江城反賊叛的時候,更是以一人之力鎮,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碩碩戰功,才讓皇上親封為林軍統帥的。」護衛隊長微笑著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
「可即便是這樣,外界人也都傳言說是趙守義大人能夠當上這位置的原因都是因為錦妃娘娘的關係,但我們護衛隊、林軍的人都知道,趙守義大人是真的有這本事的。」護衛隊長翹起大拇指,繼續鼓吹道。
「錦妃娘娘?他和錦妃娘娘又是啥關係。」
「姐弟啊,就和臻貴人與臻詢大人是兄妹一樣親的姐弟。」護衛隊長隨即說道。
陳安寧好奇的追問了一句:「那趙守義和臻詢比怎麼樣?」
護衛隊長隨即回答道:「論位的話,是臻詢大人高一些,但論武功還是當屬趙守義大人高的,要是昨天晚上有趙守義大人鎮守的話,估計早早就將此刻給抓捕到了。」
聽到這話,陳安寧忍不住猜測昨天那場刺殺事件極有可能是一早就謀劃好的了,目的就是在趙守義不在皇宮的時候手。
當然,這也只是陳安寧個人的猜測罷了,畢竟自己也沒有證據,又和護衛隊長閑聊了幾句后,陳安寧便轉回廚房去了。
可剛一到廚房,趙小欣就有些張的衝到陳安寧面前說道:「安寧姐,不好了,那個人流了好多啊,我拿抹布怎麼都止不住。」
陳安寧出兩手指點了趙小欣的腦門一下,略顯俏皮的說道:「傻妹子,你用抹布怎麼能止得住啊。」
陳安寧說完便先走進去蹲下和徐仇說道:「你放心,這裏他們已經排查過了,所以暫時不會再排查這,我現在去太醫院給你拿金創葯和麻沸散,你就在這給我老老實實獃著別,想吃什麼和我姐妹說,會給你做。」
陳安寧說完準備起離開,卻被徐仇凌空抓住了手腕問道:「為什麼幫我?」
陳安寧丟下一句話道:「我說了,你之前救過我,我把命還給你,就這麼簡單而已。」
陳安寧隨後和趙小欣囑咐了幾句便前往太醫院去了。
在陳安寧走後,徐仇覺自己的手十分的留香。
這對於徐仇而言也是第一次這樣去孩子的手,對他來說,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另外,在京都外的回味樓前,一席錦披風的臻詢此刻正橫坐在太師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會為了樓上,手掌輕輕一擺和旁邊的手下說道:「給我把回味樓層層包住,一隻蒼蠅都別給我放出去。」
「遵命。」一眾手下頓時抱拳領命,立馬就四下散開,將整個回味樓都給包圍了起來,並且在外圍還佈下了箭隊。
只是看這陣仗,負責協助他行的上才卻有些顧慮的說道:「臻詢大人,你應該沒忘記皇上代的事?」
臻詢撥了一下自己肩膀前的辮子,帶著一怪腔說道:「我當然知道,不就是留活口嗎?用不著你在這多此一。」
上才眼神四下掃了一下周圍潛伏的箭隊,立馬反駁道:「大人既然明白,為何還要用如此多的弓箭手,你要知道,這些弓箭手手裏的箭一旦發,那還有存活的可能嗎?」
「你是在教我做事?」臻詢扭頭反問道,言語當中帶著犀利的質問口吻。
上才退後一步抱拳道:「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覺得大人應該慎重為之。」
「行了,怎麼做事本大人自有打算。就算趙守義來了也指揮不了我做事,何況你一個區區的副統領,算什麼東西?」臻詢完全沒有把上才放在眼裏,反而對其一通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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