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到寺廟那邊的時候,告訴了我們這裏出事了,所以我們一大群人便趕過來了。結果剛抵達的時候,就被一群奇怪的人給襲了。在爭鬥的過程中,我似乎看見沈夫人不小心從那地方墜落下去了。那一群人簡直就是趁人之危!如果不是因為沈夫人為了護住孩子的話,這會也不會……哎。都怪我們來晚了。那一群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後面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就突然撤退了。大概是因為沈公子您來了,我們才勉強撿回一條命了。實在是對不住……我們沒有能保護好沈夫人。」
殷低頭,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些許哽咽,好像是極力忍著眼淚一般。
沈慕寒的心世界,似乎是在那一瞬間,就直接被擊潰了。
沒有去多想,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也沒有時間去考慮,沐楚歌是不是真的被人迫到那般窘迫的境地。
只要一想到有危險,好像腦袋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什麼冷靜什麼睿智,早就已經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歌兒。別怕。」
沈慕寒的攥住了自己手中的東西,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縱一躍!
跳下了那山坡。
耳邊的風呼嘯著。
風有些凌厲,狠狠的刮著沈慕寒的臉,讓他覺得有些生疼。
在跳下去的那一瞬間,總及周邊的氣溫,似乎瞬間都變低了。
這山坡上和山坡下,似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冷,沒有任何人生還的氣息。
好像被死亡所包裹著。
可眼下,這些事沈慕寒都無暇去顧及了。
沐楚歌在等他!
可沈慕寒本就不知道,在他跳下去沒多久后,沐楚歌便拎著那阿翔,漲紅著一張臉從不遠走了回來。
「殷?」
在看見坐在一邊清理著自己傷口的殷,沐楚歌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疑的神。
在看見沐楚歌出現后,殷瞬間就從地上攀爬了起來,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擔憂的神,道:「沈夫人,你沒事吧?可有傷?」
沐楚歌輕緩搖頭,隨後晃了晃自己手裏耷拉著小腦袋的阿翔,無奈道:「沒有。就是這個小哭包跑的倒是快的。」
雖然是這麼說,可沐楚歌眼眸里的那一抹喜歡,卻是讓人忽視不掉的。
就像是在陪小哭包做遊戲一般。
當然,那小哭包只是單純為了尋找自己家的那個大塊頭哥哥。
正如殷所說,只憑藉著他自己的力量,本就改變不了什麼。
他甚至連跳下山坡的能力都沒有。
著那高度,雙便不聽話的抖起來了。
頭一次,小哭包這麼討厭自己。
明明就在面前,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對了。其他人呢?」
解決完了小哭包的事,也功的給他打擊過後,沐楚歌便將他暫時放在了一旁。
剛才明明還看見很多人的,怎麼追了個小哭包的間隙,人就不見了。
還有殷這一傷痕,是怎麼個況來著的。
原本殷還一臉擔心的樣子,卻在聽見沐楚歌提及這件事的時候,臉微微變了變。
「他們……出事了。」
出事了?
就這麼短的時間裏,能出什麼事?
地上的確有打鬥的痕跡,但是卻沒有看見多跡。
似乎有些不太合理?
沐楚歌明顯是不相信的。
沈慕寒不可能會做出這麼衝的事來。
況且,按照沈慕寒的格,在沒有看見之前,絕對不會貿然行,並且離開他們所約定的位置。
「你確定我家爺真的從這個地方下去了?」
見沐楚歌不願意相信自己,殷默默的嘆息了一聲,隨後苦笑道:「你對於我來說,是個恩人,我與你並沒有任何的過節,為什麼要欺瞞與你呢?沈公子讓我帶的話,我也已經轉達了,也算是完我該做的事了。既然沈夫人不願意相信我,那我也就回去了。這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自顧自的說了一番話后,殷這才面痛苦之,緩慢的走向了小哭包的邊。
「阿翔。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我不要,我要留下來找我的哥哥!」
阿翔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堅定。
對於他來說,這個事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現在,除了哥哥之外,他已經一無所有了。
見阿翔都不願意跟著自己離開,殷也沒有覺得什麼尷尬。
禮貌的點了點頭后,離開。
「小哭包。你們……和他悉嗎?」
阿翔輕緩的搖頭,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迷茫的神。
「只是之前曾經有到過這個人的恩惠,哥哥說了,要對那些幫助我們的人好。所以就一直呆在這裏為他做事了。」
做事?
「什麼意思?」
「他經常會需要我們幫忙做一點事,不過也不會很困難啦,只是打聽點事之類的。所以我們也一直都有乖乖的做。」
這個殷,怎麼覺有哪裏不太對勁的樣子。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會有這樣反轉。
就在沐楚歌覺得奇怪的時候,不遠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好像有誰過來了。」
「是他們回來了!好像是哥哥他們。」
小哭包一瞬間就來了神,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期待的神。
只可惜,他的想法,是錯的。
回來的人,的確是他們的人。
是殷。
可是在殷的後,還追了一群不應該出現的人。
「沈夫人……救救我。」
殷的作有些狼狽,上的傷口好像又憑空多了幾道。
「什麼況?」
「危險,快跑。」
殷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著急的神,他朝著沐楚歌的方向揮了揮,一邊大聲催促著。
然而,沐楚歌本就不吃這一套。
左手抱住沈清風,另外一隻手直接將小哭包拎了起來,隨後呵斥道:「等一下,是你把麻煩引過來的吧,你別過來。」
「不行啊,我本就沒有退路了!」
「快跑啊。」
殷似乎是故意的一般,假裝沒有聽見沐楚歌所說的話,極速狂奔直接朝著他們的方向而去。
等靠近一些的時候,才發現跟在殷後的一群人,上穿著的服,正是之前在寺廟裏見過的那一群人的服。
可是看臉的話,又對不上號。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著頭腦,可眼下沐楚歌本就沒有停頓下來的機會,扭頭就直接跑。
本以為應該會跌倒摔跤,或者是因為張害怕而走不道。
可偏偏沐楚歌並沒有這樣的表現。
甚至,好像還得心應手的。
「抓了小哭包,要是掉下去的話,我可救不了你了。」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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