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殷那嘚瑟的小表,沐楚歌甚至懷疑這人和錢三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遠方親戚的關係。
這嘚瑟的樣,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也不知道羅剎傭兵團那邊如何了。
想著的時候,沐楚歌稍稍走神了一些。
「歌兒?」
一直到沈慕寒主的湊上來,環住的腰肢,輕聲呼喚了下后,沐楚歌這才稍稍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呢,都走神了。」
「在想小九他們。也不知道我們離開這麼一段時間,他們那邊如何了。」
「會沒事的。有小九和三寶在,還有那麼多強的傭兵在,不會有問題的。更何況,還有我徒弟在。」
小十和小九絕對是羅剎傭兵團里的兩張藏王牌。
小九的能力可能會暴的比較快,可憑藉著一蠻力和靈巧的手,就算對方知道了的底細的話,也本就很難做出突破。
特別是想要試圖近邊,從而控制住的話。
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小九最擅長的,那便是近作戰。
一旦被纏上了,基本上很難。
哪怕僥倖了,也絕對躲不過後面的追擊。
就像是一隻狡猾的小泥鰍,每次都能夠從你預想不到的地方發起攻擊。
哪怕,那角度讓人覺得極為不舒服,甚至是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角度還能有做出反擊的作。
「沒關係的,有三寶那個老頭在,他們不可能會吃虧的。安心吧。想要從錢三寶的上佔便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知道麼?」
「這麼說的話,好像也是。」
最終,沐楚歌還是被沈慕寒給安好了。
的確,能打的也有,能腦子的也有。
現在,不應該去擔心這些的。
畢竟,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在等待著去做。
「主子,先請留步一下……」
眼看著沐楚歌就要走向那師尊的方向了,後,卻突然傳來了殷元的聲音。
沐楚歌回頭,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不解的神。
該做該代的事,應該都已經做了才是。
還有什麼的嗎?
殷元笑容里夾雜著些許難為。
畢竟,沐楚歌是幫了他們的,可現在如果想要讓沐楚歌對這師尊高抬貴手,不要至他於死地的話,是不是有些扯?
殷元稍稍攥了自己的拐杖,隨後有些卑微的懇求著:「其實說到底,他也沒有太多的過錯,殷家之所以會出現分歧,也不全是他一個人一手製造出來的。今他願意為了本家而自己單獨站出來,也說明他沒有辜負眾人的期盼,您覺得這件事是不是可以對他稍微寬容一些?」
其實,如果沐楚歌真的鐵了心的想要讓那師尊死的話,那師尊本就沒有存活下來的可能。
能夠讓他這般低聲下氣懇求著的人,大概也不多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一個本是如此心高氣傲的人,在為了自己所在意的親人面前,願意低自己腦袋的那一瞬間,沐楚歌總是會有些同。
更何況,從來就沒有想要奪走這個師尊的命。
如果真的想要讓這個師尊死的話,早在剛才,是有很多機會的。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殺儆猴什麼的,豈不是哉。
沐楚歌笑了。
當著殷元的面,大步的走向了那師尊的方向,輕緩的拍了拍他之前傷的肩胛,一邊笑道:「所以,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讓他死了?他目前對於我來說,還是有用的。在我知道那東西下落之前,他就離開不了。我有的……是時間。就看他能熬多久了。」
「爺。帶走。」
「好。」
說完這些后,沐楚歌這才站直了自己的,看向了沈慕寒的方向。
沈慕寒看起來清瘦,力氣倒是大的很。
直接揪住了那師尊的領,將他毫無尊嚴的拉拽走了。
那師尊倒是也氣,最後竟然還真的是一聲不吭的,默默的跟隨著。
殷有些擔心,看了一眼自己家師傅的方向,小聲問道:「師傅……你說這沒事吧?我看那兩個主子的樣子,好像來意不善啊。」
殷元嘆息了一聲,隨後道:「他們要寒冰佛葉,那東西,或許也只有他才知道下落了。」
一旁,殷天終於發現了一個自己能夠接的住的話題了,急忙介面,道:「那東西不是已經消失很久了麼,難道是以前的那傳說又重新在江湖上流傳開了?」
「你知道那東西的下落?」
「也不算知道。只不過是無意間聽人提起過罷了。在我的醫書上,提及這個東西,也只是寥寥無幾,幾句話的描述罷了。」
殷天搖頭,表示自己也只是聽過這個東西的傳說,並沒有真正的見過它。
「哎。喊他們打理一下吧,把這裏清理乾淨吧。打理完后,就讓各位好好休息靜養幾天吧,之後的事,之後在說吧。到時候就看看主子那邊怎麼安排了。」
「是。師傅。」
「師弟,你隨我來。」
「是,師兄。」
關於打理現場的事,全部都給殷一個人去負責了。
殷倒是也沒有過多的怨言,帶著分家的弟子們,很快的就開始整頓這這個看著有些駭人的場地。
本應該是煉藥清修的地方,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變的這般可怕。
「門主,你說那兩人,真的是我們殷家以前前輩的後裔麼?」
「是啊。我也覺得這兩個人有些奇怪,神神的又來路不明。之前都沒有見過他們,聽外面的人說,這兩個人好像是從邊界那邊來的哩。」
平日裏,殷沒有什麼架子,所以和人相的時候也是很和善。
這會,一些弟子們趁著殷元不在,立馬就湊上前頭來和殷閑聊上幾句。
只是,這次殷的態度和以前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這次,殷一臉堅定,隨後嚴肅道:「那個玉難道你沒看見嗎?這麼清楚的事,還需要問麼?以後都放尊重點,你們難道還不清楚,今天這麼大的事,如果不是那兩個主子親自出手的話,你以為我們分家的人能夠在本家的手頭下逃出來嗎?」
這話,說的倒是也是真理。
上一秒還在問著這件事真實的幾個弟子,都開始有些難為了。
的確,這樣是有些不太人道。
也不知道,這一會那師尊被如何置了呢。
想著的時候,幾人默契的將自己的視線撇向剛才沐楚歌幾人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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