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見的話。
之前師傅曾經告訴過他,他有一個用毒能力異於常人的師弟,甚至往這一方面不斷的鑽研著,都超越過他了。
可現在,這個男人卻告訴他們,那沐楚歌的能力要比他更上一層樓,甚至是碾的一種狀態。
這怎麼能夠讓人接的了?
一開始,沐楚歌是想答應的。
但是考慮到了某些原因后,卻拒絕了其中一個條件。
那人一怔,以為沐楚歌是害怕了,瞬間就出了欣喜的笑容,道:「你是害怕了?反悔了?」
「那就拿你那小徒弟來做實驗吧。」
「好。」
「師傅?」
那無辜的徒弟直接被自己家師傅魯的拎了出來。
完全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要用這樣的結局來收場。
「你哭什麼哭,難道你覺得我會輸嗎!」
「不是的師傅。我……我……」
那徒弟被懟了一下,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委屈的神。
噎嚅了半天,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最終,也只能咬牙默默認命了。
反正橫豎都是死,今天或許就離不開這個地方了。
只能,認命了。
「你先還是我先?」
「隨意。」
沐楚歌出手,輕緩的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上次意外被那葯折騰到險些下不了床。
這殷家的葯要是有什麼古怪的地方,就防不勝防了。
畢竟,偶爾還是要考慮一下孩子的麼。
沐楚歌不經意的一個作,卻旁邊眼尖一些的人給瞧見了。
人,一旦被敵人發現了自己有了弱點后,那麼對方勢必會抓住時機發起最迅猛的攻擊。
「咕嚕。」
那徒弟被那孩子強行塞下了一粒藥丸。
沒多久,那徒弟的臉瞬間就變的紫青,看起來很是可怕。
皮,漸漸的也開始變了。
呼吸,不覺間也開始變的困難了。
「師傅……救,我……」
那徒弟出手,試圖去拉拽住什麼,可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能抓到。
不遠,殷天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鄙夷的神,道:「看見了麼,這就是本家。」
什麼救死扶傷,什麼行醫救人。
在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連自己邊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變犧牲品。
殷在一邊看的有些揪心。
如果不是因為殷元阻撓著的話,他甚至都想要衝上前去幫那孩子解除掉這個毒了。
「下完了嗎?」
沐楚歌看了一眼那痛苦萬分的徒弟,又看了一眼師傅的方向。
「自然是沒有。這是兩種藥,張!」
見自己徒弟不配合,那孩強行住了自己家徒弟的,將第二味煉化過的丹藥直接塞進了的裏。
口鼻,已經開始有不斷的往下滴落著了。
胡的出手,將自己鼻子和里的掉。
可始終不完,總有水不斷的潺潺流出。
的臉,已經被這水給抹的骯髒不已。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可以。不過……也是有條件的。」
沐楚歌的微微往下,在那孩子的耳邊低喃了一句話。
「我可以……我願意。」
確認了對方的意願后,沐楚歌這才從自己的腰間出了一塊布來。
放在桌面上,攤開。
是形狀各異,長短不一的類似於銀針的東西。
當做眾人的面,沐楚歌直接刺破了對方的指頭。
散發著惡臭味的黑瞬間就往那傷的位置滴落了下來。
那孩似乎不相信沐楚歌能夠解的開自己所配置的藥,此刻也只是嗪著一冷笑,站在一邊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只要沐楚歌解不出來,再把沐楚歌所配置的東西解毒出來。
那就能夠為自己的哥哥報仇了。
「哥哥……我馬上就能夠幫你報仇了。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那麼好過的。」
的目,帶著些許狠毒,就這樣凝視著沐楚歌的背影。
如果那目能夠殺死人的話,此刻沐楚歌或許已經直接被分割掉了。
因為滿腦想著的都是之後要如何去置沐楚歌,所以本就沒有注意到沐楚歌是用什麼方式來解毒的。
「撲通。」
突然間,那徒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狂吐鮮。
那黑的,看著有些駭人。
殷背地裏為沐楚歌了一把冷汗。
難道,之前是他高看沐楚歌了?
可明明殷天誇過是很厲害的人啊。
下意識的吞咽了口唾沫后,殷悄悄的看向了殷元的方向,試探著:「師傅,不會出事吧?你說咱們殷家分家裏好不容易來了個能夠說的上話的真正主子,要是真的就把命賠在這裏的話,那咱們怎麼辦啊?奇怪,沈公子去哪裏了,要是有沈公子在的話,可能還能多一點勝算……」
關鍵時候,這沈慕寒人怎麼不見了?
就在殷尋覓著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院外有影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可不就是他剛才心心念念著的沈公子麼!
看見沈慕寒出現后,殷瞬間就像是吃下了定心丸一般。
勝負,好像也變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起碼,命保住了。
「你看吧,我就說吧這個人太過狂妄了。竟然敢和我們殷家的人比這種東西。要知道,可是除了殷之外,被認為最優秀的弟子了……」
「得救了。我活過來了……我真的活過來了。」
就在旁邊剛有人抓住機會諷刺沐楚歌的時候,之前被下毒的那徒弟卻突然喜極而泣的哭出了聲音。
本以為這個人只不過是作秀罷了,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有本事在。
「這……」
旁邊幾個人,面面相覷著,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畢竟,這樣的事太過詭異了。
這個人,還真的是有幾分本事在手上的。
「下一個,就到我了吧。不過……看你這麼自信的樣子,應該是能夠解的開這個東西的吧。不如,直接拿你自己試看看?你放心,我這個葯毒不猛烈,不至於直接要了你的命的。」
可如果,不能排清楚的話。
那可不只是要命這麼簡單了。
當然,後半句話沐楚歌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依舊是笑瞇瞇的,讓人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敵意。
「還是說,你怕了?」
「怕?我怎麼可能會怕你。」
很好,激將法。
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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