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起來吧。」
「師兄,求求你起來……不要跪。沒有人能夠讓你這樣做的。你這是何必。」
「不要為了我做這樣的事……師兄我求你了。你這樣還不如讓我去死。」
殷天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變的沙啞,甚至帶著些許哭腔。
看著自己家師兄這樣的委屈和折辱。
這比直接拿刀子在他心口上還要來的疼痛。
「殺了我吧……師兄。我不願意看你這樣折磨。」
殷也是有小脾氣的人,在看見這一幕後,鼻尖有些發酸。
可最終,卻還是因為看不下去,直接站起來,出手指著殷天的鼻樑骨一陣痛罵,道:「你才是那個傻子吧!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些年來,我師傅對你的關就沒有改變過!你說的對,我師傅的確是高高在上的人,本不需要做出這樣的行為來的。那到底是誰讓我師傅被迫跪下,就是為了保全他命啊。是你啊!我師傅拿尊嚴換來你的命,你卻說你要尋死。你才是那傻子吧!」
從沒有想過,這樣的話會從殷的里說出來。
吃驚的人,不只是殷天,還有殷元。
他的小徒弟,終歸還是長大了啊。
殷元的角微微上揚,眼眶有些泛紅,很顯然是被剛才那一番話給到了。
比起這邊溫馨容的畫面,沐楚歌那邊,簡直就是阿鼻地獄。
「你想要做什麼?」
「你別過來。當年的那件事我雖然知道,可是我沒有參與。蓮師姐對我很好,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死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們只不過是小輩,當年的那些事,其實我們都不知道的。」
站在對面的,有當年的人,也有這一群人的徒弟或者是弟子。
可……
那又有什麼關係?
和有什麼關係?
沐楚歌嗤笑了一聲,並沒有要和對方商議的意思。
本想要直接了斷了對方,可想了想后,沐楚歌卻突然有了新主意。
只是單方面的屠戮,的確是沒有任何意思。
特別是現在還懷有孕,偶爾也還是要稍微養生一些的麼。
突然間,沐楚歌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道:「對。聽說你們都很擅長醫。這樣吧,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按照你們擅長的來比。你說你們是無辜的,那你們就來做賭注吧。你看看,你賭誰贏?」
這反轉來的猝不及防的。
對於殷家本家的這一小部分人來說,這或許是另外一種轉機。
「還費什麼話,這才一個人。我們人多勢眾,本就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難道這孩子還能夠直接將我們全部都……」
剛才還在囂不滿著的男人,眼眸瞬間瞪大。
剩下的話,他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鮮,從他的口鼻噴出。
解決完這個男人後,沐楚歌似乎是有些厭惡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男人搖搖晃晃了一下,隨後直接面朝地摔了下去。
走的還是很快的,基本上沒有到太多的痛苦。
往後退了一步,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后,沐楚歌順勢將那踢踹到一邊去,漫不經心道:「下一個。說吧,想玩什麼遊戲?」
這一幕,的確是震懾到了不人。
這人,是惡魔吧?
為什麼能夠這麼風輕雲淡的做出這樣的事來,還能像是沒事人一般,安靜的在那等候著。
「哥……」
人群中,有個孩子快速的朝著那的方向奔赴而去。
的臉上掛著淚水。
沒有想到,上一秒還站在面前的哥哥,下一秒就為了一。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在眨眼間,都沒有做好準備。
「你別害怕,我來救你,我能救你的。」
那孩巍巍的出手,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止用的藥,可卻本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那人的是傷,外面本就看不到傷口。
「哥……你不要這樣嚇我。你這樣我害怕了,你說好要陪我去考核的,你怎麼……現在就可以食言了呢?」
出手,置放在了對方的鼻尖。
沒有到那悉的呼吸聲,更沒有溫熱的氣息拍打在自己指尖的。
人……
真的沒了。
緒,瞬間崩潰。
那孩子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就從你先開始吧。」
沐楚歌出手,點了點那孩子。
這個聲音,實在是太呱噪了。
「我要殺了你……我想殺了你。如果我贏了,我要你的命。」
「可以。如果我贏了的話,我要你,還有你後面那個弟子的命。」
沐楚歌回答的很爽快,順勢出手,點了點背後那孩子。
那孩子已經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是在和一個什麼樣的人進行易談判。
「可以,沒問題。」
「爽快。」
沐楚歌攤手,示意對方可以先提出要比的容。
「不要啊師傅!師傅我不想死,師傅。」
可那孩背後的徒弟卻瞬間慌起來了。
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卻突然為了易的對象。
真的不想死……
之前一開始加殷家,本是想要救死扶傷,為什麼最後會淪落到這樣的結局。
只可惜,的師傅這會已經上了頭,本就考慮不到這些後果了。
「比毒。我給你下毒,如果你能解的開的話,那就算我輸了。當然,你也可以給我下毒,如果我解不開的話,那就是我輸了。」
比毒?
這個人倒是有很大的膽子啊。
一過來就直接給自己選了一道送命題。
不遠,殷天在殷的攙扶下,已經坐起自己的了。
殷儘可能的先將他的肩膀給固定住,避免演變出更嚴重的後果。
在看見那人主找沐楚歌要進行比毒的時候,殷天的臉上出一嘲諷的笑容。
「怎麼了,師弟?」
殷元捕捉到這一幕後,忍不住開口詢問著。
「這個人,竟然敢和比這個,簡直就是自找死路。愚蠢至極。」
聽著殷天嘲諷的話,一邊的殷可就不服氣了。
至,沐楚歌的醫在他這裏等級能夠和自己家師傅不分上下的!
甚至,可能還要比殷元來的高。
當然,這樣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當著自己家師傅的面直接說出來的。
自己家師傅的面子,還是要保留有的。
「我看可不一定,主子的醫一定有跟著蓮兒學習過,未來也一定是能夠掌控殷家命運的人。」
「誰說我不相信能贏了?我說的是那主門的人不知好歹,愚蠢至極。那人功夫超乎了我的想像,下毒的功夫甚至高過我。我那時候本就沒有發現是什麼時候對我下毒的……」
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殷天很是鬱悶。
「你說什麼,給你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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