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里,出來的消息太多。
「殷天,你在說什麼胡話!那畢竟是你師兄,只要你願意說些好話,你師兄肯定不會對你斤斤計較的。快,過去好好道歉一下。」
「就是啊。你可不要說胡話。」
現在,他們好像是陷了對方的包圍圈了。
剛才那種氣勢洶洶的樣子,此刻已經然無存了。
一個沈慕寒,就讓他們覺得頭痛毫無還手之力了。
現在,突然又跑出一個沐楚歌來,簡直是讓他們近乎崩潰。
這樣的雙重打擊,有誰能夠承的住。
「沒關係。既然我超越不了他的話,那起碼讓他死在我的手上,也算是值得了。你們……都要為我師兄的陪葬品!」
「殷老。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這幾個小輩做的不妥當。剛才言語之中如果有冒犯的話,還希您不要往心裏頭去。至於殷天剛才所說的事,我們的確也不是很清楚。人,我們可以給你們置,至於你下山的事,我們本家也可以不做追究了,您看如何?今天的事,可就當做沒發生過了。」
的確,這個提議的確是兩全其。
可,現在還有回頭的餘地麼?
「已經沒有撤退的機會了……我已經在這附近外都已經安排好了東西。只要把它點燃……這裏就會沒了。什麼本家分家,只是你們用來滿足自己私心的東西罷了。可我對這些東西都不興趣。師兄,我只不過是想要你的一個肯定罷了。你知道嗎……不,你不知道。你為了一個人,你寧可拋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去追逐那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為了,拋下了一下,也拋下了我。」
殷天似乎是陷了自己的回憶之中,頓了頓后,突然抬起頭來。
他的眼眸,此刻出的全部都是危險的鋒芒。
帶著寫出熾熱和偏執。
沐楚歌抬頭看了一眼沈慕寒的方向。
沈慕寒瞬間就明白。
兩個人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他的存在,在這一會幾乎是降到最低。
除了沐楚歌以外,似乎都沒有人注意到那沈慕寒的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按照剛才那殷天所說的。
他在這分家外都設置了點什麼東西。
並且,是一連串可能會有反應的。
在殷家外圍走了一下后,沈慕寒瞬間就明白了那人所說的東西是什麼了。
半蹲下,沈慕寒嗅了嗅。
這個東西的味道有些刺鼻。
帶著些許紅的末,在這一周圍看過去就很明顯。
可平日裏,大家經過的時候都是目直視,很會有人去注意最角落邊的一切。
這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竟然能夠將這周圍的一切基本上都打點好。
「這會可不是佩服的時候啊……」
有些頭痛,沈慕寒了自己的鼻尖。
好在,他在這殷家分家裏,還算是有些地位的人了。
一些恰巧經過的奴僕和弟子們全部都被沈慕寒使喚起來,將這些末儘可能清掃出來,至於那些角落或者是比較偏僻的地方,則是全部都拿水往上澆。
既然是需要火摺子才能點燃的東西,那有水,必然就沒有用了吧。
想著的時候,沈慕寒又催促著,加快了作。
此刻,還在院的殷天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在此刻已經全部都泡湯了。
不過,人在被迫到極致的時候,所說出來的話,往往是最真實的。
殷天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在理這件事,匿在自己心中多年的事,也終於有機會當著自己家師兄的面全部傾吐出來了。
「當年。我出去診治是因為那次任務險重,我無法帶著你出門,並沒有想要將你落在殷家的意思。的確,我承認,當年因為我自己的一己之私,讓你一個人獨自彌留在了殷家是我的過錯。可後面的結局也是我不曾想過的。我很……抱歉。」
當抱歉兩個字從殷元里說出來的時候,殷天眼角的淚水,瞬間就涌了出來。
這句道歉,他等了大半輩子了。
好像,在得到這個道歉后,心中的怨氣消失了許多。
閉眼,殷天直接癱倒在了地上,笑道:「師兄……其實,當初是我把的消息出賣了的。」
「你說什麼?」
「是我做的。我見不得你把對我的關心分給其他人,所以我嫉妒。是殷家的正主又如何……只要是試圖奪走師兄關心的人,我都想要理掉。本來,我是打算親自手殺了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意外的被人看了。我很害怕。」
「所以……我開始手殺人。」
「我害怕有人揭我的罪行,害怕師兄你會離開我。所以我必須要想個萬全的辦法,所以我就把的下落出賣給了……」
「你瘋了嗎!殷天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剩下的話,殷天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本一直都是淡然的殷元突然間就像是瘋了一般。
他出手,直接攥住了殷天的袖。
殷天的傷口被及,也只是悶哼了一聲,並沒有打算做過多的抵抗。
被搖晃的有些難,可殷天卻依舊還在笑著。
這該死的佔有慾,幾乎已經毀掉了他一輩子了。
那種只想要自己一個人被捧在手心獨寵的覺,有些人這輩子都不會明白的。
哪怕是被殷元罵的狗淋頭的,他也依舊保持著笑容,道:「我知道。可是我能怎麼辦?我最信任的人除了師兄之外沒有了。你以為就我想這樣做嗎?他,還有們。他們也全部都在妒忌師姐。他們甚至都打過師姐的主意。可是我沒有啊……只要師姐不靠近你,我不會想要傷害的。不過也好,反正師姐已經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和我爭奪你了。師兄,帶我走吧。」
被殷天手所指向的位置,基本上都是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人了。
在當年,他們也都是同一批人。
已經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殷天繼續撒謊是沒有意義的。
也就是說,他說的話,是真的……
「殷天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了。蓮師姐那麼好的人,我們怎麼可能會想要害死。」
「就是。明明是你自己對蓮師姐而不得,才會將的信息賣給那一群人,你可不要口噴人。」
看著對方著急狡辯的樣子,殷天也不在意,只是嗪著一笑容。
他知道的,師兄還是會相信自己的。
因為,在殷元將視線掃視過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直接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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