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楚歌的角上揚著,並沒有因為對方所說的這一番話而覺得惱怒。
勾了勾手,道:「你過來,不要說不做麼,起來,殺了我,快。就是現在。」
「哦,我忘記了,你那邊的手好像不太方便。如果是左手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你說是嗎?」
這般肆無忌憚,近乎瘋狂的挑釁,瞬間讓那人就失去了神志。
早在沐楚歌和沈慕寒決定介這件事的時候。
其實,勝負已經很清楚了。
只是過程快和慢而已。
「你……我怎麼不了了。」
那人竟然還真的想要衝上去和沐楚歌進行決一死戰。
可的卻在下一秒彈不了。
沐楚歌似乎知道為什麼,甚至還主的將自己的臉往前湊了一些。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可偏連手指頭都彈不了。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怒火攻心。
鮮便順著的角開始不斷的往下流淌著。
這個人,也已經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可能了。
就算有,這輩子也註定是痛苦無比。
緩慢的起,沐楚歌了自己的小肚皮,笑瞇瞇道:「嗯,解決了一個,很輕鬆啊……孩子,你說,下一個我們去找誰呢。畢竟還是要幫你爹分擔一些的麼。」
「既然你不說的話,那就為娘自己來了啊。我看看……就,這個吧。剛才好像對那老頭手最兇的人吧。」
兜兜轉轉觀察了一大圈后,沐楚歌最終將自己的視線鎖定在了剛才試圖對殷元手的那師弟上。
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確是很狡猾。
永遠都會選擇在最安靜的地方進行觀察。
一直到確定周圍況不會對自己構威脅后,他才會主現。
雖然在沈慕寒那邊,他可以輕易的切割掉任何試圖悄悄靠近他的人。
可如果對方不主暴行蹤的話,沈慕寒在這樣的狀態下,能捕捉到的範圍其實也被小了許多。
那師弟站在高,睥睨著這一切,隨後高傲道:「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到時候等你倒下了,我會讓你追悔莫及!」
「可是如果我現在就想要看見一個追悔莫及的場景呢?」
可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現在時機不夠,還需要再等等。等我那藥效發揮到最大,那男人沒有解藥中毒倒地的時候,就是我們發起……等一下,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這裏?」
一開始,那師弟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甚至還回應著沐楚歌。
等他意識到事不對勁的時候,踉蹌了一下,險些直接從樹榦上掉落下去。
沐楚歌笑瞇瞇的出手,並沒有表示出自己的敵意來。
反倒是當著那師弟的面,出手,主的點了點下面的沈慕寒,一邊質疑道:「別著急麼,沒事的。我只不過就是問看看,我也很好奇,那男人什麼時候可以倒下啊。我說,會不會是你的藥效不太好啊,要不然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師弟臉瞬間就漲紅了起來,彷彿是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只見他出手,指了指沈慕寒的方向,大聲道:「不可能,那可是我親自煉出來的東西,藥絕對不可能會差了的。這個東西看了是我研究了許久,多年的心,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這麼侮辱它的!還有,你是誰,我怎麼之前都沒有見過你?」
說著的時候,他又覺得有些奇怪,將自己的視線收斂了回來,看向了沐楚歌的方向。
「我是剛加不久的,您不認識我也很正常不過麼。只是,我們沒有接到那麼清楚的指令,最後我們到底要做什麼,現在局勢好像不是很穩定的樣子啊。」
沐楚歌轉移話題的功夫,真是堪稱一絕。
那師弟雖然看起來厲害的,可有時候,似乎像是個憨憨。
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沐楚歌玩的團團轉的。
或許是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以至於他本就沒有察覺到沐楚歌的小心思。
「哼。我告訴你,勝利只會屬於我們的,你不要看現在那個人看起來還很安全。可現在他的里肯定全部都已經充滿了這個毒素。等時間一到,他立馬就會全流潰爛死掉的!哈哈……這可是我認為最高級的東西了,你們這些小雜役,怎麼可能會懂得呢。」
說著的時候,那師弟還高傲的別開了自己的頭。
「你下去吧,忙你的事去吧。這裏有我監視著,還有,不要向任何人我的行蹤,明白了嗎?要是這件事還有別人知道的話,那我到時候可是會把你的腦袋打斷的!」
「這麼兇的嗎……好吧,那我知道了。不過在我走之前呢,我其實還是有點事想要和你問一下的,可以嗎?像是您這麼優秀的人,一定會知道的。」
被趕走之前,沐楚歌還不忘記拍馬屁一下。
試圖從對方的里問出點什麼事來一般。
「你問吧。」
拍馬屁這個招式對於他來說,還真的是有非常奇特的效果。
「您說你對用毒研究的很厲害,那麼解毒的話,也一定是很厲害的,對吧?」
「這個是自然,論這個能力,還沒有誰能夠超越的了我。就算有,很快也就要不見了。哼哼。」
說著的時候,那師弟視線又重新鎖定向了殷元所在的位置。
過去的那些年裏,他一直都活在自己家師兄的影下。
不管他怎麼努力,怎麼學習試圖前進,可始終都超越不了殷元。
他已經為了一個傳說,無人能夠逾越。
嫉妒心驅使著他。
該做的不該做的事,基本上都已經全部做過了。
已經踏出那一步,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看著對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沐楚歌笑了笑,隨後好心提醒,道:「喔。那你有沒有覺得自己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啊?例如,可能中毒了之類的?」
「中毒?怎麼可能,會有誰神不知鬼不覺的……不對,我是什麼時候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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