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所說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初離開的那殷素蓮！

之前殷素蓮也曾經說過了，他們是逃難出來的。

被人一路追殺，最終只有們兩個姐妹和大長老僥倖逃離了出來。

其餘的人，要麼被殺，要麼是被抓。

最後都失去了聯繫。

大長老也是因為負重傷而沒有能追上那兩姐妹，以至於到最後都走向了不同的方向路。

不過好在，最後都重新見了一面，以前的誤會也全部都解開了。

終歸，還是朝著好的方向去發展的。

例如現在，大長老有時候得空了的話，也是會從羅剎門那離開，來南宗門這裏悄悄看殷素蓮的。

當然，來的最積極的人，大概就是那沈康傅了。

不過，因為沈康傅份比較特殊的原因，一來二去的次數多了，很容易就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也好在他去的是南宗門而不是羅剎門。

旁人本就沒有機會深進到南宗門裏，所以就算對方想要抓點什麼小把柄，也因為沒有辦法進到南宗門裏，久而久之的，在也掀不起波瀾。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也不知道那殷家現在還存活著沒有。當初怎麼說也是風頭大盛的家族，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最後竟然落的這樣的下場。倒是有些可惜了，殷家那可有不的好寶貝，當初為了讓我們一族庇佑他們，可是花了本的。」

誠意，他已經拿出來了。

接下來，就該是沐楚歌這邊付出點行了。

「可以。之前你說的事，我答應你。」

頓了頓后，沐楚歌又開口道：「其實就算你不這麼說，我也會照料他的。對於我來說，他已經是我們自己人了。」

這句話，沐楚歌沒有撒謊，是發自真心的。

「我知道。」

「只不過，你既然已經答應過我，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帶他走吧。」

說完后，魔便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小十的形一晃，險些踉蹌倒在地上。

可這次，他卻沒有像是那天晚上那樣直接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沈慕寒潛意識的出手想要去攙扶，卻發現，小十晃了一下，又穩當的站在了原地。

眼眸，也恢復了往常那種正常的樣子。

只是，此刻小十的淚水卻不斷的往下流淌著。

「師傅，師娘……我……剛才……不控制。」

這是前所未有的驗，自然是會讓人覺得有所不安。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他全部都看在眼裏。

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改變。

他開始害怕了，害怕自己上的這個力量無法被控制。

因為就在剛才那一會，他被控制住的時候，腦海里多了以前他所忘記的事。

好像明白了，為什麼他們一族的人會被那些傭兵這般圍追堵截，要將他們徹底磨滅的原因了。

巍巍的出手，小十盯著自己的雙手看著。

上面，好像沾染了跡。

他似乎……在無心之中掠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

沈慕寒出手，輕緩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了。」

「嗯。既然已經解決了的話，那就可以走了吧。」

說著的時候，沐楚歌下意識的撇了一眼高，似乎是在等待著回應。

可那魔就像是徹底消失掉了一般，不再有所靜。

猶豫了片刻后，三人還是決定先行離開。

只是，這次離開的速度，比起沐楚歌趕來時候的樣子，明顯要慢了很多。

一路上，小十都有些沉悶，好像高興不起來一般。

「師傅……」

小十悄悄的拉拽了一下沈慕寒的角，略顯不安。

對於自己突然多了的記憶，小十心惶恐到極致。

沈慕寒察覺到了小十的反常有些厲害后，先和沐楚歌代了幾聲后，這才來到了他的邊，道：「怎麼了？」

「師傅，你可以不可以像是之前一樣抱我？」

小十抬頭，瞳孔晃的頻率，有些厲害。

「嗯。」

沈慕寒沒有任何遲疑，將小十直接拎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第一時間裏，小十就直接出手，像是以前一般，直接抱住了沈慕寒的脖頸。

或許是尋覓到了讓他覺得能夠安心的姿勢，小十那不安的狀態，終於被揮散掉了不。

「師傅，如果有一天我殺人了，殺了很多……不分好壞的殺，不是你和師娘眼裏的那個小十了，那你會丟了我嗎？會不會也和他們一樣，想殺了我。」

小十的這個問題，問的太反常了。

好端端的，絕對不可能提出這樣的問題。

「理由呢？」

沒有直接承認，也沒有直接否認。

沈慕寒的反問，讓小十有過片刻的疑。

他不是很明白自己師傅的意思。

但是，從某些程度上來看，是不是也代表這件事不一定是百分百的。

「如果。我曾經殺過很多人呢，我甚至不認識那些人……可我傷害了他們了。」

這個如果太過於牽強。

很多人在得不到答案的時候，總是會先假設一番。

可那往往就是真實。

「在這一些人里，可有包括你的師娘？」

這反轉，猝不及防！

「沒有。」

「那就足夠了。不管你做錯什麼事，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若把念頭打到你師娘的上，我會親自將你逐出師門，且……挫骨揚灰。」

這不是在開玩笑。

沈慕寒很認真。

特別是對待沐楚歌的事上，容不得半點馬虎。

「那如果我真的殺了很多人，那……」

「怎麼，背著我的聊什麼呢，聊的那麼起勁，嗯？」

就在小十剛打算說出自己心真正想法的時候，脖子卻突然被摟住。

接著，傳來的便是沐楚歌的聲音。

從剛才起，就覺得很奇怪了。

這師徒兩個人掉隊那麼久，雖然隔得有些遠，有些字句聽不清楚。

但是沐楚歌對自己名字，還是很敏銳的。

這兩個人，背地裏悄悄打著什麼主意呢？

竟然敢打到自己的上來了？

最近這膽子倒是大的很啊。

「不。師，師娘……沒什麼。」

小十強行別開了自己的腦袋，完全不敢和沐楚歌有視線上的撞。

師傅說過了，不能讓師娘傷。

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要讓知道比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