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這程奴兒的娘親笑這樣,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就算錢三寶有時候反應再慢,此刻也能知道對方絕對沒有什麼好心思。
「沒事,沒事的嘛。既然是誤會,那解開就好了是吧。你放心,既然程奴兒跟了我們了,我們一定會好好對待他的,之後該給你們的東西,我們不會的,放心吧。」
說著的時候,錢三寶還故作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似乎並不想要繼續和對方談了。
這錢三寶學大老爺的架勢,最近倒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程奴兒的娘親眼中有些許不安,似乎是沒有想到這才剛一上來立馬就要被人驅趕。
有些不安,趕忙捅了捅自己邊的男人,連忙賠笑著:「錢老爺,您那可是大老爺,我們怎麼敢和您要東西呢?奴兒能被你看上,那是我們程家天大的福氣啊!你說是不是,老爺。」
「就是啊。錢老爺一看您就是一個出手闊綽的人,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希您不要生氣,您海涵……這不,今天藉著這個好日子,我們親自累跟您登門賠禮,還希之前的事,您不要放在心上呢。」
「這樣吧,我敬您一杯。」
說著的時候,那程奴兒的父親已經開始倒酒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錢三寶的酒杯里倒了滿滿一杯。
剛才小九和沐楚歌的對話,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啊。
這男人明顯是想要毒死自己的!
「我不喝。」
想都不用想,錢三寶就直接拒絕掉了。
他可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命賠在這個地方。
「錢老爺果然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們二人的過失嗎……」
這戲癮還真的是說來就來。
見錢三寶毫不猶豫的拒絕掉之後,那程奴兒的父親似乎很是難過一般。
「想喝,可以啊。不過……我們家老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和你喝的。既然是來賠罪的,那肯定是要有個賠罪的樣子,您說是不是呢?」
「什麼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呢?」
本以為稍稍賣慘一下,在這麼多人注視下,錢三寶肯定不會拒絕自己的。
卻沒有想到,這錢三寶似乎完全不在意別人的視線和評論。
說一不二的樣子,完全就是不吃。
沐楚歌的突然介,給了他希,同時也讓錢三寶開始變的慌不安。
錢三寶下意識的往沐楚歌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低了自己的嗓音,道:「這樣不太好吧?真的不太好的呢啊。」
那無助的小胖手出,試圖去拉拽沐楚歌,協商一下這件事。
可這手還沒有來得及到沐楚歌呢,就被一道凌厲的目生生給退了。
這沈慕寒……不幫他就算了,怎麼還帶眼神威脅的呢?
犯規了啊!
委屈,弱小,可憐又無助。
錢三寶瑟著自己近乎快看不見的脖子,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難得有個新的突破口,程奴兒的父親本就不可能放棄。
他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生的希。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能表達出我的誠意?」
見對方已經上鈎了,沐楚歌便開始鋪開了自己的大網。
只見沐楚歌出手,指了一圈周圍的圍觀人,一邊問道:「你覺得,我們錢老爺的份地位,如何?」
「錢老爺的份地位,自然是不能和尋常人比擬。錢老闆的氣質擺在那裏,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絕非普通人!」
也是真難為了對方了,絞盡腦后,也只能想出這樣的字詞來。
這麼費力的吹捧,也就是為了能夠從沐楚歌這裏得到突破口。
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那沐楚歌才是這裏頭心眼最多的人。
想要從的上獲取到點什麼好的話,勢必是要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至於這個代價的大小,從某些程度上來,是取決於沐楚歌的心的。
人要是心好,商量什麼都方便。
可如果心不好……
那就是寸步難行。
「您說的是,錢老爺這麼高高在上的人,自然是要被尊敬被戴的。」
程奴兒的父親依舊在那點頭哈腰的配合著沐楚歌所說的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掉了沐楚歌一手拉拽著的陷阱里。
沐楚歌點了點頭,隨後將這話又重新丟回了錢三寶的上,道:「嗯,既然如此,那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也不是我為難你,畢竟這麼多人呢,你剛才都看不起人家,不去賠禮道歉喝上一杯的話,是不是說不過去?等你拜訪結束后,再來找我們家錢老爺吧。你說是嗎,錢老爺?」
「是是。對,就是這樣。」
錢三寶點頭,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
他可不想要在這個關頭將自己賠上去。
畢竟,命還是很重要的事。
一開始還以為沐楚歌給自己挖坑呢,現在看來,沐楚歌還是很關心自己的麼。
想著的時候,錢三寶又忍不住容了些許。
當然,他並不敢貿然靠近沐楚歌所在的位置,更不敢有什麼親昵的舉。
因為就在他邊的另外一個方向,沈慕寒的視線,似乎不是那麼友好。
這一對夫婦,實在是太可怕了……
程奴兒的父親在聽見沐楚歌的話后,表明顯有些難看。
等他敬酒一圈回來后,宴席估計都要散了。
可現在,他也找不到強行留下來的機會。
「這樣吧,我去就好了,老爺您留在這裏。您覺得可以嗎?」
程奴兒的娘親主的出來,試圖緩解掉這邊尷尬的氣氛。
看樣子,這兩人是鐵了心的想要手了。
「不行,你有……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錢三寶急眼了,直接否決掉了對方的想法。
興許是因為這邊鬧的靜有些大,其他賓客都不斷的將自己的視線投遞到了這邊來。
特別是剛才沐楚歌挖坑試探那程奴兒父親的時候,不人已經了自己的拳頭。
因為,按照他的說法來看,在這兒的賓客里,除了周項以外,份地位最高的人,就是錢三寶了。
只是,錢三寶在這一塊基本上都沒有面過,誰也不知道他背後的勢力如何。
人有時候總是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
我沒見過的,就代表不存在。
我沒聽說過的,就一定是吹噓的。
以至於很快的就有人開始對錢三寶的份產生了質疑。
畢竟,在今天壽宴上的時候,錢三寶太吸引人視線了,總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深追查這個人。
可得到的答案,卻讓人覺得很意外。
只能追溯到今天,在那之前,這個人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過這一塊地區。
就算是再遠來的人,總該會留有底細的。
現在,唯一讓人覺得疑的是,這一群人,竟然是唐明帶來的人。
唐明在這個地界裏的名聲,可不比周項低。
甚至,有不來參加壽宴的人,都曾經和唐明有過合作關係。
眾人說法不一,可也沒有人敢貿然上前挑釁錢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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