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朗宏表面上說著這些話,但是他心中卻是暗自竊喜,現在秦婉儀自己承認了,那麼他還可以拉下一個李家作為墊背。
畢竟秦婉儀犯了錯,那麼秦婉儀作為李家的外孫,定然也會影響李家的聲譽。如果今天是秦雯背了罪責,那麼秦家就要這件事全部買單!
而且秦朗宏早就仇視李家很久了,他覺得對手能夠收到此事的影響,他這種做法也不虧。
旋即,秦朗宏故作高深地說道:「婉儀,你這是承認自己做過那些事了?」
「父親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吧?要是這樣,婉儀願意承擔一切。」
而這時秦朗宏對著邊的小廝示意了眼神,幾個小廝會意之後立刻就用手架住了秦婉儀。
「既然如此,你就到祠堂好好接家法的教訓吧,希以後你能夠長點教訓。」
秦朗宏吩咐完,那些小廝就帶著秦婉儀離開花園。
現在秦朗宏也明白今天是他強詞奪理了,要是徹查這些事件,他還真害怕會查到秦雯的頭上,到那個時候,他可承擔不了這種力。
為了不讓那些賓客心生不滿,他轉而對秦雯和張姨娘說道:「秦雯,你今天在祖母的壽辰上鬧出了這種事,應當好好地閉反思。張姨娘,要不是你出了紕,老夫人也不會變這樣,我定當徹查此事!」
他的語氣中雖然帶著幾分嚴厲,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看著秦婉儀那般無。而且他的這個決定看著很公平,但實際上卻有著很強的偏袒。
對秦婉儀來說,必須到祠堂遭家法,但是對秦雯和張姨娘來說,一個在房間里關閉,另一個則是要被徹查。
明眼人都能夠知道三個人的罰是不公平的,但是那些賓客也不好揪著秦朗宏的小辮子不放,畢竟以後大家還是要打照面的。
秦朗宏隨即對賓客拱了拱手:「各位,實在對不住。本來今天是我母親的大壽日子,但是卻遇到了這種事,希大家不要見怪。」
「沒事,只要老夫人能夠健康就行。」那些賓客也附和道。
秦朗宏出了和善的笑容,他給賓客一一敬酒回禮,花園最後才安寧下來。
本來秦老夫人的宴會要辦個兩天兩夜,但是因為這件事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化了。好好的一個壽辰只持續了幾個時辰,更為可笑是,這幾個時辰中發生的事讓人瞠目結舌。
事開始改變是從秦婉儀彈奏曲子之後,接著就是春鶯咬舌自盡,最後就是秦老夫人的服變素白!
秦朗宏能夠明白這件事和秦婉儀逃不開干係,但是他確實找不到秦婉儀做這些事的可能,似乎一切都變得天無。
看著這些賓客全部離去,秦朗宏問著一旁的管家:「大小姐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回老爺的話,奴才已經勸大小姐認下今天的事,可是大小姐怎麼都不肯!」
「難道你們沒有用刑麼?」
「用了,幾個小廝打了二十板子,大小姐昏厥過去之後依舊是不鬆口。」
秦朗宏聽后,心中一陣驚駭,但是他依舊勒令著管家:「這件事必須要讓大小姐認下,只要向李家求救,那麼我們秦家的名聲就可以保住。現在事是誰做的已經不重要,但是大小姐必須得認罪!」
「老爺……奴才也讓大小姐找李家求助,可是是不肯,還說繼續迫,就咬舌自盡,以死相!大家看到春鶯的下場之後,就不敢繼續大小姐了。」
秦朗宏臉上的神忽然變得極為猙獰:「給我是吧?你告訴小廝們,不要繼續打大小姐了,接下去不給吃的和喝的,我看看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現在他的這個表極為嚇人,就好像秦婉儀不是他的親生閨,而是結怨了好幾世的仇人一樣!
那管家自然是聽從秦朗宏的代,於是他提醒道:「那麼老爺,關於張姨娘和二小姐那邊……」
「你讓人好生伺候,讓人對外說秦雯和張姨娘被打了板子,而秦婉儀只是被足。」
「老奴明白老爺的意思,奴才這就去辦!」
這管家也有些同秦婉儀現在的模樣,一個弱子被打了二十板子還用那雙倔強的眼睛看人,這是得有多麼大的忍辱能力啊!
但是秦朗宏決心袒護秦雯,他本沒法給秦婉儀求,隨後嘆息地離去。
與之同時,京都王府中。
在湖水邊,一個穿著金黑絨的男子看著湖水中遊的魚兒。冷風從他的後吹過,而他的眉頭一直鎖著。
站在一旁等待吩咐的雲汐也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勸道:「王爺,依屬下看,那婉儀姑娘今天是不回來的了。這裏風大,您還是保重些子。」
慕容翊一副冷冽的模樣:「本王說了,一定要等到秦婉儀!要是只說不做,豈不是失了威信?」
他一邊說著,一邊賭氣似的將茶杯中的茶水灌中!
接著,慕容翊用手生生地將茶杯給碎,似乎他已經將茶杯當了失約的秦婉儀。
雲汐知道主子又發怒了,他依舊勸道:「王爺,就算是您要等,也可以回到屋子裏啊。」
慕容翊十分生氣地拍著桌面,他總不能告訴雲汐,他來這裏等待秦婉儀是為了給對方營造一個好的畫面吧?
在慕容翊的設想中,那秦婉儀看到自己穿著華服坐在這景宜人的亭子中看著水面,肯定會自己的氣質吸引。可是誰知道,對方竟然還是不赴約!
整整兩次!秦婉儀兩次都失約了,這個子究竟有多麼的桀驁不馴!
可是越是這樣,慕容翊現在變得越發的倔強,他必須要等到秦婉儀的出現才肯罷休!
而這時,一個王府的奴才焦急地朝著亭子這兒跑來。他湊到雲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而不遠的慕容翊不由自主地豎起耳朵聽,竟然聽到了「秦婉儀」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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