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自家弟弟過來了,這位胖乎乎的大皇子笑的像個鐵憨憨似的舉起手中的小本本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璟弈你可算是來了,我跟你說咱們花滿樓賺大了!」
段璟弈心下明了了段璟承的來意隨即心下稍稍放鬆一些,還沒等自己開口,段璟承就迫不及待的翻起了手中的小本子獻寶似的舉起來給段璟弈看,一邊舉著還一邊樂呵呵的解釋,「這是我抄了這兩天的賬本來給你看,咱們從開業當天到現在一直都是賓客盈門,每天排隊的人足足站出去十幾米遠,我是今天才得空來想你和弟妹彙報呢,你快看看!」
段璟弈笑著推回去他的手,「大皇兄辛苦了,這幾日夢兒不適本王也沒能過去幫忙照看生意,多虧了有皇兄照應才能讓我們安枕無憂,這個月不管是賺了多銀子都算是皇兄的功勞本王分文不取。」
「這怎麼行!」段璟承樂的臉上笑開了花,「要是都歸我那我可是能發一筆不小的財呢!不過,」他說著說著又變了臉,「弟妹這子是怎麼了,怎麼一直不見好轉呢?你可是找太醫瞧過了?」
「瞧了,還專門請了位太醫就住在府上為夢兒隨時診治,想來可能是孕初期又勞累了幾日所以才會這樣吧,太醫說了還是需要靜養。」
「我一會兒就人送上好的千年人蔘過來,保準弟妹吃完了立馬見好,這事兒你們都別太張了,我把賬本給弟妹看看,說不定一見酒樓的生意這麼好直接就康復了呢!」段璟承興沖沖的說著,而且真的就親自手開始搖椅要往後院去了,嚇得陳管家趕忙攔住他,「王爺使不得啊!」
段璟承一愣,「為何使不得?之前本王經常去後院找弟妹說話,別看弟妹是個兒家年紀也比我小,但是說的話還真是有道理,做生意的點子也是絕佳。本王還有事要向請教呢。」
段璟承既沒生氣也沒聽出來陳管家的阻攔執意,手下的作依舊沒變還是樂呵呵的就想往後院沖,這下可是給陳管家嚇壞了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就在段璟承馬上就要出了前廳大門的時候忽然被段璟弈住了。
「皇兄且慢!」段璟弈走過來滿臉無奈又失落的神。
看得段璟承一愣,忙問,「這是在怎麼了?方才不還是好好的?」
「不瞞皇兄說其實是我這幾日將王妃惹惱了,現在正在和我生悶氣呢,」段璟弈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將人退回了大廳中央的位置,「說出來不怕皇兄笑話,你也知道我府中就獨寵夢兒一人,過年這幾日喝多了難免不自做事孟浪了一些,以至於讓王妃了胎氣,到現在還都在靜養拒不見客呢,別說是皇兄去了見不到人,就算是本王也是日日吃閉門羹啊。」
段璟弈一番話說得又辛酸又懊惱,完全不像是胡編造的,陳管家看完了不僅暗暗稱奇心說自家王爺不僅是臉皮厚能把自己說是如此急的人更重要的是人家說謊能不打草稿。
段璟承還真就被他這湛的演技所折服了,看著大皇子心疼瞧著自己為難的半天都憋不出來一句安的話的時候,段璟弈就知道他一定是信了,這下總算是擺平了一個。
還沒等他和陳管家高興一會兒就聽外面又傳來了長長的通報聲,「勛王殿下駕到!」
段璟承一驚,段璟弈也跟著裝作沒想到的樣子忙開口,「快請!」
段璟承一想起來之前老二總是當著眾人嘲諷奚落自己就渾的不自在,方才的好心也一掃而了,對著段璟弈喃喃道,「他來做什麼,咱們這幾個兄弟他素來是最清高的,年下誰都不去看怎麼跑到你這裏來了?」
「二皇兄來了本王也不好拒不見客,還是先讓他進來再說吧,」段璟弈一邊往前走一邊悄悄地給暗打了個手勢,這是在來時路上他和凌青定下的暗語,一見此手勢便會立刻有暗衛去阻攔段璟祺暫時不要來王府,為的就是怕他們幾兄弟再次全部面的況發生。
若是段璟祺率先來了,還可以提前安排他進後院,可現在另外兩個都到了他都還沒現就暫時先躲過這個風頭再說吧。
段璟勛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高聲笑道,「本王是來道謝的,那日多虧了皇弟府上的神醫在,果然是藥到病除啊,他人在哪裏本王要親自賞賜他!」
說話間段璟勛就已經進了前廳的大門,一見段璟承也在屋著實也是驚訝了一番,「沒想到大皇兄也在此,難道是給我們這些做弟弟的拜年來了嗎?若是如此那本王可是要趕快回府等著去了。」
「你!」段璟承一生氣就臉通紅,奈何還笨總是不能第一時間反擊回去,便更是氣的不輕,「你做皇弟的從不見來兄長府中拜年,今日竟然說著等有悖綱常的話,實在是過分!」
「皇兄你總不能連玩笑都不讓人開了吧,總是這樣火氣大當心氣壞子啊,你本來就腳不便若是再添上別的病就更不好了啊。」
段璟承氣的牙,他忽然想起來之前段璟勛在花滿樓的丑相一時間竟然舒緩了不心中的急躁,對著段璟勛開口,「本王還以為二弟是又想吃花滿樓的辣菜了所以才來這弈王府討碗新鮮的,怎麼,那日的菜還沒讓你吃過癮嗎?要不要我請花滿樓的掌柜的來再給你送幾道菜?」
「你!」段璟勛忽然被揭傷疤面一怔,隨即憤憤的一甩袖子,「本王懶得和你說話,今日來是為了獎賞璟弈府上一位太醫的,本王這就去找他。」
說完段璟勛也是不由分說的就往後遠走,還沒等旁的人開口了段璟承就率先喝住了他,「急什麼,這可是弈王府的後院,住的都是眷你說進去就進去,看來這些年的聖賢書是讀到狗肚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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