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人的竊竊私語聲便大了些,果然……顧非煙的這句話拉仇恨的效果果然強。
顧非煙都能覺到眾人向他投來數萬把刀子的脊梁骨生疼。
正當葉心蘭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蘇嬤嬤便來宣佈太后已經出寢了。
顧非煙便率先進去,其他嬪妃便也紛紛進去。
心高氣傲的葉心蘭怎麼能容忍這般無視,不過也沒有任何辦法。
眾人給太后請安后,顧非煙便注意到了上次葉心蘭送給嗯那件披風正披在太後上。
看來太后還喜歡這件披風的,這葉心蘭倒是還把太后討好到了,也對,這唯一的靠山,怎麼會不對太后好著呢。
當然,同時葉心蘭也注意到了,方才的怒氣便減了些許。
看來姑母還是在意自己的,終究還是葉家的人,怎麼能與顧非煙那個賤人比擬。
顧非煙便猜到以葉心蘭的為人,定會洋洋得意。
所以顧非煙便在葉心蘭的臉上掃了一眼,果然……顧非煙心中嗤笑,這葉心蘭也就只有這點出息了。
這次葉心蘭便又像往常一樣上山挽住太后的胳膊給撒道:「姑母,這披風可還暖和?有沒有暖到姑母心坎兒里呢。」
「暖,暖和著。」太后隨口應付著。
葉心蘭說著還給太后一邊肩。
要是葉心蘭不提太后都還沒想起來這件披風是送的。
只是見櫥中這件披風很是不錯,便拿來披上了,不過太后也確實依稀記得葉心蘭貌似確實送過自己一件披風。
眾人看著這一幕也都習以為常了,自葉心蘭進宮以來便向來如此。
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與太后的姑侄關係有多好,似乎在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姑母是太后似得。
這時作為一個扮演寵冠後宮跋扈的顧非煙怎麼會不懟呢。
「難道貴妃的披風與他的披風不一般?」
話說葉心蘭的披風除了繡花格外,其他的地方便與其他的華貴披風無異。
而顧非煙的言外之意便是這葉心蘭在這裏故意作。
其他的嬪妃便都能懂其中言外之意,然後捂著,想笑便又笑不出來。
葉心蘭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聽見周圍那淅淅索索的笑聲,再看看眾人中那些個捂的作,便明白了一切。
「這其他的披風自然都比不過蘭兒的心意重要,難道堂堂宸妃竟一點都不懂人世故的?」
太后說著便把看著顧非煙的眼神放到了葉心蘭上,同時把葉心蘭的手放在自己手裏。
太后此舉不過就是單純的為了打顧非煙。
而在葉心蘭的眼中便是為出頭。
葉心蘭角勾起一抹得意,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顧非煙。看來姑母還是現在本宮這邊的否則。
葉心蘭心中暗自竊喜,看來姑母終於開竅了,終於不再站在顧非煙那個賤人那邊了。
而顧非煙也知道這太后就是想打自己,然後也並沒有像葉心蘭那般想要殺了自己一般。
顧非煙也不因太后懟了自己而有一緒上的波:「那裏,說起人世故恐怕貴妃娘娘比臣妾還要遜一些吧。」
顧非煙看了一眼眾人疑的神便繼續開口:「臣妾那日可是瞧見了貴妃披著一件繡花……此太後上這件還要許多,布料還要厚實的披風呢。」
這顧非煙顯然是挑撥離間,不過這招本來對太后便是不管用。
但是這葉心蘭反而還慌張的解釋。
「姑母,別聽他胡說,蘭兒絕不是這等人,定是嫉妒臣妾便故意惡意中傷臣妾。」
太后看著葉心蘭慌張的樣子,心中便有了一懷疑。臉上閃現出一明顯的不悅。
剛才才把顧非煙給懟回去,馬上這葉心蘭的「孝心」便被拆穿了,這無疑是在打太后自己的臉嘛。
原本顧非煙賭的便不是太後會不會信,而是這一向愚蠢的葉心蘭會不會越描越黑。
葉心蘭便也察覺到了太后神的細微變化,便更慌張的解釋著。
「姑母,你可千萬要相信蘭兒啊,不能被別的外人挑撥,顧非煙那個賤……宸妃定是嫉妒蘭兒與姑母的意啊。」
太后心中有了一怒意,嫉妒你?有皇上寵著,比什麼都讓人嫉妒,有什麼好嫉妒你的。
太后心中與葉心蘭便也開始有了一些嫌隙。
葉心蘭越是解釋,太后便越是到方才懟顧非煙打臉,終於忍不住呵斥。
「夠了!」
本來這太后便是喜怒不形於之人,本來還可以面不改地在眾人面前扳回一局。
結果,誰知這葉心蘭如此愚蠢,越來越讓太后沒有面子。
葉心蘭的每一句解釋的話都像是在一掌一掌呼死地拍在太后的臉上似的。
被太后吼了的葉心蘭也不敢再說過了,生怕惹太后更憤怒,便低著頭站在一旁。
一想到這都是拜顧非煙所賜的時候,那盯著顧非煙的好看眸子便瞬間變得猙獰。
太后見如此便知道,自己也無法再「扳回一局了」便不甘心地讓所有人都先下去了。
大家明顯能看得出來太后似是真的有些怒了。
便也不敢多停留惹太后不高興,就都一副看好戲般的樣子退了出去。
顧非煙見如此,這太后恐怕是要與自己結下這個梁子了,不過這個事會怪葉心蘭的愚蠢還顧非煙的拆穿呢。
顧非煙看著所有嬪妃都要走完時還假惺惺的補了一句:「太后切莫為此等小事而怒,不值當的。」
顧非煙說完便隨著跟著眾嬪妃的尾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站住腳步回頭補了一句。
「這麼冷的天,要是因為怒還要減兩件服便不好了,等太后突然息怒的時候怕是會著涼的。」
顧非煙說完便不等兩人反應便一腳出門檻。
後面的葉心蘭幾乎氣的直跳腳,這顧非煙什麼意思,真是放肆,在姑母面前都如此。
這顧非煙竟然這般仗著皇上的寵便連葉家也不放在眼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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