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日剛下了一場大雨,氣溫稍微降下來一下了,若是穿的裳單薄會覺得有些冷,但是這種季節楚飄兒到更冷的是心。
前些日,之前一直關鈺一直藏著掖著的人,現在本肆無忌憚帶到面前,這說明關鈺已經不再在乎的,而且最近關鈺很來這裏。
想到這裏,楚飄兒煩躁地把舉到邊的茶杯摔回桌子上,臉很難看。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來,心裏默默安自己男人貪新鮮也是正常的,等過陣子就好了。
況且自己手裏還有底牌,這個家的主人位置不是那麼輕易撼的,楚飄兒低頭用手輕輕自己隆起來的肚子,一臉得意的笑容。
孩子就是最大的底牌,若是第一胎生的是兒子,那麼便可以母憑子貴,把關鈺死死攥在手裏。
任他有再多小紅小綠什麼的,都不過是過眼雲煙,一定不會讓其他人把關鈺還有主人的位置奪走的。
既然關鈺不肯來找,那麼便親自過去找關鈺好了,順便挫一挫那個人的銳氣。
這麼想著,楚飄兒扶著肚子慢慢站起來,朝外面喚了一聲,把丫鬟過來:「今日世子可在府?」
「回世子妃,今日王爺在書房裏,並未外出。」丫鬟垂著眼,恭恭敬敬回答。
「好,你扶著我走過去。」楚飄兒出手。
那個丫鬟小心翼翼地扶住楚飄兒的手,不過臉上卻有些言又止,楚飄兒看到了臉上的古怪神,疑問:「怎麼了?你幹嘛這副表,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丫鬟頓時大驚失,連連搖頭否認:「不是的,世子妃,奴婢不敢有任何事瞞著您,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楚飄兒不悅地瞪著,眉頭一皺。
「王、王爺吩咐過不讓任何人打擾他,特別是世子妃您......」丫鬟頭垂得更低了,不敢睜眼直視楚飄兒,怕別他拿來撒氣。
聽完這句話,楚飄兒瞬間臉蒼白,有些抖。下一秒,一把抓住那個丫鬟的手腕,力道很嚇人,丫鬟頓時痛呼一聲:「啊!好痛!求您饒了我,世子原話就是這樣的,並非是奴婢自己胡編造。」
但是楚飄兒眼神爬上一,臉上沉得嚇人,一把甩開那個丫鬟的手,指著巍巍說:「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胡說!我自己過去找他!」
說完,楚飄兒轉就往門外跑去,丫鬟看見楚飄兒跑得這麼急,怕摔倒了肚子裏的孩子要是出什麼事,自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於是趕跟上。
沿路的下人們看見楚飄兒氣勢洶洶,臉又沉如水,紛紛避開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這個世子妃平日裏脾氣就不太好,生氣起來更加嚇人,在世子面前還能維持端莊的假象,但是面對下人們就原形畢,大家都有些怕。
今日看見這副樣子,估計又要鬧起來了,府里的下人們都知道最近世子和世子妃關係很僵,自從世子有了那位新歡之後,世子就不再像以前這麼有耐心地對世子妃了。
房門前把守的兩位侍衛見到楚飄兒從門口腳步快速地走過來,來勢洶洶,一臉來者不善的樣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位最近沒折騰,世子不想理,直接讓他們不許放楚飄兒進來,夾在中間的他們簡直就是炮灰。
「世子是不是在裏面?!」楚飄兒梗著脖子問。
兩個侍衛對視了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回答:「不在。」
這下子楚飄兒徹底炸了,覺得不單隻被關鈺輕視,就連他的侍衛也不把這個主人放在眼裏,三步作兩步衝上前,一把推開那兩個侍衛,然後直接衝進房間里。
此刻房間里卻是另一幅香艷無比的景象,之間紅兒正坐在關鈺懷裏,著一顆晶瑩剔的提子往他邊送。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關鈺和紅兒同時轉過頭向一臉怒氣的楚飄兒,關鈺好事被打擾,十分不悅地冷聲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我不是說過沒事不要來打擾我嗎?」
說著,他抬手指向那扇門,態度聲音而冰冷,仍然坐在他懷裏的紅兒得意瞥了楚飄兒一眼,故意往關鈺懷裏一倒,嗔:「世子,不要這麼兇,嚇到人家了啦。
雖然世子妃不太喜歡我,還尋我麻煩,但是也是因為太思念世子才這樣的,咱們就諒一下。」
關鈺一聽楚飄兒往日裏居然趁他不在欺負紅兒,於是更加生氣了,沖門外低吼:「來人!把拖出去,帶回院裏養胎,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隨意走!」
門外連個侍衛趕衝進來,架著楚飄兒往外拖,楚飄兒拚命掙扎:「世子,你看看我啊!你現在眼裏只有這個狐貍了嗎?!」
「閉,趕把拖走!」關鈺氣得朝門外摔了一個茶杯,不像再和這個瘋人糾纏。
被拖回自己房間的楚飄兒哭得滿臉淚痕,丫鬟在旁邊一直勸著要注意胎兒,但是他本聽不進去。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楚飄兒以後是關鈺心疼自己了,一臉驚喜往門口看去,卻看見來人竟是趾高氣昂的紅兒。
走進來一臉譏笑:「世子妃姐姐,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世子現在一顆心都在我這裏,你別過來自己找不痛快了。」
「你......你給我滾出去!下賤東西!」楚飄兒抖地指著那個滿面春的人,的狼狽顯得越發尷尬。
紅兒把話帶到以後,也不跟楚飄兒過多糾纏,冷哼一聲轉就走。
相比腥風雨的世子府,皇宮倒是一反常態的一片平靜。
最近太子燕騏很守規矩,私底下沒有任何作,對皇上也越發尊敬,皇上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放鬆下來,但是仍然不是完全的相信燕騏,仍然對他留有三分戒備。
因為他並不相信一頭狼崽子能輕易被馴服一條忠心耿耿的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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