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他們實在混不下去了,眼看就要因此死,不得已的況下劉媽媽只能和夫君一同離開江南,只為了討一口飯吃。
之所以到現在才敢把方面的事說出,全因為人之將死,這些不想帶進棺材里去。
另一方面,也不想讓秋娘一直背負著盜之人的兒這個罵名,更重要的是,這個將會是秋娘的護符,在必要的時候能護佑著秋娘,免三房的迫害。
只要捉住了三房的這個把柄,借此要挾三房,到時候秋娘自可以覓個能護的人,了奴籍,相伴一生。
劉媽媽的想法全因為心切,才在臨死前都不忘替鋪好路,只為讓往后余生都能平安順遂。
聽罷秋娘的講述,徐意和李珺喬震驚之余,也為劉媽媽這一片慈母之心而到敬佩。
李珺喬對秋娘說,“你就當今次從未來過梨香榭,也從未跟我說過這些話。回去耐心等候,不要讓人看出端倪。”
“我答應了你的事,必定會做到的。在我京之前,我會解決好你的賣契,到時候你便是自由之,也可以和你爹娘團聚了。”
因為李珺喬的承諾,秋娘眼中生出一希來。
離了凳子,朝李珺喬鄭重地拜了拜,“秋娘謝過二小姐大恩。”
說罷,便轉出了梨香榭,地回到了原本的崗位去了。
李珺喬低聲問了徐意一句,“徐嬤嬤,你怎麼看這件事?”
徐嬤嬤沉片刻,回道,“老奴雖不知道當日三夫人為何不跟老祖宗提及見過晴小姐這件事,但聽秋娘的意思,他們當時正在爭執,而且時候晴小姐沒再出現過。”
“老奴怕就怕在晴小姐本想回來的,但被三夫人發現后攔截在門外,數落一番以后,這導致晴小姐再次流落街頭,自此音信全無。”
“要是老祖宗泉下有知,讓知道這件事,只怕不得安息。”
想到李歸晴如今心智不全的樣子,徐嬤嬤連連嘆氣,心疼地說,“說不定當時晴小姐遇上的不是三夫人,而是府里其他人,晴小姐或許就不會瘋。”
李珺喬沉默片刻以后,終于忍不住對徐意了足以讓震驚得說不出話的消息來。
“我懷疑姑姑就沒有瘋。”
為了讓徐意聽清楚,李珺喬一字一句地說,語速十分緩慢。
果然,李珺喬看到了徐意因震驚而放大的瞳孔。
“小姐……你的意思是,晴小姐在裝瘋?”
李珺喬點了點頭,“雖然我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我前段時間到了范疆,讓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說罷,又把在范疆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跟徐意說了。
怕徐意不信,還強調了一句,“徐嬤嬤要是不信,我也能理解的。”.ghxsw.com
“畢竟即使我把這些告訴了爹爹,他也不信。”
“我之所以跟嬤嬤說這些話,全因為太多積在心頭了,得我有些不過氣來,我想找個人說說話,卻發現連我爹都不信我。”
“每次徐嬤嬤你在我邊的時候,我總會到心境平和一些,就像祖母還在我邊的時候一樣。”
徐嬤嬤看著一臉疲態的李珺喬,憐惜地把輕輕摟在懷里,聲地說了句,“好孩子,難為你了。”
徐嬤嬤輕輕著李珺喬的后背,就像哄一個困極的孩子一般,“就算全部人都不能理解小姐,在嬤嬤心中,小姐都是值得托付的人。”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嬤嬤都會相信你,支持你的決定。”
懷中的人良久都不說話,安靜得就像一頭溫馴的鹿兒一般,徐嬤嬤看不到李珺喬的表,一時不知道如今到底在想什麼。
徐意一不敢,仿佛生怕驚著了一般。
漸漸地,徐意竟到襟傳來一陣意,溫熱的淚水過了單薄的衫,及略為冰冷的皮,同時也溫熱了早已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心。
徐意低頭看著懷中靜默而哭的李珺喬,只覺得背負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哭吧,在我這里你可以隨便哭,沒人會笑話你的。”
“只是出了這扇門,你就得干眼淚,重新振作起來了,莫要辜負了老祖宗和嬤嬤對你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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