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晴從林妍那兒得知了關于買來這一串珠子的事以后,匆匆忙忙和林妍告辭,轉頭就出去了。
波茵國,駱晴原本還想著波茵國已經滅國,而且原先不過是幾千人的國家,想要再找到從前波茵國的臣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如今卻偏偏這麼巧被駱晴遇上了,還真是運氣好呢。
駱晴出門時,恰巧遇上從外頭回來的李曄,瞧見駱晴行匆匆的,李曄都還覺得有點兒奇怪呢。
“你這是…”李曄發問,可駱晴連多和李曄解釋幾句的意思都沒有,忙拉了李曄,二人就要一起出去。
馬車上,駱晴將事的來龍去脈一說,這才道:“這些小攤小販,一般來說有固定的攤位地點。但是擺攤這回事,注定是不長久的。”
“若是我去得晚了,生意不好,都不在那兒擺攤了,可就來不及了。”
李曄一聽原來是這個緣故,倒是就明白了,便就又跟駱晴說起了,他已經和安國公主辭行,準備離開安國的事。
他們原本就是過來出使的,遞大周的國書,然后以求達到大周和安國兩國的和平相,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
同時,領略了安國的風,順帶著又幫安國公主解決了一些事。
眼下沒有什麼別的要事了,當然是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嗯。”駱晴也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的道理,便就又道:“不過關于之前那個山谷,我還是想再去一次。”
若是這次能夠順利在那個擺攤的婦人那里,打聽到另外一塊王氏玉璧的下落就好了呢。
“好。”李曄頷首答應以后,將駱晴往懷里拉了拉,又道:“解決完了這件事,咱們再在安國的城里逛逛。”
“我都想好了。咱們租一艘船,在小河里逛一圈,逛逛夜市,也算是為你慶祝生辰了,好不好?”
生辰。
聽見這兩個字,駱晴才想起來,不是李曄提醒的話,都險些要將自己十日后就要過生辰的事,給忘了呢。
二人聊著天,很快就到了城東。
先前林妍所說的那波茵國的婦人擺攤的地方,就是在這里了。
此時正是下午呢,因為有些熱,街道上逛街的人倒是沒多,遠遠的,駱晴一眼就瞧見了那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婦人了。
正在擺攤,而在的攤點之前,還有幾個小姑娘正在挑選一些飾品呢。
那些飾品,的確都是些西域那邊的東西,樣式獨特,和中原以及安國這里的,有著很大的不同。
的確,是十分吸引眼球的。
這,似乎是他們波茵國的習俗。
波茵國對于子的要求比較嚴苛,子只要是行走在街上,就必須將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
即使是炎炎夏日,也需得如此。
自然而然…在街上,自然顯得突兀了一些。
“走。”駱晴拉了李曄,還正盤算著要怎麼跟開口,是先聊為什麼打扮這麼奇怪,還是東西有些異域風格的時候…
忽然遠走過來了一隊侍衛,一個個手上都有佩刀呢。
這一隊的侍衛前頭,還有一個冗長臉婦人正在領路呢,等走到波茵國“奇裝異服”的婦人面前,便道:“就是!”
“打扮得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差大爺們你們看,這大下午的,街上原本就沒幾個客人了!”
“這攤點前頭,竟然一下子就將客人們都吸引走了!這下子,還讓我們怎麼做生意啊!?”
侍衛們走了過來,便就看了一眼這個波茵國婦人。
頓時,原先還在波茵國婦人攤點前挑選東西的姑娘,就像是到了驚嚇似的,忙不迭互相拉著彼此,就退到了一邊去了。
那些戴在手上,似乎是打算買的東西,也取了下來,還給了這波茵國婦人。
冗長臉婦人瞧見這樣的景,似乎是覺得滿意了一些,就又對邊的侍衛道:“瞧瞧,這顯然就不是我安國人。”
“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竟然將我們安國人的銀子給賺了,真是缺德。”
侍衛們互了一眼,似乎對于這樣的言論稍稍有些疑慮,不過為首的那個侍衛似乎是他們的隊長。
這位隊長一臉嚴肅,倒像是和這個冗長臉婦人認識似的,一路上都在互相換眼神,這會兒…他就上前,走到了波茵國婦人的面前。
一下子,這波茵國婦人的臉上,就顯出幾分張來。
張口,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可是不會說安國這邊的話,中原話也說得是一個結結的。
旁人,幾乎就聽不懂。
侍衛隊長看得實在是皺眉,便就道:“你收拾收拾東西,離開這里吧,以后都別在這兒擺攤了。”
波茵國婦人聽了這話,一下子就顯得著急了起來,顯然是聽懂了,又張口想要解釋。
這回,那冗長臉婦人卻顯得沒什麼耐心了,罵罵咧咧的,竟是一副就要手過來,將這個波茵國婦人的攤點給直接推翻在地的樣子。
駱晴看到這里,已然明白這里發生了什麼事了。
…
是這位波茵國婦人在這兒賣東西,因為生意太好,而引起了這位冗長臉婦人,乃至四周商販的不滿。
冗長臉婦人,因為在府有點兒自己的門路,便帶了侍衛過來,想要將這個波茵國婦人給趕走了。
駱晴是個行俠仗義的人,這會兒正好還要向這位波茵國婦人打聽消息呢,自然是見不得到欺負的。
“喂,我說。”
駱晴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就了一顆小石頭出來,直接就打在了那個正準備掀翻攤子的冗長臉婦人的后膝蓋窩上。
冗長臉婦人一下子沒站穩,往另外一側就倒了下去。
一瞬間,就摔在了地上,一副狗啃泥的可憐樣子。
侍衛隊長沒想到忽然之間出現了變化,剛一回頭想要問問駱晴和李曄的份呢,就見李曄已經將自己隨攜帶的金牌拿了出來。
這一枚金牌,是安國公主賞賜的。
能夠讓李曄和駱晴在宮宮外隨意行走,并且若是遇上人找麻煩,將金牌拿出來,那些人瞧見了,也就明白了。
這是,安國公主自個兒份的象征。
此時拿給駱晴和李曄,也是為了方便他們在安國行走。
“下…下有眼無珠,竟然在兩位大人面前造次!”侍衛隊長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連帶著后的一群侍衛們都看傻了眼,也紛紛跪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畢竟在這些擺攤的人的眼里,這些侍衛們,就已經是土皇帝一樣的存在了,平時這條街上,能不能好好擺攤,可就看這些侍衛們的心意了。
可現在…
他們心目中的土皇帝竟然朝著駱晴他們下跪,這意義,當然是非同凡響的。
駱晴倒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還有“狐假虎威”的時候,覺得還有意思的,又一看這些人都要下跪,忙道:“不用跪了。”
“我們出門來,只是隨意逛逛的,可誰曾想遇上了這樣的事。”
駱晴說著,就看向了那位冗長臉婦人,教育道:“做生意這回事,講求的還是提升自己的競爭力。”
“你一天天的不將心思花在提升自己的東西上面,倒是老想著通過打旁人,來讓客人們注意到自己的東西,這有什麼用?”
“你的東西要是不好,你打了,還會有第二個人來跟你搶生意。你莫不是覺得,你能有本事到打所有人吧?”
“…”
冗長臉婦人這才剛剛爬起來呢,聽了駱晴的這一席話,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好了。
可是…
好像又不能反駁。
自己“狗仗人勢”的“勢”如今在人家面前,那可是一點兒地位都沒有的呢,還能怎麼辦呢?
“是草民的不是,草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做了。”冗長臉婦人倒是會見風使舵,這兒就忙不迭對著駱晴道歉了。
駱晴原本也沒想著為難,便道:“行了。就這樣吧,散了吧。”
侍衛隊長瞧見駱晴這麼好說話,倒是為自己了一把汗,忙就招呼了自己后的侍衛們,趕走,去別的地方巡視了。
這位冗長臉婦人也知道形不妙,忙收拾了自個兒的東西,跑路了。
波茵國婦人,大概沒想到事竟然變化得這麼快,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呢,呆呆愣愣的,坐在那兒。
駱晴卻是已經上前,坐到攤點前的小凳子上,開始挑選賣的一些東西了。
都是些珠子串,有點像是琉璃的質地,但卻遠遠沒有琉璃那麼珍貴,不過看著彩各異的,又玲瓏剔,倒是十分好看。
駱晴隨意選了幾顆看著喜慶的珠子,打算回大周的時候,給駱老夫人帶去。
最喜歡喜慶了,一定會喜歡的。
過了好一會兒,這位波茵國婦人才回過神來,看向駱晴時,便問道:“這位姑娘,你喜歡什麼樣的?”
駱晴聽了,就回答道:“我不過是隨意挑選看看的,我平日里不大戴這些東西,都是打算帶回去給我的祖母的。”
“不過這些珠子,我倒是從未見過,看著十分特殊,這應該不是安國,亦或是大周來的珠子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樣麗的地方,才能產出這樣麗的珠子呢?”
波茵國婦人聽駱晴這麼一說,眼睛里頭,立即就有了幾分芒的閃,一副想起了什麼似的樣子。
“這,是我家鄉的東西。”
波茵國婦人用十分蹩腳的中原話道:“波茵國。不過可惜的是,波茵國已經不在了,我是從波茵國的皇宮,逃出來的。”
“這些珠子,原本是放在皇宮里隨意賞玩的。我是個宮,平日里也沒什麼好東西,就喜歡搜集這些珠子。”
“其實呀,這些珠子,都還只是一些普通的。真正漂亮的那些,都…被人搶走啦。”
【本文男強女強,身心健康,女主穿越,概括來說,就是兩個腹黑的人找到彼此,開啟了坑別人模式的故事。】 聽說,皇上下旨賜婚,慕王府的慕淵世子,要娶俞太師家的孫小姐俞琬琰為世子妃。 卞京城裡,上到王孫貴族,下到普通百姓,集體懵逼 慕淵世子?就那個傳言活不過25歲,整天知道讀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病秧子? 沒見過。 俞琬琰?俞太師傳說中的那個毫無存在感的孫女? 更沒見過。 一場賜婚,在卞京城的地界上,投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石子,沒有激起一點水波。 然而隨著兩人的一場婚禮,卻掀起了東慕國裡的權貴交替,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嘆,我皇果然是我皇,眼界就是獨特! ———————————— 精彩片段: 慕淵:“聽聞世子妃畫技天下無雙,可否給為夫留下一幅肖像?” 俞琬琰莫名其妙:“天天看到你,留肖像做什麼?” 慕世子遺憾感嘆:“世人都傳本世子活不過25,總要給世子妃留下一點念想。” 某世子妃嘴角微抽,那個狡詐如虎,沒人的時候上躥下跳生龍活虎的人,是誰? “那你準備一下。”
杏花樹下,夫君許我一世安逸富足的田園生活,逍遙自在,濃情愜意;杏花落盡,往日的歡情在一次次的刀光劍影中,柔腸寸斷,痛苦不堪;我望著夫君,那個曾經的屠夫,現在的將軍;縱使萬人阻擾,天地不容,也只愿留在他的身邊,做他專屬的嬌妻。
前世被毀靈根,被陷害、被毀名節,逐出家門,被誣陷偷盜,斷手、刺字,一次次痛失親人,最終被活活打死街頭,將軍府嫡三小姐夏沉煙含恨重生。十年伏櫪,華麗歸來,修靈力、學毒醫,丑女?廢柴?都是假象!收拾虛偽家人,揭開仇敵假面,前世之仇逐一還報,還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