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還是第一次聽人把拉幫結派說的這麼清新俗,雖然徐懋之並不會做這樣的事。
「你就不怕皇上說你們結黨營私。」易卿沒好氣的說。
「天下學子皆為天子門生,結黨也是皇上的黨,營私也是為天下營私。」徐懋之正義秉然的說。
易卿還是第一次發現徐懋之是一個杠,轉向冉冉。
冉冉心領神會也一點都不為難,嫂子肯定是對的:「朝廷的事兒我不懂,可是我覺得莫家可憐的,若是有辦法,誰願意拿自己親人的死做文章,還不是為自己謀私利。」
徐懋之無奈的點頭:「夫人說的是,為夫一定好好查這件事。」
易卿心裏一陣得意,當著冉冉的面和杠,秒秒鐘給打回原型。
三個人正說著,白義興緻的回來了,看來今天收穫不錯。
「徐大人。」白義打了一個招呼。
易卿還想介紹一下呢,結果人家竟然認識。
「白大哥。」徐懋之拱手。
「你們怎麼認識的?」易卿好奇。
徐懋之掩鼻輕咳了一下:「那天白大哥在宴會上對狄夫人表明心意,京城誰人不知,狄夫人更是橫劍相互,一劍盪開四個護衛,把京城的貴婦都嚇破膽了。」
「噗——」易卿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白義以為易卿笑話他,撓頭尷尬:「義姐多年不習武,比以前差多了。」
易卿想這是差不差的問題嗎?
怪不得那些貴婦不敢去找娘,娘一拔劍誰不害怕。
「我娘終於拔劍了,還是為白大哥,白大哥要再接再厲才行。」易卿給白義加油。
「好。」白義拱手「我先去忙了,你們聊。」
冉冉看著白義離開,難以置信的看著嫂子:「嫂子,你支持伯母和白大哥在一起?」說完腦子裏也是一團。
「怎麼?」易卿看著冉冉。
「沒什麼,就是好奇你們到時候應該怎麼稱呼。」冉冉乾乾的說。
徐懋之好心提醒:「你若是支持狄誥命,怕是要和京城大部分貴婦為敵。」
易卿覺得京城是一個很麻煩的地方,嫁個人能上升到不利德,一起兇殺案能鬧出科舉制度的弊端,真的太麻煩了。
「那又如何。」易卿滿不在乎。
「對!」然然很堅定的站在嫂子一邊。
徐懋之本來要去辦案,得了易卿這樣的指示乾脆直接回家陪老婆孩子了,他覺得他墮落了,都能做這樣的事兒了。
易卿讓拒霜準備點兒禮,打算明天去狄國公府一趟,為白義添把火。
「薛淼兒呢?」易卿玩弄著皇上賜下的金鈴鐺突然想起薛淼兒了。
「回天狼寨掃墓了,算算時間快回來了。」拒霜不是很確定。
薛淼兒父親進京之後在守備營里任差,山匪出的薛天朗並不適應軍營,但是有蕭靖寒罩著別人也不敢太過分。
在蕭靖寒和易卿失蹤半年的時候,那些人以為蕭靖寒不會回來了,終於原形畢,開始各種欺負薛天朗,薛天朗怎麼的了這樣的氣,差點兒把一個百夫長給打死。
這件事是鄧嘯擺平的,不過薛天朗也不能在守備營里了,在京城待了一段時間,過了年就以回家掃墓為名回了天狼寨。
「怎麼不告訴我?」易卿意外。
薛淼兒寫信的時候只寫將軍府的事兒,沒寫過別的事。
「可能不想讓夫人擔心吧。」拒霜不確定的說「不過我聽說淼兒姐姐被針對好像和袁公子有關。」
「袁公子?」易卿想了一下「袁和從?」
「是,淼兒姐姐回來之後,袁公子經常上門,後來被楚南候陳家針對了,好像是陳家小姐看上袁公子了。」拒霜因為這事兒還憤憤不平過。
「陳家小姐?」易卿想不會那麼巧吧「陳飛燕?」
「是。」
一年前蕭靖寒他們在平壤出事,之後又有蕭靖寒失蹤,楚南候把家眷送到了京城一些,表明自己對皇上的忠心,其中就有陳飛燕。
讓陳飛燕來京城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京城權貴聯姻,這樣以後也好有個幫手。
袁和從是京城權貴里有的才貌雙全又出貴胄的,於是很快就被陳飛燕飛盯上了。
陳飛燕被稱為平壤第一,到京城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也能排的上名號,被一些貴胄紈絝求娶,可是陳飛燕是見過蕭靖寒的人,一般人本看不上,也就袁和從能眼。
結果袁和從對答不理,讓十分氣惱,就把怒火發到薛淼兒上了。
那個時候他們以為蕭靖寒不會回來了,那薛淼兒就是喪家之犬。
薛淼兒又是一個不了氣的,又不能在京城惹事兒,於是就回天狼寨了。
「呵!」易卿冷哼了一聲「地獄無門偏進來。」彈了一下鈴鐺。
挑選好了禮,剛好蕭靖寒也回來了,陪著蕭靖寒吃飯,把陳家的事兒說了出來。
「這件事……」蕭靖寒放下筷子覆上易卿的手。
「怎麼?」易卿看著蕭靖寒的意思「又很為難?」
「閩南的事兒有貞王頂著,喬家非正式的藩王,只能算當地的大勢力,就這樣有些藩王已經有些作了,楚南候是有封地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把陳家給收拾了,恐怕會引起藩王之。」蕭靖寒很凝重的說。
他直接誅殺喬野平閩南,那是在氣頭上,而且證據確鑿,但是若是讓那些藩王意識到他們被針對了,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北狄和南疆都沒問題了,不這個時候收拾那些人要等到什麼時候?」易卿覺得蕭靖寒說的不對。
「我們在整理項北征的東西的時候,在一卷錦帛上發現了夾層,項北征除了用如意糕外,還試圖用蠱蟲控制人。」蕭靖寒擔心的說。
「那不是巫彭嗎?」
蕭靖寒搖頭:「不是巫彭,通過項北征留下的東西可以看出,對方的條件是滅了南疆之後,要助他把巫峽滅了。」
「滅巫峽??」易卿意外「那就是和巫峽有仇,項北征明面上用巫彭,背地裏卻在用巫峽的仇人,那個人到底要為項北征做什麼?」易卿以為項北征的事兒已經結束了,結果又出了一張錦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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