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讓平昔年住在哪裏好?是放在眼皮底下看著呢?還是放逐到角落裏,眼不見心不煩?」易卿在和紫蘇說話,「還有,我什麼時候對下手比較好呢?是直接暴斃亡還是一點點油盡燈枯呢?」
著下,認真地考慮著這個問題。
「你就不相信蕭畋說到做到?」紫蘇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易卿道,「更何況,有句話你也記著,咱們共勉——」
「願聞其詳,雖然我知道你狗裏吐不出象牙。」紫蘇涼涼地道。
易卿哈哈大笑:「寧可相信白天見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
走到門口的貞王,默默地給蕭畋和自己點了兩排蠟。
紫蘇瞥見貞王的影,道:「你其實沒必要這麼苦惱,我幫你。」
「你打算怎麼幫?」
「手起刀落,乾淨利落。收銀一萬,叟無欺。」
「你給我一萬兩,我幫你。」易卿翻了個白眼道,「你怎麼不去搶劫?」
「我又不嫁人,沒有你這麼多苦惱。」
易卿撇。
紫蘇又道:「不過這也不怪你,誰知道嫁了個死人還這麼多事?可見這男人,活著死著都是禍害。再回頭想想你讓包子認親這件事,是不是飲鴆止?」
「落子不悔。」
「死鴨子。」
「我總不能端起碗來吃,放下碗罵娘。」
這是易卿的真實想法。藉著蕭靖寒,連包子的下半輩子都安排好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現在的煩惱,就像有錢人愁房子空,愁飯菜花樣太多,本不算事。
「剛才可沒見你這麼豁達。」紫蘇冷哼一聲。
「這不是跟你說著話,豁然開朗了嗎?」易卿大笑。
平妻是什麼?還是妾!這裏可是一夫一妻制,妾室本不算人,就是玩意兒。
納妾這件事對古人來說,類比現代的話,大概就是買車。
你不買車,出去都不好意思提。
份越高的人,越要買豪車,放在這裏就是絕。
妾是個玩意,真不是說說而已。
「所以平昔年進門,也得給我跪著敬茶。」易卿抬手扶了扶鬢角,「但是你放心,我這種人,心如鐵,又護犢子,所以不會因為跪下就心,更不會放鬆警惕。」
「你想怎麼辦?」
貞王怎麼聽著都覺得紫蘇很興想要搞事。
「不想夜長夢多,還是暴斃好。」易卿道,「我宅心仁厚,允許死後去陪蕭靖寒,我不和爭。」
「你是不敢吧。」紫蘇毒舌,「你是怕去了底下被蕭靖寒生吞活剝了。」
易卿大笑。
皇上已經下了聖旨,不指蕭畋真能逆轉乾坤,所以只能靠自己。
貞王背著手晃進來:「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在聊怎麼弄死夫君的小妾比較爽。」紫蘇面無表地道。
沒想到貞王順著桿子爬:「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要不,你去我府里練練手?」
「你配嗎?」紫蘇毫不客氣地道。
「我怎麼著也是個親王吧。」
「說不定我上輩子還是太子呢!」
易卿都不忍心聽下去,這是嘲諷貞王沒當上皇帝嗎?
說話間,蕭畋大步走進來。
貞王道:「快來快來,有人想要殺人滅口了!」
「你早該被滅口。」蕭畋冷聲道。
貞王:「……不是我,是你……是你相好的要殺人。你聽聽,最毒婦人心我告訴你!」
蕭畋把他和紫蘇都攆走,在易卿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眉頭鎖,抿。
易卿雖然上說著,心裏也確實認為自己沒有對蕭畋再抱有希;但是看到他這般,還是被莫名的失落所包圍。
手給蕭畋倒了杯茶,淡淡道:「事很棘手?」
看吧,多麼,連理由都替他找好了。
「是很棘手。」
薛詞懷孕,能不棘手嗎?
「你儘力就可以。」
看吧,男人本靠不住,還得替他說場面話,給他臺階下。
「是啊,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無力過。」蕭畋長嘆一口氣。
即使親如兄弟,君臣之間沒有隔閡,他也不能坦白一切,否則最後傷的不會是薛詞,而是他和皇上的。
易卿覺得心裏發冷。
或許這就是男人,只是被他好看的皮囊迷了而已。
「易卿,我回來的路上甚至想,你會不會有辦法。」
他為自己的這種想法到恥辱,但是又忍不住心懷希,同時還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高興,因為他意識到,他想把心裏話說給心裏的人聽,這是一種讓人激的驗。
到頭來,果然還是得靠自己,易卿心裡冷笑。
往後靠了靠,看著蕭畋道:「我確實已經想好了辦法,你不用煩惱了。」
蕭畋眼神頓時亮了,也不自覺地向易卿這邊探過來:「你說來聽聽。我就覺得你會有辦法,對付人,還要人。」
「原來在你心裏,人就是用來相互對付的。」易卿終於忍無可忍地道。
老娘裝賢良淑德幹什麼?讓你得寸進尺?
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去!
蕭畋後知後覺地察覺到氣氛不對,不由道:「易卿,你生氣了?」
「怎麼,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很高興?我高興什麼?高興你這麼能幹?」
「易卿,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蕭畋一頭霧水地皺眉道,「我是想請你幫忙,但是你能幫我自然高興,不能幫也不要這般緒激。」
「你請我幫忙?不不不,別那麼客氣,這是我自己的事,不敢勞煩您老人家。」
蕭畋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你的事?薛貴妃懷孕,怎麼了你的事了?」
這次懵的是易卿了。
「薛貴妃懷孕了?」
第一反應是誰的種?
皇長子的同父同母,還是同母異父?這個異父,是別人還是皇上?
蕭畋:「……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那你以為我說的什麼?」
易卿摔:「你什麼時候和我說了!來來來,我們從頭捋一捋,你到底什麼時候和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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