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三子的滿月酒,不僅夏侯府過來,幾個皇子也都過來,上次宮宴的那位讓夏默難堪的公主也跟著一塊過來。
明玉珠的視線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江硯。
等著吃飯開席的時候,明玉珠更是膽大的坐到江硯那邊。
夏默當時還在跟娘說話,過來的有些遲,見著自己的位置被人佔了,也不急,只是掃了一圈在場的人。
爹眉頭似乎皺了皺沒有說話,那幾位姐姐好像沒有看見般,各自跟旁邊的人說著話……
猛然間,一道戲謔的目明晃晃的直過來,毫不避諱與夏默對視在一起,滿眼的興味,好像等著看夏默的笑話。
夏默開始沒有想起來對方是誰,就覺得有些眼。
「實在太過分了。」梁慧月不悅道,明玉珠再是公主又怎麼樣,也不能這麼欺人太甚,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難道皇家就沒有規矩嗎?
「娘。」夏默趕拉住梁慧月的胳膊,唯恐衝過去,既然公主喜歡那個位子,就讓給唄。
別說位子,連男人都能讓。
「你……」梁慧月對夏默有種怒其不爭的不滿,養大的兒何時這般手尾。
像婿這麼好的男人,萬一讓人勾搭走了,怎麼辦?
只是哪裏知道,夏默就沒打算跟江硯過一輩子,恨不得分分鐘有人嫁給江硯,好找個借口和離。
「岳母,過來坐。」江硯聽到兩人的聲音,主站起來,把梁慧月引到他的位置,然後拉著夏默坐到另一個位置。
這下了公主跟梁慧月坐到一起。
梁慧月越發滿意的看著江硯,還是婿辦的漂亮。
明玉珠的臉頓時黑一片,站起也不管眾人的目,坐到幾位皇兄那邊。
別看在場的都沒說話,其實眾人都支著耳朵,想看看夏默的反應。
哪想夏默沒有反應,江硯先做出作。
果然傳言不虛,國師對他這位夫人寵到極點,容不得一點委屈。
「娘親,你怎麼現在才來,剛才爹一直跟我說話,誰都沒有搭理,我們都在等著你。」江楓這個時候言語來了這麼一句。
他沒別的意思,只為了表達一個觀點,他爹從頭到尾沒搭理那個公主的。
別看他三歲,他可是記得上次宮宴,那個公主為難過他娘親。
明玉珠坐到他爹邊的時候,他立馬不滿,咋滴,還想惦記他娘的位置不,他爹可不會娶其他人的。
「這話是你教的吧。」夏默用著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沖著江硯皮笑不笑道。
江硯也朝著側過頭,溫低語道,「娘子會在意嗎?」
「你覺得呢?」夏默反問回去。
明擺著,是一點都不在意。
「我在意娘子的一切。」江硯回答一個似是而非的問題。
夏默:「……」
這廝到底要鬧哪樣,沒事就說兩句讓人誤會的話,難道是當年的話被他聽見,然後這廝想要一樣報復嗎?
也不過上過過癮,說是像江硯這種慾系男人,才有征服,先把人追上手,讓他死心塌地的上,然後再給踹了,以此來報復江硯每次對的冷漠無視。
說歸說,也沒實際行啊。
兩人低頭耳語的這一幕,旁人聽不到他們說的什麼,但是看在眾人眼裏,就像是夫妻二人說著什麼話似的,你儂我儂。
一時間,眾人心思各異,明玉珠的眼神若是能殺死人,夏默定然被千刀萬剮。
「國師跟夫人的還真是好。」明錦鋒牽著夏雨竹的手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眼中芒一閃,帶著笑意說道。
「六妹以前就跟國師大人關係不錯,差錯竟然了夫妻,也算是天定姻緣。」夏雨竹笑著附和。
夏默聽得差點翻白眼,還能說點更離譜的嗎,怎麼可能跟江硯那廝關係好。
「哈哈。」
隨後一個男子突然笑起來,怪氣道,「三弟你以前可是跟國師夫人有過婚約的,要不是摔壞腦子,這三王妃……」
「二哥。」
明錦鋒沉下臉,直接打斷他的話,「過去的事無需再提。」
「對對,那些都是年往事,今天是大喜日子,我也沒準備什麼東西,這個富貴鎖就當我送給安兒的滿月禮。」章彩月立馬開口,將話題岔開。
明錦鋒當年為了夏雨竹,把他跟夏默的婚事直接退掉,眾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只是誰都不點破。
在場的誰不是人,紛紛祝賀起來。
一隻手突然覆蓋在夏默放在上的手,手心溫潤,莫名讓人心安。
夏默不解的看著手的主人,只見江硯眼中著擔憂,似是怕夏默被那句話給刺激到。
夏默回於他一個眼神,是那麼被打擊到的人嗎?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這個事實,要刺激早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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