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婚前恐懼癥這幾個字,玉嬋反覆念叨了一下,問明卿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該怎麼辦?」
這個事玉嬋一直都憋在心裏,剛才就想跟自家小姐說了,但是又擔心自家小姐覺得自己有問題。
「這個是個人心態的問題,我想一想該怎麼跟你整。」
當初黎雪雁抑鬱癥的事,明卿也是看著給整的,開了一些抑鬱癥的葯給黎雪雁。
現在又到這種心理上的問題,還是個婚前恐懼癥,明卿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玉嬋整了。
「小姐我這個是不是特別難啊?」
明卿一直都沒有出聲,這讓玉嬋覺很慌,下意識的以為自己是有大問題了。
聞言,明卿問玉嬋:「黎雪雁你還記得嗎?」
見自家小姐突然提起了黎雪雁,玉嬋點頭附和道:「當然記得,這個人我能記一輩子,元國公府的小國公給玷污了,小國公的妻子還說把正室的位置讓給自殺了,明明就是小國公擄掠走了黎小姐,還把黎小姐害那樣,皇帝不幫忙做主就算了,居然還賜婚了,最離譜的就是黎小姐的父親還答應了!」
現在說起這件事,玉嬋覺得黎小姐自殺那也是理之中的事,誰到這種事不自殺?
本以為父母能為自己做主,最後卻還了幫兇。
黎雪雁的事過去這麼久了,明卿現在聽著還是覺得震撼。
還記得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人都傻了。
「所以後來那個黎雪雁是不是總是失魂落魄的,提不起神來?」
被明卿這麼一問,玉嬋仔細的想了想,閆肅道:「應該是說黎小姐每次都是在強歡笑。」
「對的。」
當初黎雪雁發生了那樣的事,的母親擔心到刺激,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黎雪雁為了不讓的母親擔心,每次都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裝出一副已經放下了的樣子,其實本就沒有。
「那個是得了抑鬱癥的一個病,這個病得了的人會經常的緒低落,這是神上的病,除了吃藥以外就是靠調節緒,這個病嚴重了,吃藥也是有限,最後就走上了不歸路。」
玉嬋聽著明卿說的,覺得自己懂了,又覺得自己沒有懂。
「所以小姐我現在這個什麼婚前恐懼癥就是那個神上的有問題是嗎?」
聞言,明卿蹙眉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這麼大的問題,沒有這麼嚴重,就是需要好好的調節一下,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上的傷,冒這類能看得到的病以外,神上的疾病我們也是不能忽視的。」
說完,明卿問道:「你跟白澤的事,你糾結多久了?」
這個很重要。
「快兩年了吧!」玉嬋覺得自己家小姐問起自己糾結了多久,估計是覺得自己這個嚴重的。
一聽兩年,明卿人整個人都驚住了:「你都糾結兩年了?」
「嗯。」
確定玉嬋是憋兩年了,明卿從自己的科研醫室裏面翻出了一份測試抑鬱癥的,開始詢問玉嬋。
明卿問的問題,玉嬋都是認真回答。
一通測試下來,明卿確定玉嬋是沒有什麼問題后,明卿頓時鬆了一口氣。
「以後這種事不能一直憋著,會憋出問題的,就是會憋出抑鬱癥的,有什麼事盡量的去說,排解。」
說完,明卿又道:「而且這件事是你跟白澤兩個人的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知道嗎?」
「嗯。」玉嬋點頭應下,隨即問道:「那小姐,我這個什麼婚前恐懼癥還有救嗎?」
聞言,明卿都被玉嬋給逗笑了:「當然有救,又不是什麼大問題,你這個就是擔心而已,而且還是瞎擔心。」
說完,明卿又道:「你這個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可是真龍,真龍之,以的條件,你的份一亮出去,不知道有多男人要上來,比白澤家裏條件好的不知道有多,所以你擔心什麼?」
聽明卿說到這裏,玉嬋無奈道:「這個道路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擔心,我怕白澤的父母不待見我,怕我跟白澤親后,跟白澤的母親合不來。」
玉嬋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那是在聽到白澤還有父母的時候才有的。
聞言,明卿提醒道:「你是真龍之唉,白澤的母親再厲害難道還能欺負到你的頭上了?」
明卿覺得自己要是白澤的母親,白澤能娶到玉嬋這樣的真龍之,估計會把這個兒媳婦給供起來。
對於明卿說的這句話,玉嬋仔細的想了想,回答道:「好像也是唉!」
一聽這話,明卿徹底的無語了;「什麼好像,本就是這樣!」
而且明卿發現自己跟玉嬋說了這麼多,好像也沒有那麼糾結夜羽冥的事了。
「那好吧,等以後事都解決了,我就跟著白澤一起回白家。」
說完,玉嬋撒似的道:「到時候小姐你一定要跟著我一起去,當我的後臺給我撐腰!」
玉嬋十分確定自家小姐就是帝宗的帝,因為自家小姐的玄氣明顯是更帝宗弟子的玄氣是一樣的,跟冰族的比起來,冰族的本就比不上。
「好,我們先休息了,睡覺吧!」
明卿說著,翻了個,躺平了。
這一個晚上,明卿幾乎是一覺到天亮,剛剛醒來,便看到屋一群葯香谷的弟子在忙碌。
「什麼事?」明卿不太喜歡有太多的人在牡丹居。
因為人一多就容易混,一混就容易出事。
「伺候谷主梳洗,準備谷主要去帝宗的東西。」
這個弟子說著,便有人上來伺候明卿梳洗,一通折騰后,明卿穿上了葯香穀穀主的服,頭上戴著一頂牡丹。
而這邊帝宗的人剛剛好來催促,明卿只好跟著帝宗的一起出去,最終上了帝宗的大型飛行坐騎上。
明卿看著這大得跟房子似的飛行坐騎,吃驚的說不出話來,知道帝宗牛厲害,卻沒有想到帝宗這麼牛厲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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