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的優越,讓你產生這樣的錯覺?”夏知知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
韶向晚溫地說:“你在生氣。”
“我當然是在生氣。”夏知知角勾起譏諷的笑意,“你想惹怒我,讓我去和薄西爵鬧。因為你知道,薄西爵最討厭人跟他鬧了。這樣你就可以有機可乘,對嗎?”
柳家這個名聲狼藉的二小姐果然有手段。
于是,否則怎麼可能讓阿爵把帶到香宮別墅來呢?
這才是薄西爵的家。
韶向晚輕笑:“夏小姐,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麻煩稱呼我博太太。還有,不要隨隨便便這麼親昵的我老公的名字。”夏知知不用看韶向晚的樣子,用聽的就能知道韶向晚此刻有多難。
用看的,或許還會被韶向晚迷。
此刻聽見的卻不一樣,韶向晚在生氣,的呼吸加重,一點都不如表現出來的那麼優雅端莊。
韶向晚眼底閃過一抹戾氣,聲音卻格外溫地說:“怎麼辦呢?我從小就這樣他。我們之間的關系,比你想的還要好,還要親近。”
“那你覺得如果我現在摔倒了,他看到之后會相信誰?”夏知知平靜地問。
韶向晚一
怔,自信地說:“那你可要失了。”
“我失?”
夏知知知道客廳里肯定有攝像頭,但是韶向晚明顯不知道。
“對啊,夏小姐,我勸你不要這樣做,否則,在這個家里,你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你是爺爺找來給阿爵沖喜的人。一旦阿爵有了真正喜歡的人。你,就什麼都不是了。還是請你珍惜留在阿爵邊的時間吧。”韶向晚走到夏知知邊,俯在耳邊說,“多謝你幫我站著位置。”
“你說,你喜歡薄西爵的事,他如果知道了,會不會厭惡你呢?”夏知知的表讓韶向晚意識到不對。
低頭看著夏知知手腕的屏幕,手就要來搶。
“誰允許你錄音的?”
韶向晚沒想到這個小賤人竟然這麼卑鄙。
忽然,松開手,往后退了兩步,拉開與夏知知之間的距離。
“你在裝瞎?你是故意的?”韶向晚看著夏知知練的轉著手上的刀子,懷疑夏知知是在裝失明。
夏知知淡漠地說:“隨你怎麼想。韶向晚,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對我說這些話,只要我一天不死,你就永遠都只能是企圖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丟下這句話,夏知
知站起,慢慢地往外走。
不知道這里的格局,出門的時候,有人特意跟在旁為指路。
“太太,前面就是長椅,您可以坐下來休息。”
夏知知坐下后,淡淡地說:“我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
那人走了。
沒多久,夏知知聽到有兩個傭人在不遠說悄悄話。
“你說老爺子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給爺找這麼一個?還是韶小姐好,跟爺是青梅竹馬,不管是家世背景,還是長相和學歷,都比柳家那個二小姐好太多了。”
另外一個傭不滿地地說:“柳家二小姐的黑歷史你看過嗎?當時鬧的沸沸揚揚的,還上了熱搜。和好多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和視頻到都有。這樣的人怎麼能配得上我們爺啊!”
“我真希韶小姐能為咱們,格溫,還愿意為爺和小爺洗手作羹湯。小爺也很喜歡呢!最關鍵的是,韶小姐和爺站在一起好般配哦!”
“韶小姐的母親可是謝家家主的親妹妹,怎麼能不般配?”
“你忘了嗎?五年前,韶小姐邊忽然多了個孩子。大家都猜測這個孩子其實是爺的!”
“
沒忘!就是沒忘才覺得好生氣!薄老爺子輕信外面那些所謂大師的話,給爺找了那麼個
人沖喜。不然,韶小姐和爺別說二胎,就是三胎都有了。”
……
夏知知躺在長椅上,面沉。
孩子?
薄西爵竟然和別的人有孩子。
而且,那個孩子剛好五歲。
那阿苑呢?
阿苑不是薄西爵親生的?
夏知知覺得自己好蠢,沒有做親子鑒定就下意識的認為阿苑就是薄西爵的親生兒子。誤把他當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甚至還為了能拿到阿苑的養權,對他百般討好。
現在真相擺在這里,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薄西爵從樓上下來沒有看到夏知知。
“阿爵,你們談完了?正好飯已經做好了,先吃飯吧!”韶向晚笑著說完,狐疑地往后面看,“怎麼沒看見知知?是生我的氣,所以不下來吃飯了嗎?”
“生你的氣?”薄西爵蹙眉問。
韶向晚自責地說:“都是我不好,在面前稱呼你阿爵,似乎很不高興。于是跟我說,讓我不要這樣稱呼你。我跟道歉,就去廚房了,沒有上樓去找你嗎?”
薄西爵蹙眉,來管家,沉聲
問:“人在哪兒?”
管家恭敬地說:“太太出去了,人剛剛在花園里。”
薄西爵控椅就往外面去,韶向晚抿著,不甘地看著他的背影。
韶白走過來,站在邊對說:“姐,你自己也看到了,他對那個人很上心。你還是放棄吧!”
“放棄?你說的輕巧,我怎麼放棄?”韶向晚死死的握拳頭,“就算是為了佑佑,我也不會放棄的。”
韶白皺眉說:“那你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他。”
“我不想讓他知道那一晚的人是我。我也不想讓他因為愧疚才娶我。如果我們結婚,那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我。”
韶向晚說完,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薄西爵坐著椅來到夏知知跟前,手拉住的手,心里就嫉妒的幾乎要發瘋。
“那個人為什麼運氣這麼好呢?”
韶白陡然覺得堂姐這話說的有點森的。
他猛然看向韶向晚,質問道:“姐,接二連三出事兒,不是你做的吧?”
韶向晚輕嗤:“想讓死的人那麼多,我為什麼要因為這件事臟了自己的手。而且,死了,就會在阿爵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所以,我要讓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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