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剛好全,雖然瘟疫的癥狀已經沒了,但難不保會有什麼后癥,還是多休息幾日,抓幾個老弱病殘而言,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
祁玦很自然的握住的手,“好了我們都不爭了,一塊兒去吧,行嗎?”
晏明珠也沒多糾結,既然祁玦覺得自己無礙,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
知州府。
裴右相還在等著消息,“義莊那邊怎麼還沒傳來消息?若是得手了,早該把半邊天都給燒沒了,不會是出什麼差錯了吧,你且出去看看。”
管家領命,剛打開門要出去,這一只腳還沒邁出去,突然從外面進來一條,踹中管家的肚子。
下一秒,就見這管家被踹的飛了起來,然后重重的摔落在裴右相的腳邊。
“大人不……不好,快跑!”
話剛說完,管家便吐出了一口,倒在地上彈不得。
裴右相見勢頭不對,起就想跑,但他剛邁出了一條,長鞭便在他腳邊的位置啪的一聲打,直接將一旁的凳子給炸裂了開!
“裴知府這著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兒呀?”
聞聲瞧去,便見晏明珠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慢條斯理的收卷長鞭。
而跟在晏明珠旁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原本該毒發亡的祁玦!
祁玦不該死了嗎,怎麼還會在這兒站著?
難道說,毒發亡都是假的,只是為了引他局?該死的,一時不慎,還是大意了!
裴右相強下心中的不甘,臉上堆起假意的驚訝表,“殿下你還活著?這真是太好了,微臣聽下頭的人說,殿下你昨日被刺客行刺中毒,不幸毒發亡了,
微臣怎麼都不肯相信,原本還想著去義莊探,如今看到殿下平安無事,微臣這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都死到臨頭了,還擱這兒演戲,不給他搭個戲臺子在上頭唱戲,都是可惜了他的演技!
“本王不僅沒死,而且還生龍活虎的,讓裴知府滿心的算計盡數落了空,裴知府該是要氣壞了吧?”
裴右相裝出一臉聽不懂的樣子,“殿下此話是何意,微臣怎麼完全聽不懂?殿下遠赴通州治理瘟疫,若是殿下在通州城出事,微臣這個做知府的,更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微臣自然是比任何人都希殿下能安然無恙了!”
“本王若是真出事了,你至多只是一人被死,但沒了本王這個最大的阻力,便沒人能再與太子爭奪皇位,他日只要太子順利登基,為太子的娘家,
裴家便會一躍為帝都第一大世家,以你一人之命,換來裴家往后幾輩子的榮華富貴,這筆買賣,真是一點兒也不虧啊。”
祁玦三言兩語的,就把裴右相真正的用意給揭了個一干二凈。
裴右相的臉上眼可見的搐了一下,顯然是快裝不下去了。
“姓裴的,都到這個地步了,也就別再唱戲了,你不累,我們看著都累,我們既是找上門,便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雇來謀害殿下的刺客都已經招供了,
通州城所發生的一切事,都是你一手促的,什麼天災瘟疫,這瘟疫分明就是你命人治造的,因為一些癥狀與瘟疫非常相似,讓滿城恐慌,再與朝中的大臣勾結,
推薦殿下來通州治理瘟疫,實際上,你們一開始便打定了主意,從殿下踏進通州開始,便讓他沒命再離開。”
先是派了個小孩兒,刺破祁玦的手心,讓他染了瘟疫的同時,還中了反噬,若不是晏明珠及時趕到,祁玦恐怕真的就已經撒手人寰了。
后在得知祁玦毒發亡后,竟還派了刺客過來,企圖放火把祁玦的給燒個一干二凈!
這究竟是與祁玦有多大仇多大怨,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事已經徹底敗了,前后左右都是祁玦的人,裴右相已經逃無可逃,真正的甕中捉鱉。
裴右相仰天大笑,“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便能要了你的命,真是老天不長眼呀,我布了如此一個大局,竟然讓你破了!”
“什麼老天不長眼,分明是連老天都看不過你的心狠手辣,才讓你無法得逞!”
想到裴右相讓祁玦吃的那些苦,晏明珠手撕了他的沖都要有,偏生這廝竟還不知悔改,還說什麼老天不長眼,真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呸,老天爺就是偏心的,我妹妹貴為國母,為陛下生下了唯一的嫡長子,太子本該能順順利利的登基,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搶走了陛下的寵,
讓為儲君的太子為了笑話,而我妹妹,更是被你給害死了,此仇不報,我有何面,去面對九泉之下裴家的列祖列宗!”
晏明珠嗤笑一聲,“什麼嫡長子,他不過就是投胎投得好些,生在了皇后的肚子里,但除了這一點,他有哪一點,能與我家殿下相提并論的?為了能得到皇位,
甚至不惜搭上整個通州城百姓的命,如此視人命如草芥的皇子,他日若真的順利登基,必是大昭之災,百姓之禍!”
“你放屁!自古以來,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哪個不是踏著累累白骨與鮮上去的?他們能為太子登基而做出貢獻,是他們該榮幸才是!”
喪心病狂到說出這番話來的,真是無藥可救了!
“有民才有天下,為君者,只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才能讓天下歸心,即便你的詭計能得逞,就算是太子登基了,他在那個位置上也坐不了太久!”
不過如裴右相這般魔怔的人,顯然是完全聽不進晏明珠說的這些話,便見他又大笑兩聲,突然解開了襟。
祁玦臉微變,第一反應便是往前一步,遮住了晏明珠的雙眼。
不過下一秒,卻見裴右相的上竟綁滿了炸藥!
“有一件事,倒是被你們給說中了,那就是從一開始,我就沒想著活著離開通州,祁玦,沒能讓你被反噬死,算你命大,但是這次,你們一個也沒想逃,所有人,都得跟著一起死,誰也別想阻了太子登基之路!”
許多人都說,妙手丹青瀾公子有著世間難尋的芝蘭玉樹之姿,只可惜摳了點。 許多人都說,朝中二品大員,最年輕一輩的閣老連大人,擁有普天之下最干凈剔透的容顏,只可惜太摳了點。 只有方婉之知道,這兩個摳到骨子里的男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方婉之的爹說:你想辦法勾搭他,咱家今后能不能發達就全靠你了。 她看著那個站在不遠處,拿著根繩子認真溜貓的男子,只覺頭頂的鴨梨真格不是一般的大啊。
她是叛將之女,天下第一病秧子;他是少年神醫,亦是殘忍變態的活閻王。 世人眼中,她極弱,他極強。 這兩人和親?世人皆道:不出三日,她一定會被折磨至死! 穆妍笑容清淺:走自己的路,打彆人的臉,可謂人生樂事一件。 首席冷兵器設計師穿越成為叛將之女,父不慈,繼母不善,兄長病弱,各路牛鬼蛇神你方唱罷我登場,穆妍對此很淡定。妙筆之下,不是水墨丹青,而是殺人飲血的神兵利器,且看她素手翻雲,風華儘現,瀲灩無雙。 他是少年神醫,一朝生變,由佛入魔。世人懼他,憎他,咒他,罵他,他從不曾在意,直到那個女子出現……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